“我什么时候教出了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弟子了?”
岳不群脸色一冷,厉声问道。
宁中则和岳灵珊等人没看见他之前眼中的戏谑,还真以为他在发脾气,面面相觑,大大皱眉,都欲为令狐冲解围,然思念百转,却始终没想出法子。
作为当事人的令狐冲浑身一震,更是大为畏惧,不住给岳不群磕起头来,说道。
“弟子全心想要维护华山派的威名,故而做错了事,万请师傅责罚!”
岳不群冷笑道。
“堂堂华山派的弟子,没钱付账也就罢了,还居然……居然去刷马桶?
令狐冲,你就是这么维护华山派的威名吗?”
令狐冲不料岳不群知道自己在松鹤楼的遭遇,甚至连刷马桶都知道了,登时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不住外冒汗滴。
岳不群见令狐冲不敢回答自己,继续冷哼说道。
“令狐冲,你好酒作闹,曾与淫贼田伯光互称朋友,甚至言语间还冒犯了恒山、青城两派,已是大大的不该;后又帮助魔教长老曲洋送曲,坏了你师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大事;近日来,你又习得剑宗的剑法,远远偏离了我气宗的主旨宗奥;今日,你不听师命,一夜未归,而且居然还是去刷马桶……
好你个令狐冲,你真是我的好弟子啊!”
岳不群越说越气,到后来朱柏都看不出他究竟是真的在生气,还是假意佯怒。
令狐冲从未见过恩师这般言辞犀利、神色冷峻地对自己,登时如坠冰窟,呆然不动,不知所以。
朱柏见状,正欲上前相助,不料岳不群像是料得他会有动作,双瞬间瞥了过来,眼神中满是警告。
呼!
朱柏深吸一口气,堪堪停下脚步,没再继续上前,因为他知道岳不群刚才那眼神是在告诉自己,他们华山派的内事,无需武当派弟子过多干预。
尤其是他岳不群在教导弟子的时候!
纵使朱柏再想相帮,却也无能为力,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令狐冲茫然无措。
正这时,岳不群厉声喝道。
“令狐冲,你还不知错吗?”
令狐冲想也未想,立刻回道。
“弟子知错了!”
岳不群道。
“错在何处?”
这一下,令狐冲踌躇起来,因为与田伯光相交,若说是错误,他尚到认可,但若说为魔教曲洋送曲给刘正风,助他们琴箫合璧,谱就一曲《笑傲江湖》,他心中只有喜欢,那是如何也不肯认的是错的。
再说风清扬教导自己剑术,他的确隐瞒了岳不群,这本不应该,但既然答应了风清扬保守秘密,那便是遭受了多大的委屈,自然也不能说,这叫做男儿本色!
更何况,他觉得剑术也好,气功也罢,皆是华山派的精妙武学,为何不能修习?
为何要分为剑气二宗,还要相互争斗谁对谁错?
至于,今日一夜未归,没能及时返回向岳不群回命,也的确是不对,但他的出发点乃是为了维护华山派的威名,纵使让他去刷马桶,洗茅厕,他都不曾怨怼,这皆是因为自幼受了岳不群的谆谆教导,如何也不能违背。
心念于此,令狐冲把心一横,将自己刚才说想的皆与岳不群说了清楚明白,末了说了句。
“弟子心中所想所念,便是如此,弟子固然有错,但皆有原因。师傅想要责罚,弟
第二百二十四章 师徒心结越凝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