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默斯感受着身上的疼痛,两位伙伴为了阻拦住后方那些士兵们的进攻,已经费尽全力,没有余力支援他。
并且如果他不能尽快解决战斗,她们的魔力一定会比士兵们的弩箭弹药率先消耗殆尽。
默斯试着从那个男人的视线里,声音中,眼睛内找到丝毫的弱点或者迟疑。可对方根本就是无情的战斗机器,默斯只能读出蔑视和疑惑...
“你连我所教导的剑术都全部抛弃了吗?是觉得凭借你现在这点三脚猫功夫能打赢我?还是为了抹去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我甚至都不需要拔剑。”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着,甚至有空再高抬腿朝着默斯的下巴就是一记猛踢,这招打得默斯是头晕目眩,连连倒退。
为了保持不被击倒,默斯不得不拄着剑,他已经无法维持着挺拔的身躯。札兰提尔的赠礼上,具有锋利与迅捷双重属性的风魂扑出,透过对方。
“西风打击的变种用法?看样子离开瑟雷恩后,你在安黛尔停留了不短的时间,这种花样那边的剑歌勇者倒是挺喜欢使用的。”很明显对方还有些游刃有余,冰冷冷地点评着默斯所施展的战技魔法。
默斯绞尽脑汁思考着对策,却不禁感叹道,这些在战争里存活下来的家伙真难以对付,无论是卡佩斯还是面前的父亲,维伍德·卡德。
他试着给对方下套,以屋顶式的架势,踮步,前挥途中变推刀式,荆草之环蔓生缠绕剑体,要缚住那只打算从侧边拍开剑面的白手。
奈何维伍德的战法更加激进,他用力拉扯藤蔓,丝毫不在意剑尖刺入腹部。空余出的那只手掌则伸向默斯的颈项。
弃剑还是刺击到底?从维伍德的空手搏击水平来看,贴身蛮斗他胜算甚微,可这一剑亦是他难得能使对方受伤的机会。电光火石间,默斯作出抉择...
札兰提尔的赠礼刺穿维伍德的腹部,荆棘扎破默斯肌肤。荆棘吸吮着毒血,长势愈发可人,反卷住维伍德的颈项。
双死之毒计,既然对方能忍耐利剑穿腹的疼痛与苦楚,那么默斯自然也愿意将此命放上赌台。
眼珠犹如鱼目般鼓起的默斯死死地瞪着维伍德,难以听清的浊音从他的唇齿缝隙间渗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吗?”
“很好,我收回先前的评价,你并非是什么拙劣之作。”维伍德轻声地说着,他的眼中不再是那副怀疑的神色,已经转为某种确信。“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扮作默斯的模样。你的目的是什么?”
......
怎样的主人就会有布置出怎样的建筑,就比如充满古老气息和博学感的艾利森宅邸,那是艾利森阁下的特色。这座哨堡,这些士兵,就能表现出维伍德的性格,清冷幽静,若无行令,诸人近乎与阴影溶作一体。
出于安全考虑,默斯没让安娜和利兹跟上。于是在这间穿堂风都有几分凌冽的军务部内,维伍德发令道:“现在将答案告诉我。”
默斯品茗过温热的饮品,让失血过多的身体得到些许回温后,斟酌着用词,解释着。“正如你所预期的,默斯·卡德已经死了。”
“我只是个冒名者,这点我不会否认。不过我并没有使用易容魔法之类的能力,我的窃夺要更加彻底,我占据
第十七章:维伍德(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