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卞将推荐信收在怀中,亦步亦趋的跟着老王的步伐来到了铜雀楼。
迎接二人的还是阿菱大姐姐,“哎呀,王哥,可把人家想死了,都好多天没来了。”
王管事老王王哥社会王也没有客气,大手肆意的摸着:“老样子,我去内楼耍耍,给这位小哥在外楼找个最漂亮的姑娘。”
看着老王离去的背影,隋卞鲨心又起,隋爷迟早把你的头拧下来。
阿菱招呼着老王去了内楼,回过头来招呼隋卞,打趣道:
“小弟,今晚要不就姐姐伺候你?”
“阿菱姐,实在是和上次那位红衣姐姐约好了一起练武功的,不然说什么隋爷我也得把你给办咯”
阿菱捂嘴轻轻一笑:“你小子还食髓知味了,那一位可不是外楼的姑娘,就算是内楼也不是人人都能见到的主。
上次彩烟姑娘只是刚好在外楼有事,看你小子有趣,皮囊又好,才讨得便宜,还想点彩烟姑娘,你小子这次没这个机会咯。”
看着瞬间失落的隋卞,这位阿菱姐也是心疼,自己亲自上马只是开玩笑,便马上安慰道:“虽然彩烟姑娘今晚不在,阿菱姐肯定会给你安排一个外楼最好的姑娘。”
隋卞想着丢了西瓜不能又丢了芝麻。便道:
“那就麻烦阿菱姐了。”说着在阿菱姐的丰腴上拍了一把,惹得阿菱咯咯直笑。
雅间还是那个雅间。
吃食换了一番新花样。
等来的却不是那一袭红衣。
“公子,奴家让您久等了。”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隋卞定睛一看,瞬间觉得白纱其实也挺不错的。
“姑娘哪里的话,静候佳人不觉久,一颦一笑抵万年。”
白纱姑娘轻轻的坐在隋卞对面,掩面嗤嗤一笑:“奴家笑起来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隋卞给对面的白纱姑娘倒了一杯酒,顺势坐到了姑娘的旁边,摩挲的白纱姑娘的皓腕说道:“听刚才的小厮说这酒叫梨花白,我就寻思着这梨花哪有姑娘白。”
坐近白纱姑娘的隋卞只觉得她玉颈生香,便又在姑娘耳边轻声道:“都说这梨花白香,可是又怎么香的过姑娘你。”
白纱姑娘听言轻轻依偎在隋卞怀里,化作一汪清泉。
这一夜没有那一夜那么激烈,这一夜是温柔的一夜。
这一夜,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在白纱姑娘的呢喃中,春风让梨花开了一次又一次。
次日,隋卞醒来时白纱姑娘已经离开。
收拾一番,就在隋卞准备将宗门令牌收到裤腰带里面时发现已经被老王榨干的宗门令牌里多出来一千贡献度。
隋卞只得摇摇头。
原来昨夜被白纱姑娘白漂了啊。
两次登临铜雀楼,此情此景,隋卞只想赋诗一首。
《登铜雀楼》
昔闻润天姑娘水,今日登得铜雀楼。
红衣销得人魂断,白纱拂面只轻叹。
恰逢此景生豪情,铜雀楼似那天庭。
今日驾乘黄鹤去,还时再来铜雀楼。
作罢,隋卞轻叹一声,还是好湿才能造就好诗啊。
两次铜雀楼经历让隋卞经验增长的同时,对于《阴阳剑法》中阴阳调和的感悟也是愈发的深刻了。
但是隋卞却又总觉得缺了什么。
一路回去的路上隋卞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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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再登铜雀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