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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乐带我来到客房,叉着腰说:“赵姑娘,你昨晚说要找我,我等了你一夜,你知不知道!”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还请姑娘息怒,小女昨夜委实有些事,忙完直至深夜,定不敢再来打扰姑娘。”
      唐乐目光盯着我出了神:怎么会有人笑得这么好看啊,简直犯规。
      她轻咳一声,让我坐到旁边,翘着二郎腿问:“到底什么事啊?”
      我抵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奇变偶不变。”
      “符号看象限?”唐乐将下半句脱口而出。
      她的眉毛顿时翘了起来,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支支吾吾的说:“你你你,你是老乡?”
      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她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很长时间才平复好心情,“你是,是怎么来的?”
      我轻描淡写的回道:“在草地上睡了一觉就到了,你呢?”
      她显得更激动了,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我通过七星连珠过来的,刚来这没几天。起初我也不信,但偏偏就是让我遇到了,你说这个世界奇妙吧。”
      她说着说着叹出了一口气,变得有些垂头丧气,将下巴抵在桌子上说:“这里根本不是我们所熟知的历史,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唉,我那个便宜爹还因为我没有灵根,刚来就将我卖来给谷家做妾。”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着:“既来之,则安之。”
      她趴在桌上哭唧唧的说:“你是官家的头牌,待遇和我简直是天壤之别,你又生的这么漂亮,不管在哪都很吃的开。我要是会修炼什么的就好了,这趟穿越来的才值嘛。”
      我在她旁边,拍着她的背说:“没关系,我也不会,我的真名是楠帛万,很不会和人沟通,之前我连朋友都没有。”
      她像突然来了精神一样,抬起头,神采奕奕的问:“小问题,我做你朋友啊!等等,你是楠家的小姐?我的天,四大家族之一啊,那得老有钱了吧,对了,我想起来了,可以方便告诉我,你和楠氏董事长的关系吗?”
      我挑了挑眉,平静的说:“我是他的女儿。”
      她听后上前紧紧抱住我,激动的小跳着说:“对啊,我早该想到的,之前我就觉得眼熟。我是魂穿,你是身穿,不过,居然能让我抱到天才少女,女鹅,你知道吗?我是你的妈妈粉!”
      唐乐突然一瞬觉得身子很沉,眼前也渐渐黑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我稳稳的接住她,将她抱到了床上。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沮丧的说:“我忘了自己这副身子不能太过激动。”
      说完,她神秘兮兮的从床垫地下掏出一本书,放进我手里说:“女鹅,这是我特意让人寻到的。这些事虽然对你来说很污浊,但是在这个世界,你越早知道,就能越安全,别让那些熊小子给骗了。”
      我将书放进怀里,点头答应着,唐乐拉着我一直聊到了下午。
      我走出客房,迎面就撞上了谷宁,我心里一颤,转身就要往回走,他快步上前拉住我的手。
      我没办法只能看向他,僵硬的笑着说:“好巧啊……”
      谷宁将我搂进怀里,很果断的说:“不巧,我一直在等你。”
      他酝酿了许久说:“渺渺,别再躲着我了,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我抬头望向他,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倒出我的样子,他清冽的像一杯茶,一盏酒,让我只是呆在他的身边,都会觉得无比安心。
      我不自觉的摸上他的脸颊,“为什么?”
      他抚上我的手说:“魔物作乱,四大家族的嫡系男子都要去支援边境。”
      我收回手,毫不犹豫的说:“我想和你一起去。”
      他扬起了一抹笑容,将我紧紧抱住,“渺渺,等我回来好吗?”
      他温柔的话语让我无法拒绝,我如同被下了蛊一样默默答应着。
      是啊,他经历过常人想不到的孤单或悲伤,但他却藏得严严实实的,将最仅有的,温柔的光都照在我的身上。
      另一边
      方阳带着江则尹来到了村庄,与往日热闹的景象不同,村民们个个闭紧门窗,不约而同的在门上凿开一个小洞,用来看人。
      气氛说不上的诡异,就连土路中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方阳从怀里拿出一块帕子,蹲下身给江则尹系上。
      他平日里一个人厮杀惯了,怕江则尹闻不惯这血腥味。
      方阳上前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那小孔里露出一只眼睛打量着二人,他声音沉闷的说:“你们是村外的人?我劝你们还是早些回去罢,别白白丢掉了性命。”
      方阳将剑拿在手上,拱手说道:“在下是特意来帮你们除妖的。”
      “除妖?”门里的人半信半疑的盯着方阳,只听“咔哒”一声门被缓缓打开。
      那人一身粗麻衣,头发打理的却格外整洁,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透着无望之色。
      男人紧张的上前将他们拉进屋里,警惕的查看四周,再次将门锁上。
      方阳将剑放回,男人的拇指插进两碗水中,粗鲁的往桌上一摔。
      又坐到他们的对面继续观察着,方阳也不恼,平静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空洞,缓缓吐了一口气说:“我记不得是从何时起,是有一只蛊雕吧……每日戌时来到村子里抓人以食之,有流言传那蛊雕就藏在人群当中……”
      他没说几句,干裂的嘴唇间就发出剧烈的咳嗽声,他拿起桌上一动未动

第12章 一切都在计算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