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德贵的老娘一见,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儿啊,你可算是醒了。惠功啊,你可真有本事啊!这帽子一戴上,德贵就醒了。”谭老伯亦是激动不已。
谭德贵醒来先是觉着饿,再便是被眼前的场景给愣住了,遂问道:“爸、妈,我这是怎么了?惠功?你怎么在我家中?”
老谭夫妇忙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的原委告之谭德贵,谭德贵忙起身,冲惠功拜了拜,感谢惠功救命之恩。
惠功忙扶住谭德贵道:“折煞我了,乡里乡亲的,不必见外。不过这还不算完,邪祟还没根除。”
三人一听忙问如何根除,惠功微微一笑道:“不着急,贵哥这会儿估计有点饿,大娘您先给他弄点吃的。”
“哦哦,我马上去做饭。”谭德贵的老妈忙去准备做饭。
惠功冲谭德贵道:“贵哥,你说说看,你昨天去砍柴究竟遇到了啥事?说的越细致越好。”
谭德贵仔细想了想,便把昨天砍柴遇到的事情,细细道来:
昨日谭德贵赶早上了山后,便麻利的动手砍起柴来。在砍完一棵长了虫的花栎树稍作休息后,谭德贵正站起身准备寻找下一个目标时,一只野兔从几棵柏树间窜了出来,霎时间,一人一兔同时愣了一下。
谭德贵马上回过神来,手中的斧子跟着便丢了过去,野兔扭身便跑,但身上还是被斧子砍了一道口,地上留下了几滴殷红的鲜血。谭德贵拔腿就追,一人一兔在山中上演了一场速度与激情。
最终,野兔因伤被俘。
谭德贵的手掌也被一块石头划了一道口子,一时分不清地上哪滴血是兔血,哪滴是人血。
谭德贵逮住了野兔,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自己从没来过,顿觉自己鲁莽了,要是追逐的过程中遇上陡坎或者天坑,那就亏大了。
往回走的途中,经过一处石堆时,谭德贵停了下来,隐约记起刚刚手掌便是在这里摔倒时被划破的。但见那几块乌漆嘛黑的石头有棱有角,好像还经过了锤凿加工,并不是一般的山石。石堆边还有一个坑,虽然早已被落叶一层层盖的严严实实,但依稀可以断定是人为挖出来的。
谭德贵打量了一下便不再多想,继续往回走。顺嘴将从手掌伤口吮吸出的血水,吐在了石堆上。
将野兔丢进背篓里,谭德贵继续砍柴,砍着砍着,头忽然有些晕,过一会儿又好了,“是流血太多了么?也没流几滴血啊。也许是晚上没睡好吧?”谭德贵嘀咕了几句,也没太在意。差不多够一捆了,谭德贵便将砍好的柴用一根细长的牡荆条捆起来,放到背篓上,背起往回走。走了快二里路,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再走了两步,身子一软,一头栽到了地上、、、、、、
惠功听完谭德贵的讲述,心下有了计较,只待去到现场,应该便能将问题解决。
众人吃过饭,惠功、谭氏父子三人一同上了山。
三人来至谭德贵划破手掌的那个石堆前。看着石堆上的淡淡血迹,惠功似乎明白了。
惠功指着石堆上残留的血迹问谭德贵:“这可是你的血?”
谭德贵忙答道:“是的。当时我的手掌被划破了,在流血,我便用嘴把伤口吸了一下,然后把血水吐在了这里。你问这个干嘛?难道我撞邪便是因为这个?”
惠功点点头道:“正是。”话说完,惠功收起微笑,将手中桃木剑一挥,口中念诀,手中掐诀、脚下步罡踏斗。
少顷,惠功停下,
第4章 枯坟惹怨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