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飘起了雪花。
“地下冷,你上炕坐着吧。”男人对王瑞娇说。
“嗯。”王瑞娇答应着,脱了鞋坐到炕上,炕上铺着一张补缀过的破席,席子上面是一床旧被,旧被旁边有个大羊皮袄。
“你也上来焐焐脚吧。”她对男人说,自己的脚已经冻得生疼。
“我不冷。”男人说。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只听得到火炉上的铁皮水壶在呜呜作响,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终于,王瑞娇打破沉寂:“大哥,你贵姓?”
“我姓张。”男人说着,拿着火钳在地上默默画着圆圈。
“我姓王,张王都是大姓。”王瑞娇说。
“嗯,都是大姓。”男人太过木讷,只会跟着王瑞娇说。
说完这句,又不说了。
片刻,男人出去抱进来一抱笤帚草。
“下雪天外面没法干活,在屋子里扎笤帚正好。”男人憨憨第笑着。
“扎那么多笤帚干啥?”
“卖钱啊,赶集的时候,一把笤帚能卖五毛钱。”男人低头很认真地整理笤帚草。
王瑞娇看着他认真干活的样子,心想胡强没事干就打牌。
“你咋不去打牌?”她问男人。
男人摇摇头:“我不会那个。”
“那你平时喝酒吗?”王瑞娇又问。
“过年会喝一点。”
“那你抽烟吗?”
“不抽。”
“你就没点爱好啊?”
男人憨笑,他的牙齿很白很整齐:“我就是读书太少,啥也不会。”
“你上过学吗?”王瑞娇问。
她本人可是上过高中的,可这又有啥用呢?
男人不好意思地说:“只上了小学三年级。我爹去世后就再没上,要挣工分。”
“你三年
第239章 把那只公鸡杀了咱们今晚炖着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