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恒山派弟子和山下的武林人士分别于第二天中午就接到了挑战书,薛之祖和大家立即研究事态的发展和准备工作,晋东武林盟主郭放说:“我们主要是研究怎样接待天下同道。”
薛之祖点头说:“恒山已经无力当东道主了,我们三晋武林界应该承担东道主的责任。”
“对,我们各门各派筹钱接待天下同道。”
郭放说:“离决战的时间还有十二天,我们要立即动手搭建帐蓬和伙房、餐厅、议事厅。”
“对,赶紧分头进行,刻不容缓!”晋西武林盟主欧阳兆庆说。
与此同时,祖爷岭上的恒山弟子们也在研究有关事务,四大长老中的老大慧宁问本了:“由你掌管的银两怎么样了?”
本了微笑了一下说:“师叔祖放心,那些东西百分之百的安全,而且仅由我和师傅知道存放之处。”
“那就好,那就好。有了它们,我们战后就可以重建恒山了。”
就在祖爷岭上慧宁询问财产安全的同时,叛徒释缘带着伤在释圆的禅房和卧室,以及本了的卧室等地方翻箱倒柜寻找恒山派的库存银两,她和她带的几十人连继翻了三天,也没有找到东西。贺来生吃晚饭的时候发火说:“挖!掘地三尺,每个房间都挖!”
释缘听了连忙称是,转身就出伙房,贺来生追了出去说:“到我那里研究研究。”
释缘抬头看了教主一眼,脸上一阵红晕地说:“还是我那地方安静。”
“好,就到你那里,等着我。”
释缘就是因为一次到太原化缘时,被贺来生盯上的,别看她已经快五十了,但一点也不显着老,仍然像二十岁的大姑娘,那么的清爽,那么的成熟,又是那么的迷人。
贺来生夜里用迷香迷昏了释缘,便奸污了她。释缘在一阵刺痛和随之而来的快感中被惊醒,她发现自己被人强暴了,正准备反抗,可是浑身无力,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只得默默地任人玩弄。
说来也怪,满腔仇恨的释缘渐渐从抗拒转向暗暗的配合,又渐渐开始享受这从来夹没有经历过韵享受,她的开始生怕对方起身离开了……
释缘就是这样成了贺来生的玩物,成了恒山的叛徒。
五天后,释圆回来了,她面对痛哭流泪的师姐妹和弟子,却十分平静地说:“武林不信眼泪,都起来。这次事件的责任在我,是我这个当家的没有管好释缘,庄琳提醒过我,但是没有引起我足够的重视,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本了哭着说:“谁说师傅没有重视的,您听到庄琳师妹报告后,就立即将重要的秘籍和钱财全部秘密转移了。如果不重的的话,此时我们就一贫如洗了。”
“那是庄琳的功劳。”释圆说。
“师伯,我所做的是一名弟子应该做的。”庄琳郑重地说。
释圆问:“庄萍到哪去了?”
“她去集镇上接六叔伯去了。”
释圆安排一下门内事务后就赶到武林各门派集中的营地,大家见释圆到来,立即出门相迎,薛之祖躬身道:“我等欢迎师太!”随即,数百位武林豪杰及各门派掌门人纷纷躬身道:“我等参见师太!”
释圆见状慌忙拱手躬身说:“阿弥陀佛!贫尼无能,又一次害苦大家了。”
几百人见身份极尊的释圆一躬到地,连忙纷纷跪地还礼道:“请师太万万不要如此行礼!”
这时候陈招悌等人也已经赶到,大家见到盟主驾到心中就踏实多了,众人一同见礼:“我等见过‘九州盟盟主。”
陈招悌抱拳环视四周道:“各位掌门、同仁,辛苦,小妹这厢有礼了。”
“哈哈哈,”薛之祖见状哈哈一笑道:“俺老薛终于见到了盟主的英姿了,果真巾帼不让须眉,你身份极高,这一声小妹令我无比激动。请问盟主,俺小小的金蝉门能不能加入‘九州盟?”
陈招悌拱手还礼道:“薛门主英名远扬,九州盟向来不论门派大小,只要扬善除恶,我们就是兄弟姐妹,就是同盟者。”
陈招悌的回话只说一半就被热烈的掌声打断了,陈招悌纵身站在马背上大声说:“九州盟是在妖魔鬼怪的逼迫之下才成立的,九州盟的经历说明:华夏武林只有团结起来,才能维护武林正义。
薛门主,本来入盟之事要通过民主讨论,集体决定的,我这个盟主不能一言堂。可是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在面临残酷的战争中,我就作一次主,代表‘九州盟八十九家正式接受金蝉门为成员!”
陈招悌的决定引起了长时间的掌声,薛之祖把手一挥,率领门下众人扳衣下跪道:“金蝉门在此宣誓:一定以武林大局为重,弘扬武德,慈善为尚,正义为天,与九州盟同仁同心同德,决不违反盟规!”随后,他们郑重地拜见盟主,陈招悌飘然落在薛之祖身前道:“请老大哥万万不可如此大礼,赶紧平身!”
薛之祖慌忙说:“不敢当,释圆师太乃俺师叔,陈盟主也应是俺婶子辈了。”
大家见状一阵大笑,陈招悌等人这才有时间拜见释圆,见到家里来人了,刚毅的释圆不禁泪流满面。众人随同薛之祖等人见了议事厅的帐蓬,负责安排住宿的人问陈招悌怎么安排,陈招悌征询了释圆的意见说:“你们就安排一下骆天亮,我们几个妇女全部上祖爷岭。”
随后,薛之祖开始为陈招悌等人介绍了三晋武林界郭放、欧阳兆庆等人。郭放和欧阳兆庆俩人也提出加入‘九州盟,陈招悌笑着说:“九州盟的大门永远对正义人士敝开,可是你们二位负责的不是一个门派那么简单,你们应该在这件事之后,召开内部会议,让大家共同作出决定为妥。”
欧阳兆庆听后连连竖起大姆手,赞不绝口道:“佩服,我老头了从内心深处佩服陈盟主的聪明和才华!”
陈招悌、梁玉竹、昊秀英、韦万仙、骆天亮、练如秀等人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恒山,并与晋中武林的先头部队汇合,大家相互客道一番后,就立即进入仪事厅的帐篷内,开始讨论以后的各项事务及其已作,在薛之祖、郭放和欧阳兆庆等人谈了情况和想法后。
陈招悌说:“我个人建议几点:一、接待由三晋武林同仁继续负责,所有费用由九州盟承担;二、这一次乃华夏武林几十年来的一件大事,总指挥应该由我哥吴允义牵头,他应该于明天赶到;三、我认为与魔鬼打交道,就不必讲什么规则和道理,你去不讲道德的人讲道德,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所以,我决定,决斗之前,小妹要赶这帮魔鬼下山。他们要打,可以,必须退出恒山!”
陈招悌最后一句话显示出的霸道,令在场的侠士的为之一振,他们纷纷询间怎么办?陈招悌笑了笑说:“赶这帮鬼东西下山的工作,应该由恒山派自己去做,大家在比安心等待。如果发生危险了,大家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群起攻之!”陈招悌把手一挥道:“明天各地支援的力量应该到齐了,届时,咱们这么多人怕什公?”
大家进一步商量了包括医疗救治在内的后勤工作,郭放说:“陈盟主,这次的开支全都由三晋武林界承担,请盟主给面子。”
陈招悌沉思一下说:“这可是一笔不少的开支呀?”
欧阳兆庆说:“三晋武林别的本事不敢说,但区区开支咱们是没有丝毫困难的。”
“那好,我就不在主张了。”陈招悌也曾经听父亲说过晋商富的直冒油,所以她也就爽快地答应了。其实近十年,在陈招悌的经营下,御王门旗下的商铺已经开到了二十多个城市,生意做的非常好,青龙寨内的二代青年才俊大多数都从事着这些商铺的经营。
所以,陈招悌虽然是一个女子,但在如方山和青龙寨,乃至御王门内的威望都是很大的,这一切都是吴允义在潜移墨化中将妹妹推向前台。与此同时,赵王府的祖业也悄悄地发展壮大起来了,吴允义的子女们也都北江宁和庐州从事祖业经营,当然他们都是在隐姓埋名中悄然做起小老板。
随后吃完晚饭,陈招悌将骆天亮、邵方木二人喊到一边说:“今晚丑时行动,你们二人参加,你们就在祖爷岭大门口等我们。”她问邵方木:“能搞到爆竹吗?”
邵方木说:“薛门主家就是制造爆竹的,我去喊他过来。”
邵方木跑了过来,听到盟主要用爆竹攻击神魔教,心中一振道:“妙!我马上叫兄弟们回去拖一车子来。”
陈招悌低声说:“释缘叛变一事应该让我们有所警悟,所以你千万要秘密行事,要把东西隐藏好运来,而且还要对所有人保密。”
薛之祖听了沉思一下说:“这样,邵堂主带几个兄弟化妆随我一道四去,我们亲自拖一车子来。”薛之祖仿佛一下子由五十岁变回二十岁,一窜多远,十分高兴地飞身上马,他对郭放说:“这里你老哥照看着一点,兄弟回去一下,立马回来。”
“好,你是不是想弟妹啦?哈哈哈……!”
丑时正分,陈招悌带着梁玉竹、韦万仙本了、未了和骆天亮夫妇,一行五人悄然进入了被神魔教抢占的恒山派总坛所在地;释圆领着吴秀英、庄琳、庄萍等恒山派弟子则埋伏在山腰上,她们准备了一堆爆竹和三个穹弓。
话说,陈招悌她们由地下暗道轻车熟路地钻到了恒山派掌门坐禅的房间,这个秘密通道是恒山派绝秘的通道,三百多年来,先后六次大难,都是由这个秘道保存了恒山派能传承下去的精英力量,所以才使恒山历经磨难始终未被消灭。
骆天亮夫妇在本了带领下,直接摸到了掌门卧室,此时的卧室里正在进行一场无耻的云雨大战,几个人站在门外就听到里面的淫浪声,没经人事的未了大惑不解,而骆天亮夫妻俩听了则面红耳赤。
骆天亮从身后抽出一根爆竹,将爆竹点燃后,飞起一脚踢开房门,轰隆一声爆炸,里面响起了惊叫声,只听一个男人说道:“走!”哗啦一下,他们冲破了另一面墙上的窗户往外窜去。
隐藏在窗户外的陈招悌见有人往外窜,一声怒吼:“狗男女!”轰出了双掌,冲在前面的男子赤条条地迎掌还击,“怦”的一声,陈招悌身体后退了二三步,那男人的身体一震,乱晃了几下,随即向陈招悌发出了凶猛的一掌。
一个人在怆促出逃之中,能够从容地接下陈招悌石破天惊的“巢氏帝王掌”,陈招悌立刻知道这个?艄骶褪俏宥酒肴?拇蠖衲Ш乩瓷?恕
所以她这一次用了十二成的内力接了贺来生攻出的一掌,“轰隆隆”的一声,陈招悌向后连退了四五步,而贺来生被这一掌震的飞向半空,他在空中哇的一声吐出了鲜血,身影一晃就不见了,陈招悌见状大吃一惊地说道:“好快的身洪。”
就在陈招悌与贺来生硬拼两掌的同时,梁玉竹已经发现了同样赤条条的释缘,她无比愤怒地挥掌吼道:“无耻的女人,你去死吧!”
释缘听到是自己从小教大的师妹梁玉竹在骂自己,心一颤,脸涮地红了下来,她慌忙转身往另一个方向逃去,可是此时梁玉竹毫不留情的一掌已经击到,巨大的掌力将她掀向半空中,释缘是恒山“释”字辈中最有灵性的一个,这时她虽然被掌力震
第三百二十四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