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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宠6 冉柔:这磨人的小妖精[1/2页]

暴君强宠:替嫁庶女她真香了! 鱼儿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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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柔骤然瞪大了眼,他根本没晕,他是装的!
      冉柔下意识的挣扎,却被他轻松禁锢住身子,察觉到她的反抗,男子唇齿间的动作愈发粗鲁,在冉柔的“唔唔…”声中,侵占她的唇舌。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点都不像,充斥着强势和不容拒绝,冉柔感觉自己就像一叶不慎闯入大海的扁舟,被风浪肆意席卷,让她所有无谓的反抗,都尽数化为反抗不得的沉沦。而待她变得温顺,他却又变得温柔,轻柔缓慢的亲吻,带着蛊惑,又似是安抚,却还是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到她窒息之际,他才堪堪放开了她。
      彼时的冉柔,已经连出言训斥责问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像是一条被海浪拍打到岸上的鱼,大力的喘息。
      桓崇舔舔唇角,狭长深邃的眸中划过一丝愉悦。这一吻,勉强可解这女子方才的刻意招惹。
      若冉柔知道桓崇心中的想法,此刻定会大骂他狼心狗肺,她好心给他喂药,他竟然把此当作招惹,着实过分。冉柔好不容易缓回了劲儿,却见这人正侧身躺在她身边,唇角微勾的看着她,狭长漂亮的眼中,戏谑之余,暗含点点柔情……
      柔情?冉柔一愣,斥责的话在发麻的唇舌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看着满身是伤的男子,只能尴尬道:“我知道你是想要报答我,可你当下还病着呢,不必…不必急于一时。”
      冉柔干咳一声,狼狈的下了塌,欲盖弥彰的额整理着因方才那一番动作,而凌乱不堪的衣衫,察觉头顶上崇郎的视线,面颊又开始发烫。
      冉柔心中腹诽,阿崇看起来病殃殃的,力气着实大的很,一点都不像跳舞的,说是练武的,都有人相信。
      桓崇看着仓皇下塌整理衣衫,脸红到脖子根儿的小女子,只觉得郁结了半夜的心情一片大好,听她开口,他挑挑眉,薄唇勾起一道玩味,道:“奴…只是想报答娘娘。”
      冉柔听到阿崇的声音看向他,见他低垂着纤浓如鸦羽的睫毛,好似有些低落的模样,声音亦是带着几分嘶哑,再配上那一身的伤,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明明是淡漠矜贵,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人,却被推入滚滚红尘,受尽折磨的苦命人。
      冉柔这下是一点气都没有了,不仅不气,甚至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声音是不是太大,吓到他了。他又有什么错呢?他不过是想要报答他罢了。
      冉柔色迷心窍的上前,轻轻拉住男子修长如玉的手,温柔小意的开口:“我……没有斥责你的意思,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罢了。”
      桓崇反客为主,轻轻一拉,便把又凑上前的小女子拉进怀里,抱了个满怀。
      温香软玉在怀,桓崇愈发不错,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她,却因她的态度,心思渐起。
      桓崇想,其实以“奴”的身份陪她玩玩,也无不可。
      他搂紧在她怀里微微挣扎的小女子,在她耳边,低声道:“奴……多谢娘娘体谅。”
      冉柔只感觉,耳朵一烫,他强势的动作和顺从讨好的话,让她总是有一种微妙的割裂感……陌上人如玉,公子谦谦然,温柔好听的声音低沉如琴,他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然而他的吻,他的动作却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那份高高在上,总让她产生感觉到一直上位者俯视蝼蚁般的倨傲。
      “娘娘在想什么?”头顶上又响起了男子低沉好听的声音,冉柔回过了神,摇摇头,暗笑自己多想。
      心中这般想着,冉柔却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男子,他身上穿着桓崇的衣衫,男子身长如修竹,高约九尺,体态匀称,这身月牙白锦绣团云长袍,穿在他身上,如同府上的绣娘给他量身定做的一般,一丝一厘都透着合适,她垂眸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桓崇任她打量,面上神色不变,不明就里的问她:“娘娘为何……这般看着奴?”
      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冉柔道:“因为你好看。”
      确实好看。
      以往她刚嫁进安王府,收拾衣橱时,看到安王的衣衫,还在想,究竟是多高的人,才能穿的下她举到头顶都拖地的衣衫,但因知道安王貌丑如鬼,每回看到这些衣裳,都会可惜……这般好的料子,穿在那人身上,可真是暴殄天物。
      如今崇郎穿在身上,却让她产生一种荒谬的怜惜,她叹道:“若阿崇是安王就好了。”
      桓崇:???
      桓崇神色不动,心中却是一惊。这么快便发现他的破绽,开始出言试探了么?
      他的爱妃,果然是有几分聪明在的。桓崇心想。
      谁知却听冉柔道:“可惜人的命,天注定啊,阿崇生的这般好相貌,可惜天妒红颜,天生便是来吃苦的,所以才被关进安王府,如此蹉跎。”
      桓崇:……
      是他多想。
      冉柔看着把安王衣服穿的如此好看的桓崇,忍不住赞道:“阿崇把这身衣裳穿的真好看,这月牙白的袍子真是衬你。”
      穿着这身衣裳,倒是像个文质谦谦的书生。
      桓崇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垂首也打量了自己两眼,没有瞧出什么不同来,不过是件素衫子。
      况且,他不喜白,往日里甚少会穿这种颜色。
      冉柔道:“赶明儿我再多给你取两件。”
      反正安王的衣裳不穿白不穿。
      桓崇:“……换个颜色罢。”
      冉柔:“你想穿什么色?”
      桓崇:“玄,朱,靛。”
      桓崇每说一个颜色,冉柔眉头就皱的更深一些,待他说完,她摇摇头,眉眼间写满了不赞同:“不可……阿崇是不是在教坊呆久了,所以审美尽是些花花绿绿?”
      桓崇:……
      冉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竹椅上给他讲道理:“男子穿衣,自然是素色为佳,尤其是像阿崇这般温润如玉的男子,自然要穿白色啊。”
      桓崇薄唇微张,他想告诉她,他所属刑部,日日所至,皆是刑部地牢这样脏污之地,白色不适合她,又想到他现下是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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