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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宠 8 阿崇,不要爱上我[1/2页]

暴君强宠:替嫁庶女她真香了! 鱼儿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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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柔又饮下一杯美人醉,自嘲的笑了,她这个算不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心中这般想着,行动上却是没有半分迟疑,起身把这些她特意吩咐给桓崇做的膳食,一一打包好,而后从床底下拿出白日里的整理好的那些日用物件,一起送到了后山。
      桓崇果然还在茅屋睡着,冉柔气喘吁吁的放下这些东西,见到床上安稳躺着的人,心中稍安。
      虽然知晓他定会在这里等她,但见不到人,心里总还有几分忐忑的。
      冉柔擦擦额头上的汗,给阿崇带的这些东西虽然不重,但从飘香阁到后山茅屋,小半个时辰的距离,饶是已到了秋天,也难免出汗,这还得感谢前端时日因找安王日日在后山闲逛,已经练出来的腿,否则,她拎到半路,就得累瘫。
      把打包在食盒里的膳食摆放到木桌上,有些热菜已经凉了,但放进瓷盅里的鳌汤还是温热的,冉柔用手背试了试温度,见榻上之人没有要醒的样子,便上前摇晃他的肩膀唤他。
      “阿崇,起来用些吃食再睡。”
      桓崇睁开了眼,一副被扰醒,不知身在何处之态:“这是哪……”
      心中却觉得好笑,自己竟真同爱妃玩起了稚童家家酒的游戏。
      冉柔见他一副虚弱之态,心中一软,声音愈发轻柔,生怕声音一大,便吓到了她:“这是在茅草屋,昨晚我救了你,你忘了吗?”
      她说完便见,榻上男子素手抚额,峨眉拧起,一副痛苦之态,冉柔连忙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才刚醒,别急着用脑。”
      桓崇低“唔”了一声,放下了手,苍白俊逸的面容尽是脆弱,深邃狭长的眸却渐渐清明,他的磁音带着初醒的微哑和虚弱:“多谢娘娘再救之恩。”
      冉柔只觉得那道声音似带着钩子,搔的她心尖儿一痒,鼻中一热,她偷偷拧了自己一把,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尴尬的笑道:“举手之劳,举手之劳,阿崇不必再谢。”
      心中却在骂自己色胚,竟因为男子的一句话差点流了鼻血。——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她,此等妖孽,哪个小娘子能遭的住?!
      桓崇瞥见她的小动作,眉间微皱,不动声色的握住她拧腿的手,道:“奴想起来了,奴现下是娘娘的…崇侍。”
      他说“宠侍”之时,仰头将她望着,深邃狭长的凤眸似是涌出一抹怯意,偏偏那张俊逸淡漠的脸苍白如雪,那模样,那模样……就像是一只等着人投喂的雪貂,无辜之极,又蛊惑之极。
      冉柔只觉得鼻尖热气一滚,下一刻,一滴殷红的血尴尬的流下,正滴在男子握着她的手背上。
      冉柔小脸爆红,便要抽回手,却被这妖孽紧紧握住不放,他似乎还嫌她不够尴尬,语带担忧的问他:“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病了?”
      冉柔:……
      这能怪她?这能怪她???
      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拿出帕子胡乱他手背上擦了两下,而后用帕子捂上自己的鼻子,这才瓮声瓮气道:“没什么,近日有些…上火。”
      却是不敢再看他那双撩人心魄的眼,眼神躲闪道:“我给你带了些吃食,现下还热着,你先用些罢。”
      桓崇看她一副炸毛的模样,怕她真翻了脸,便不再逗她,听她的话下了塌,坐在了桌上,等她投喂。
      冉柔方才被他看了笑话,心里正难堪着,又怎会喂他,当即恶声恶气道:“你没张手吗,自己喝!”
      她算是回过味儿了,这厮方才分明就是故意的!
      冉柔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倒让桓崇想起自己幼时养的那只猫儿,每当惹毛了它,它也是这般色厉内荏的炸毛模样,真真是可爱至极。
      桓崇挑挑眉,拿起瓷勺,舀了一勺清汤,便往唇中送去。
      猫儿炸毛的时候,还是要听话些,顺着她的毛捋,免得气跑了她,便不好了。
      冉柔眼见他把那勺汤往唇中送去,眼中的恼怒稍散,却又想起一事,忙道:“等等!”
      桓崇放到唇边的手一顿,便听冉柔问:“你就这么吃了?”
      桓崇:……
      不然呢?难不成要先喂“主子”?桓崇狭长的眸中浮上一缕疑惑。
      冉柔看着他那双“懵懂”的眼,脸上划过一道明显的嫌弃,觉得说出来尴尬,但不说出来她心里不舒服,毕竟他现下可是他的宠侍。
      遂垂下眸,勉勉强强的小声开口:“你…尚未漱口。”
      作她宠侍的人,怎么可以不爱干净!那她以后还怎么亲,怎么……
      桓崇:……
      桓崇放下了汤匙,额角挂上三条黑线,她……这是嫌弃他脏?
      桓崇张张嘴,想要解释,却无从解释。
      难不成,他跟她说,他在她来之前,便已沐浴更衣,甚至还换上了和她送给他的,一模一样的衣衫么?
      若是解释,就算他瞒住了自己的身份,她也会因他骗她的事情而愈发恼怒罢。
      于是桓崇便沉默的起身,往盥室而去。……被爱妃嫌弃脏便嫌弃罢,总比把人气走要好。
      “你等等。”冉柔从包袱里找到竹盐牙具等,快步上前几步递给他,而后又故作自然的转身,走回了饭桌旁,坐下,望天。
      比起不爱洗漱,她更接受不了他用安王的牙具!
      桓崇:……
      人麻了。
      直到桓崇洗漱完,重新回到膳桌上,那股子气血逆流的感觉还在持续。
      他桓崇从未想过有一日,会被人如此嫌弃。
      有些事真不能细想,一想便想吐血。
      冉柔看阿崇洗漱回来,整个人都蔫巴巴的,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阿崇只是病了,又不是傻,自己如此行径,会不会被他误会,她嫌弃他脏?
      也是也不是,冉柔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脏不是那个脏,但若解释出来,只怕会被他更加误会她这是欲盖弥彰,遂只能沉默。
      两人心思各异的吃完一顿饭,都吃的胸闷气短,很不自在。
      冉柔有心调节气氛,用完膳后,便拉着阿崇,说屋子里闷,出去走走。
      桓崇心中还在恼怒这个女人,但又舍得冷着她,更不舍得让她走,便不情不愿的跟着她出了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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