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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宠 34 桓崇:我好酸啊[1/2页]

暴君强宠:替嫁庶女她真香了! 鱼儿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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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莫不是——”冉柔瞪大了双眼。
      桓崇幽幽叹了口气,黯然道:“娘娘看出来了?”
      冉柔:?
      她看出来什么了?
      桓崇道:“奴被娘娘抛弃后,便去了躺后山。”
      冉柔:??
      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桓崇看着被自己的话打断而满头雾水的冉柔,唇角微勾,嘴上扯谎却是愈发顺溜:“是啊,崇奴不想拖累娘娘,于是便去了后山,不了却被暗器所伤,惊慌无措之下又回了娘娘的卧房。”
      桓崇不顾被他折腾的又开始汩汩渗血的伤口,拉着冉柔的手不松开,狭长深邃的眸甚至染上些水光,越发澄澈无辜,惹人怜惜:“奴已然想好了,与其被后山那些暗器打成筛子,倒不如留在娘娘这里,娘娘……可愿意收留奴。”
      冉柔:……
      你倒是挺会选。
      冉柔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反正算不得高兴,听完阿崇的解释后,总感觉差了点什么味儿。
      就连方才进卧房后看到阿崇的惊喜和依恋也散了些。
      冉柔想,原来他并非自己所想那般,从未离开,他也想要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冉柔,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可为何听到他这么做了,心里又会不舒服呢?
      冉柔沉默的帮阿崇上好药……自从与他相遇,他身上的伤好像从来就没断过。
      桓崇看着冉柔沉默的给他包扎伤口,一副拒绝与他交谈的模样,心中却是微微忐忑……他这些话,莫不是又惹了爱妃不痛快?
      可明明是她要他离开的,他不过是“顺从”她,做了这件事啊。
      桓崇越来越猜不透这女人的想法。
      但他已经不是初遇冉柔,各种无措的时候了,跟她相处的这段时日,他已经有了应对她情绪不高的经验——那便是尽量降低存在感,莫要让她的不高兴的情绪升级为生气。
      冉柔内心复杂的给阿崇包扎完伤口,又给他换了新的衣衫,这才发现她身侧的小宠侍满脸忐忑,乖巧谨慎的小模样,一副生怕她会抛弃他的样子。
      冉柔心中纷杂一散,忽地笑出了声。
      桓崇见到小侧妃终于笑了,心中松了口气。
      而后便听冉柔道:“你这样很好。”
      桓崇:?
      冉柔:“不要为了哄我高兴而骗我,我喜欢你这样坦白。”
      这样,她才能真实的认识到自己的心。
      桓崇闻言,一阵沉默。
      对上她清澈的眸,他这一刻,甚至有想要向她坦然一切的冲动。
      但终究理智拉住了他。
      他若向她坦然一切,他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他虽不通男女之情,却也知晓,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受一段由谎言罗织起来的情爱。
      横陈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太多,身份的束缚,道德的枷锁,人命的官司……
      桓崇透过妆奁的鸾凤六棱铜镜,看着铜镜里两相掣肘,如斯卑微的侧妃宠奴,无奈的笑了。
      太后祈福,圣旨赐婚,他们本就是名正言顺,天造地设,应该沐浴在光下,恩爱两不疑,如今却被迫藏于娇屋,成为最见不得人的存在,心甘情愿,及尽讨好。
      从小到大,最是痛恨束缚的平等王桓崇,为了他的小侧妃,戴上了枷锁,为奴为宠,甘愿驱使……冉柔能看在这个份上,原谅这场谎言吗?桓崇不敢赌。
      小侧妃的那点慈心,宁愿放在那些蝼蚁身上,也不会施舍可怜她的夫君。
      她恨不能杀了他,为了她的虎子哥,她甚至到溟湖自尽,眷养宠侍,就算伤不得他分毫,也要恶心他。
      “阿崇,阿崇?”
      桓崇回神,对上冉柔满是关心的明眸,忽地把她搂进怀里,抱的死紧。
      “伤——伤——”
      桓崇把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温暖沁香的味道一如她带给他的感觉,他低低呢喃:“不要离开我。”
      被阳光笼罩过的黑暗,就像是沾了砒霜的饮鸠,沾上了最痛不欲生的瘾,再也戒不掉。
      冉柔感受着颈间的灼烫,从担心他伤口崩开的无措变成疑惑,她不明白,自己一句平平无奇的话,怎得就让小宠侍怎得变成了小娇娇,但却还是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帮他舒缓她能感受到的那些过于沉重的情绪。
      待阿崇情绪渐好,冉柔松开他,看他的伤口,果然又要重新包扎。
      于是冉柔又帮他清理,看着那血肉模糊又惨遭蹂躏的伤口,冉柔终是忍不住,心疼的埋怨道:“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所以听到她不喜欢他说谎反应才这么大。
      桓崇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让冉柔帮他穿衣,心中却是想着,自己的计划还是早一些提上日程罢。
      *
      自从飘香阁有了秋公公送来的几个哑奴后,冉柔住的愈发舒心,之前她还担心阿崇会被人发现,但如今,她甚至带阿崇出院子散散步。
      如今安王在皇宫养伤,三个贴身丫鬟,桂香风寒未愈,另两个冉柔给她们放了休沐,让她们轮流照顾,冉柔牵着阿崇的手,走在内宅的院子里,恍惚间,真有一种世外桃源之感。
      桓崇在落花纷飞的桂树下,叹道:“若是能一直这样陪着娘娘,便好了。”
      冉柔没有说话,未束钗环的头却是轻轻靠在了阿崇的肩上,若是可以,她也希望这一刻能够永恒。
      任外面巨浪滔天,只要能有一个小院子,一个他,照升夕落共白头。
      桓崇感受到小女人无声的依恋,心中微动,试探道:“娘娘可曾想过,与安王和离?”
      冉柔一惊,瞪大双眼看他,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和离呢,她一个贱妾,最好的下场便是被安王打入冷宫,何谈和离。
      桓崇看她神色,便知她从未想过,也是,他在外名声不好,她入安王府便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又买棺材又烧纸钱的,怎会想到如此温和的方法离开安王呢。
      不过没关系,之前不曾想过,不代表之后可以不想。
      桓崇反问:“奴的意思娘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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