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赖红，我对你们赌博的事不怎么了解，我不管你以后还干什么，但是我要说的是，有些报应该来的还是要来。
我现在只能保住你的性命，你以后的事只有法律能做主。”
从方硕之前的对话中，赖红之前有故意引人参赌，用出老千的行为，诈骗他人巨额财产。
赖红或许在大赌场和那些赌徒正常博弈出老千，在张凡眼里并没有什么。
但是，赖红故意引他人参赌，那就是他的错。
自己赌博，不就要带上别人。
赖红从小没受过教育，他不懂出老千就是一种诈骗行为。
只是他在那个黑暗地带赌博，周围都是犯罪，所以显得出老千好像并没有什么。
“张医生，你说的对。”赖红并不认为法律会把他怎么样，因为他打心眼认定出老千并没有什么。
在赌场挣钱都是各凭本事。
张凡要是知道他是这种心里，一定会嘲讽道：法盲真可怕，都被打断了手脚，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看来就算杀手真的把他给杀了，他都不明白别人为什么要杀他。
这种人真可悲。
“哼，警察一会就来了，所有的事你们去警局说去吧！我这座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张凡说完话后，发现了个问题，这个杀手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张凡走到杀手面前，蹲下身来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唔唔唔。”杀手使劲的摇头。
张凡把杀手的嘴巴撬开，才知道他的舌头早就被人拔了。
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杀手满是恨意的瞪着赖红，是赖红！
可惜他说不了话。
张凡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问赖红:“你认识他？”
赖红看着杀手的脸，迷茫的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怎么了?”
杀手听赖红说不认识他，激动的在地上挣扎，犹如残忍的饿狼狠狠地盯着赖红。
嘴角发出唔唔唔的单音节。
张凡拿出一个说话辅助器，贴在杀手的喉结处。
辅助器会根据喉咙的颤动，发出声音。
人的声音主要靠喉结发声。
发出的声音不好听，能听懂就行。
“你用喉结发声，说出你想说的话。”张凡说。
杀手听明白张凡的话，张嘴让喉结发生，辅助器立刻传出杀手要说的话:“是赖红，我就是因为拆穿了他的把戏，他就把我的舌头给割了。”
赖红立刻反驳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赌虽赌，但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杀手听赖红死不承认，情绪有些激动“你为什么不承认！”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认什么认，你有我伤害你的证据吗？”赖红说。
杀手听到这里有些气馁，就是因为没有证据，他的舌头就这样被人白白地给割了下来。
张凡看杀手的表情，大概猜测或许杀手说的没有错。
很快警察来了。
张凡一看是孙阳，眉头轻挑，这人还真的勤劳。
孙阳走到张凡身边无奈的说：“张医生，为什么你走到哪那就有犯罪，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磁场
第111章 杀手自述 谁是恶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