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那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雨,风将雨水变成利器,不停抽打着窗户。恰好我坐的那个考场里的窗户的玻璃被风吹了下去,发出的响声却被雨声所覆盖。
监考老师让坐在窗户边上的那位同学坐在讲台上考,并且让我们把心安下来,继续考试。
而那个坐在窗户旁边的人是尹寞笙。她拿着半潮不湿的卷子走上讲台,直接将卷子放在了讲台上,便走了出去。
考试一共维持了两天,并不长。再度迎接我们的是双休日,有些不想给我们喘气的机会,正常上课。当然,这最幸苦的是老雨,他必须熬夜将试卷给批改出来。
分数是在星期日的晚自习公布出来的,但其实在那之前我的分数已经被那些去老雨办公室翻看的同学告知了。
并不低,但也不是满分。我不高兴也没有低落。对于一个年龄相对于留级两年,我早就把分数这种东西看得一点都不在乎了。否则我也不会中考六百多分跑去上技校。
我的名次是全班第七,蒋想是第八。当她看到试卷上的红圈圈所标识的数字的时候,她气得脸都憋青了。
林子梓和古进并列第二,楚轲依然是第一名。第一个交卷的尹寞笙成绩只能算是中等。
而林子梓对红圈圈里的数字并不满意,因为他所忌讳的“1”依然是楚轲。
其实我真的想问,名次或者分数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天天比来比去又有什么意义。
老雨的意思是让我们先看看,明天再讲解。
我将试卷上的几个错的地方看了一遍,订正了一下放在了旁边。然后写着今天布置得作业。
蒋想却可笑地将我的试卷拿了过去,认真的看了起来。看到最后一道选择题的时候目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感觉到诧异的我也瞟向了她的试卷。她的可笑不单单是拿我的试卷看看,更可笑的是她写上了我之前的错误答案。
她开门见山地说,“你故意的?”
“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
“卑鄙。”
我冷笑了一下。
我相信,老天爷是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她看了我的试卷,那个答案只是一开始写上去的,事后想想不对又改了过来而已,谁知道她那个时候抄了上去。
也就因为这个填空题的分数,她又落在了我的后面。
而在这个时候,我的心里不禁涌起那么一丝丝的喜悦。
晚自习结束,我跟平常一样走出了教室。蒋想像是要报复,故意撞我一下。我知道她气什么,无非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分数。蒋想也不过这个班的无聊份子之一。相比而言,我还是更喜欢尹寞笙那种性格,——她会将连我喜欢她的性格都归于是一种厌恶,——我病态地喜欢做一些让她厌恶的事情,只为了报那个耳光的仇。
自从雨爱走后,我在这个班上基本上没有朋友。一个乐嘉,不知道是敌是友。
许多年以后,我再去回想这段时光的时候,我将一切的罪过都归于在铭鸣的身上。我始终无法去抹平铭鸣拒绝我时说的那些话。
当然,这段时光还在继续。
再后来我的日子变得平淡无奇,已经快要忘记每天会过的什么节日。比如,某一天男生们一起凑钱在小卖部那里买了几箱特仑苏,抬回教室,给每个女生都发了一个,再附上了一句“节日快乐”。——妇女节不解释了。再比如,每天都会被人耍到办公室或者厕所里,你像个傻逼一样跑到走廊上去看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从楼顶上跳楼。——愚人节也不解释了。
六一节,一些还为了证明还是个小屁孩的男生们,又一起凑了钱给全班人买了棒棒糖和咪咪虾条。叶盛和柯子维还十分献殷勤地将自己的棒棒糖和咪咪虾条送给了自己心爱的女生。
这些匆匆而过的节日里,我都没有参与进去。我好像已经被他们规定成了局外人。——有谁曾想过,他们发给女生牛奶之后,正好到我的时候正好没有了。
那是我最寂寞的时光,所有人都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时光转眼到了高二,我又一次地成了学姐。教室从二楼搬到了四楼,可以从高视野来看这个校园。
开学时,乐嘉是彻底不上了。据老雨说,她离家出走了,手机打不通,扣扣也不上。她爸妈已经到处发了寻人启事。这件事也在新学期里闹得沸沸扬扬,为了此事校长还特地给全校所有人开了个很长很长的早会。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暑假的八月份我跟乐嘉去了青岛三日游。我
那些小执着,深埋于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