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带着他的迷死刘母女走了。老人问Q三，自己根本不是省信访局齐副局长的父亲，为什么偏要这么说呢？
“谁叫您老是熟人啊？我跟您几个儿子的关系都不错，总不能看着您吃哑巴亏吧？”Q三显得忠厚地说，“而且，我也从您这里得到证实，啵啵，会说人话，是一条难得的狗。老实说，我看上他了，就算他不会说人话，我也看上了，叫他跳舞就跳舞，可能真叫他骚情他也会骚情。哈，说远了，您别怪。在所里，我还不够请协警代办业务的资格，所以，我想，把啵啵留在身边，帮我的忙，就算是我的私人协警吧。”
“恭喜你，啵啵真的比得上人，办案恐怕比人还行。”老人说，“不过，你得和啵啵多交流，他的经历很坎坷。特别给你说一声，如果准备给他上锁链，恐怕你是吃力不讨好，他迟早会反叛。”
老人又对啵啵说，“啵啵啊，你如果不适当的妥协，怕是没你的立足之地。加铁链的样子还是得做的，走在大街上，主人牵着你，主人会觉得更有面子。到了家里，还拴着你，我也不会答应。”
啵啵经历了这么多事，明白老人的话，点点头，说，“您放心，我现在能理解了。”
“好，果然会说人话！”Q三拍手称赞，“恐怕是全中国的唯一！”
虽然Q三已经知道啵啵会说人话，虽然职业警察生涯使他具备了良好的心理素质，但是，真正听到啵啵——一只貌似普通的狗，口吐人语的时候，他还是惊呆了。毕竟，他没有伟大领袖统帅天下的那种气度，没有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将军的那种从容，也没有如齐老头这样的狗专家的学识和淡泊，他就跟范进中举一样，好不容易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后，反而糊涂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称赞过后，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用手捂着耳朵揉搓，用手掌拍击耳鼓，就跟恋窝的狗一样，原地转了几个圈。老人问他怎么了，他反问自己的耳朵还在不在，又叫啵啵再说人的话。啵啵不得不又说了几句，就像咱中国孩子被老师叫着学说英语一样。
老人白了Q三一眼，继续对啵啵说，“还有，不要跟什么人都露底，让他们知道你会说人话，知道你底细的人多了，你会很危险的。”
“啵啵如果不介意的话，从现在起，就跟着我。”Q三终于恢复正常，对啵啵说，“我叫Q三，二级警督，探长，现在老了，分管街道。”
“谢谢。”啵啵说，“我一定回报您今天对我的大恩大德。”
“不是特别隐秘的场合，你不可以说人话。”Q三伸出右手，曲在胸前，手掌半握拳，只留下一根食指戳在天上，说，“老人家说得对，如果露
流浪街头（十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