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不用抬头,听听声音都知道,来的是往升楼外囚禁叶驰风的魔女翁米儿。
罗起看翁米儿走到言欢面前站住了脚步,知道她是来找言欢的,在牢外大叫道:“师伯小心,鬼来了!”
言欢听了苦笑,这见鬼又不是第一次了。
翁米儿讥讽道:“这就是那个玉树临风的言欢,言公子么?”
言欢道:“在下就是言欢,只是不知姑娘口中的玉树临风是何等模样。”
翁米儿的言语之中满是醋味,她道:“你能拐走我的未婚夫,只怕一个玉树临风都难以形容公子的万一。”
言欢听了他的话,不禁想起李亥也说过这样的话。这些人就像一个娘养的,连说句话都同模同样。
言欢道:“不知姑娘的未婚夫是谁?”
翁米儿道:“明知故问。”
言欢所中之毒,毒性猛烈,使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连动一动手指都艰难,他躺在地上看着翁米儿走近前来,黑色的绣花鞋离他不过几寸。她若要出手杀他,还不需杀一只蚂蚁所需的力气。
外面的宋远清和罗起吓的不轻,急忙道:“这位姑娘,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高抬贵手……”
“闭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你一个外人什么相干。”
“我们怎么会是外人呢,都是自己人。你要是喜欢我师伯,我将来还叫你一声师婶呢。就算轮不上做大房,也不会让你做小妾……”
罗起就想和她耍耍嘴皮子,拖延一下时间。嘴上东拉西扯,口不择言。把个翁米儿气的七窍生烟。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是都听着的么?还让我说一遍。”
“你给我滚,你懂个屁!”
罗起道:“谁说我不懂,我都听明白了,你和我师伯抢男人!”
“你……”翁米儿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因为蒙着面纱,罗起也看不见她的脸色,只知道把她气的够呛了。
罗起摆出一张冤死脸,摊手道:“我不说,你偏让我说,说了你又气成这样。”
他一脸无奈状,其实心里的花都乐开了,花枝花朵的,心里美的都扛不住。
翁米儿被他气的胸膛起伏不定,脸上的面纱被呼出的气吹的飘起来。
罗起正在得意,只见翁米儿手向师徒二人一指。宋远清突然抬起手,一把捂住罗起的口鼻。他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拉着他的手。宋远清用尽全力也挣不开这力量的控制。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捂着罗起。
“师傅,你在干什么?鬼上身了么?”
“师傅,你别捏我鼻子呀,我快憋死了……”
“原来你和这女鬼是一路的,松……松手,我不行了……”
言欢看着牢外扭在一起的师徒俩,道:“你不是说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么?何必牵累不相干的人。”
翁米儿抬起春葱似得纤纤玉手,轻轻的掀开脸上的黑纱。
“你在求我么?”
言欢抬头看着她莹白的俏脸,美的好似月光淡淡的发着清冷的光。
“求你又有何妨,求你放了他们。我可以任由你处置,或杀或剐,绝无怨言。”
翁米儿完美的唇线一勾,抛下一个玩味的冷笑。
“你的命是我的,这谁也改变不了,但像他们这么多嘴的人,不割了他们的舌头,已经是便宜他们了。”
罗起已经被捂得脸憋的通红,拼命的挣扎着。用露出的一个嘴角喊道:“师傅,我要死了……”
宋远清急道:“你敢死,看我怎么收拾你。”
“师傅,我憋不住了。”
突然罗起狠憋的一口气从后门窜了出来,一个臭屁很响的在地牢里炸开。宋远清失控的手忽然就松开了罗起,那股无形的力量消失了。
罗起直挺挺的躺倒在地上。
“哎,死了没有。”
“没死,师傅原来臭屁可以解魔法。我又学到一招了。”
“学你的头,还能学点好的么?”
一股臭气蔓延过来,翁米儿皱了皱眉。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匣子,托在手掌上,对言欢道:“我给你设计了很多种死法,”
言欢微笑道:“是么,有劳姑娘费心了。”
翁米儿也微笑道:“不必客气,我设计的每一种死法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每一种都是你专属的死法。”
“真是荣幸之至。”
“你确实应该觉得荣幸,可不是每个人都配的上本宫惦记他的生死。”
翁米儿蹲下身子,一双犀利的眸子逼视着言欢。她将手里的小匣子拿到言欢眼前,道:“我想了很久,觉得这种死法是最适合你的。”
“是么?能说说是什么死法。”
翁米儿一想起叶驰风如此决绝的拒绝她,就是因为眼前这个男子,她美丽的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她无数次想过要这样置他于死地。
“虫噬……”
她的嘴里说出这两个字,牢里的空气都几乎降到了冰点,牢房外的罗起都听得打了个冷战。
“你知道虫噬是怎样一种残忍的酷刑么?”
言欢道:“不知道,但光听名字就知道肯
第六十七章 鬼来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