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瓜有接着说:“我爹倒只娶了我娘一个人,不过儿女多,连我一共十三个。我上面就一个哥,下面的全是妹子,一大群女娃,花花绿绿的。两位公子一定没见过十一个姑娘在一屋是个啥样吧?”
言欢喝了一口茶道:“那还真没见过。”
孟瓜说了一通口干舌燥的,对言欢和宁和道:“两位公子,还是歇了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宁和伸了个懒腰,道:“好,睡吧,我还有话等天亮了再问你。”
“哦,好,公子有什么话只管问就是。”
言欢和宁和各自回房睡了,孟瓜在宁和房里打地铺听候。再个就是连日来家里怪事不断,这小心肝儿虚虚的,也就是互相做个伴的意思。
宁和也不多说,随他去。
言欢一觉又睡过了午,才过了短短的一天而已,言欢竟有过了一个月那么久的感觉。他才睁开眼睛,孟瓜就敲门进来。
他像是掐好了时间,知道言欢会在这个点上会醒似得。
“公子,你醒了。”
言欢起身下床,问道:“你怎么在这儿,不去伺候宁公子?”
孟瓜道:“他还没醒呢,先来伺候你也一样。”
言欢道:“我是穷人出身,不需要你伺候。”
“那可不行,你们在我眼里都一样,都是贵人,都要伺候好。这是我的本分。”
言欢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小子他爹难道是用蜂蜜把他给喂大的,这嘴里说出话来,甜的发腻。
言欢没穿外衫,只穿了里衣就下床走到桌边坐下,提起茶壶倒茶。
孟瓜急忙跑上来道:“我来,我来,这端茶倒水的活本来就是我们这些粗人做的。”
言欢只好放下茶壶,让他倒去。省的又引出他一溜儿的话来。
昨夜天黑,言欢现在才看清了孟瓜的长相,这人没什么特别之处,也是一个大圆脸。似乎连整个脑袋都是圆的。难怪名字里都带着个瓜,长的就一副瓜头瓜脑的样子。
如果说李亥长的像黄鼠狼,那孟瓜长的就像瓜变成的。
李亥?对了李亥呢?他不是也死在了赤墨山庄……
怎么会只见宋连清和眉清目秀,却始终没有见到李亥,而王耀先也只字不提呢?
言欢喃喃自语道:“李亥……”
孟瓜在一边见言欢发愣,一时又自言自语,问道:“公子,你说什么?没事吧?”
言欢回神,问道:“没事,我来问你,庄里以前不是还死过一个人么?”
孟瓜想了想,才道:“你说的是老太太吧,过世也没几天。”
“不是,我说的是外面的人,不是你们庄里的。”
孟瓜搔了搔后脑勺,道:“没有啊,就冰窖里的那两个,其余没有了。”
言欢喝了一口茶,道:“你再好好想想,那人又瘦又小,名叫李亥。”
孟瓜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确是不知道还有一个这样的人死在本庄。”
言欢更加疑惑,一个人死在这里,会凭空消失了?
“一早起来,又在说什么?”
言欢听见宁和的声音,抬起头见宁和手持扇子,一步跨进门来。
孟瓜赶紧道:“宁公子你醒了?,我还说就要过去伺候你呢。”
宁和走进来也坐在桌旁,道:“我不用你伺候,我是问你跟言公子说些什么?”
没等孟瓜回答宁和又道:“是不是问你家小姐芳名如何,芳龄几何。”
孟瓜笑道:“没有,我家没小姐,就一群少爷。”
宁和见他不经逗,也就没说下去,又对言欢道:“刚才我听你们说什么死啊死的,谁又死了么?”
言欢道:“没有,是以前的事了,在冰窖里那两个之前就死了,一直没想起来。”
宁和也奇怪,道:“死人也会丢了不成。”
孟瓜赶紧给宁和倒了一杯茶,道:“确实不知道还死过其他人,这两天死的人也太多了,我都糊涂了。不过,有件事可不糊涂……”
言欢道:“哦,你倒是说说看,你还有什么事不糊涂。”
见问,孟瓜回头朝门外看了一眼,见没人来,才压低声音说道:“你们知道这二夫人和管家怎么一起死了?”
宁和听他这么说,顿时就来了兴致,问道:“难道你知道?”
孟瓜神神秘秘的道:“这赤墨山庄知道这事的也不止我一个,知道的人多了,只是别人都怕惹事,不敢说。”
言欢道:“莫非还跟他们的死有关?”
“当然有关了,而且关系还大着呢?”
宁和用扇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道:“那你还不快说,卖什么关子?”
孟瓜摸了摸脑袋,道:“管家和二夫人有一腿。”
言欢以为孟瓜知道什么惊天的秘密,没想到是这样的龌龊事,顿时索然无味。自己喝起茶来。
宁和手里的扇子又一下敲在孟瓜脑袋上,骂道:“奴才,这等龌龊事你也神秘的像捡了个宝。”
孟瓜用手蒙住脑袋说道:“公子你听我把话说完呀。”
宁和道:“你说,你要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我打你。”
“你听好了,这二夫人生就一双桃花眼,爱勾人。前些年和二老爷好的跟密似的。”
宁和骂道:“住口,谁要听这些破事。再说这些污言秽语,我割了你的舌头。”
言欢却说道:“先听她把话说完,或许这这些
第八十章 谁是凶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