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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星索[1/2页]

长仙 常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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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斗明灭,日月交替,时间从来都不会因为什么而停下来。
      它对世间所有一切,不管有形还是无形,都没有任何的恩赐,它永远都是,自顾自的看着世间的生离死别悲欢离合。
      白驹过隙的时间和度日如年的时间都是我们的以为,其实,时间它从来没有改变,改变的,是我们洞察这个世界的内心。
      对于殊俞恭连等人来说,岁月没有给予他们更加沧桑的馈赠,也没有夺走他们身上的任何一处年轻,岁月,也许是眷顾那些人的吧,又或者说,他们本就是跳脱在了时间的枷锁之外。
      对时间的无感,让他们从来都是闲谈风云变化间,那从容的模样,那潇洒的气质,都是时间给予的,他们最懂得在不停的时间里沉淀下来,然后任凭时间从他们身边流走,无动于衷,他们就这样品着才制作的新茶,喝着时间留下来的酒,看着云卷云舒,看着白云苍狗,眉眼之间尽是淡然,毫无惧色,因为他们虽然在时间里,但也在时间外。
      不知道他们到底过了多少个日夜,不知道瀛州岛到底经历了几个春秋,直到有一天,白眉药君一点也没有往日从容姿态的敲开了长离宫的门,这才让他们,确切的知道,时间,已经走过了一个千年。
      那一天,天光正好,风朗气清,殊俞正在水榭上闭目垂钓,怀俟正巧路过长离宫的正门大道,那一刻,白眉药君刚刚冲进长离宫的雕花大门,目空无物的风风火火的向前冲着,怀俟看着他,当时就愣了,等到缓过来神以后,立马挥手大叫道“白眉药君,你这是要干什么?打劫?”。
      白眉药君显然没听见怀俟的高呼,他依旧自顾自提着衣摆,努力的在身后甩起一阵迷漫烟尘。
      呆愣在原地的怀俟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招来一个人,一脸认真语气郑重的说道“今天哪个扫的地?竟然有灰尘?”。
      那个被叫来的侍女手里端着用过的正准备清洗的茶盘,一大片的黑线爬满了他的脸,说道“不知道”。
      说完之后的侍女不觉在心里腹诽,怀俟大人,这个时候您是不是应给通报一下我们伟大的云中君大人?而不是在这里研究今天的地是谁扫的好么!
      不久后,跑的不知所向的白眉药君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他自己忽然意识到了,自己貌似是知道云中君在长离宫里,但是云中君具体在长离宫的哪里他就不可而知了,诶呀,这可怎么办是好?
      恰好,这个时候怀俟终于凭着感觉找到了这个莽撞的老者,看到傻站在那里的白眉药君,很贴心的凑上前了去,温柔恭敬的问白眉药君“药君,你这是要,去哪啊?”。
      “啊?”白眉药君回头一看,原来是怀俟在说话啊,白眉药君转过来身,但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右手疑惑在指着茫然的方向,左手提着自己的宽大衣摆,雪白的长眉毛都飘到了双鬓处,那模样,真真是萌大,大,大爷。
      “哈,是怀俟啊,快快带我去见云中君,我有要事要禀报,快快!”白眉药君说完之后终于放下了还在抬着的手,怀俟听完了之后,立马回头带着白眉药君来到了水榭,因为怀俟知道,白眉药君从当年殊俞第一次战伤,就跟着殊俞了,这么多年来,担负的都是救治殊俞或者殊俞身边的人的重大职责。
      而今能让白眉药君有如此大的反应的,那就只有可能是一件事情,那就是大概千年之前,重伤昏迷,生死未卜,被送往两界山养伤的枵悟帝君。
      这个消息,一定和枵悟帝君有着关系。
      不管这个消息是好是坏,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天大的消息。
      两人急匆匆的全然忘了他们自己还具备移形换影这一招,全程是靠着自己的两条大长腿,绕过了九曲回廊,穿过了林荫大道,跨过了七孔石桥,踏过了繁花长巷……
      到了水榭的时候,怀俟看着依旧跑的风生水起的白眉药君,暗自腹诽,不亏是拿毒药当饭吃拿解药当水喝的白眉药君啊,这眉毛的都白了,身子骨还是这么的硬朗。
      一路跑上水榭一路振臂高呼“云中君”的白眉药君连气息都没有不平稳,一鼓作气的跑到了正在钓鱼的云中君旁,中气十足的说道“云中君,出大事了!”。
      一旁跟随而来的怀俟本来是想看看殊俞的鱼钩旁有没有鱼的,但是白眉药君的一句话,说的怀俟心里咯噔一下,这出事了,且能让白眉药君如此大动干戈,来报告给云中君的事,只有是关于枵悟帝君的了。
      正在竹藤凉椅里姿态优雅闭目养神的殊俞,一开始还准备抱怨一下这活宝似的白眉药君把他的鱼儿们给吓跑了呢,但是在听到白眉药君的一句“出大事了”就彻底没调侃白眉药君的兴致了。
      猛的睁开双目的殊俞依旧从容不迫,轻轻的问“出什么大事了?是不是,枵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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