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掌柜也没计较，压低了声音道：“姑娘你将我忘了也就算了，怎么还回来这里？”他倾身上前，用极轻的声音道，“那件事暴露了。”
“那件事？”九歌是只猪突然出声。
掌柜的这才注意到童又又身后的人，既是慌乱，又是尴尬，“这位公子？您……”
童又又出来道：“他和我一起的。”
掌柜的给童又又使了个颜色。
童又又迷惑，“嗯？”
看不懂。
掌柜干咳一声，委婉问道：“请问两位是什么关系？”
九歌是只猪淡淡道：“师徒关系。”
“师徒……师徒？”掌柜大惊，上下打量了九歌是只猪两回，也没能看出到底是多大年纪，尴尬且好奇道，“这位公子驻颜有术，我也猜不出年纪，真是年轻有为……呃，功力深厚啊。”
童又又站在一旁听着尴尬，九歌是只猪却也不曾出来解释，反而默认一样，轻轻点了个头。
既然是师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掌柜的也就不再隐瞒，提示道：“姑娘，你应当还记得这里发生过一个命案，你的同门师姐……”
说到这里就够了，童又又已经想起来，但是她仍旧不明白掌柜要说什么。
九歌也懒得猜，开口道：“掌柜若有话，不妨直说，你这样遮遮掩掩，我们可猜不到你的用意。”
掌柜干笑着，正要解释，却见门外边有个熟悉的人影走过来。
“姑娘，你们快上楼去躲一躲！”掌柜突然道。
童又又不明所以，身体却被九歌是只猪伸手一推，“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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