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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知道我是谁?[1/2页]

慢性齿痕 红牛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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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柏臣饶有兴趣,“什么交易?”
  “你帮我一个忙,我陪你度过这次的易感期。”徐刻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在抖。
  一是不自信,二是害怕。
  老陈以为徐刻是Omega,提醒道:“纪总,Omega……”
  纪柏臣打断:“下车。”
  老陈支支吾吾地下车,纪柏臣在老陈走后目光重新落在徐刻冷秀的脸上,“什么忙?”
  “我伤人了,那些人我得罪不起,我不想坐牢……还有,我想要一些钱,三十万就够了。”
  徐刻不是自贱,是他没得选了。
  纪柏臣送他回去,他一定会被报复的,不仅是他还有他的母亲。
  梁家,他不想回去了。
  纪柏臣盯着徐刻沉默一阵,徐刻佯装着镇定。他知道他现在和狮子大开口没有什么区别,三十万、一件麻烦,用来换Beta一夜情,显然不是一个划算的选择。
  徐刻不觉得纪柏臣会同意。
  纪柏臣忽的短促一笑,“知道我是谁?”
  徐刻点点头。他刚听那些人喊他名字了,纪柏臣这三个字,他曾在报纸上看到过。
  “对Beta而言,易感期的Alpha并不温柔。”纪柏臣提醒他。
  “没关系。”
  纪柏臣降下车窗,将老陈喊回来,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并且按照徐刻所说,往徐刻的卡里打了三十万。
  纪柏臣和徐刻一进酒店,徐刻就被单臂抱上床,压着解衬衣扣子。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颈侧,纪柏臣从徐刻身上嗅到了一股香味……
  他撩起徐刻衣服闻了闻。
  徐刻解释道:“药味,我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去会所喝酒?”
  徐刻衣服上不仅有药味,还有浓郁的酒精味。
  徐刻没说话,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他从来不喝酒,喉咙眼被对着酒瓶灌酒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现在胃里烧的厉害。
  纪柏臣挑起他的下巴,吻上徐刻的唇,徐刻努力地配合着。
  诚如徐刻所言,他身体不好,怕疼的要命。
  徐刻僭越地咬破纪柏臣的手心。
  纪柏臣吸了口凉气,低头凝视他着,徐刻这才回笼理智,慢慢松口。
  徐刻道歉,“对不起,我……我有点怕疼。”
  “怎么这么金贵?”
  这话从上位者的嘴中说出来实在奇怪,但徐刻理亏,他的确称不上一个合格的“交易品”。
  纪柏臣揉了揉他的发丝说:“乖一点。”
  纪柏臣没有将他丢出去,也没有终止交易,只是瞧着并不高兴,动作敷衍居多。昂贵的西装一夜都不曾脱下来,斯文败类,像是在例行公事,没有感情可言。
  纪柏臣的腕表硌着徐刻,徐刻眼尾薄红,胆大地解开纪柏臣的腕表,纪柏臣微微挑眉,“喜欢送你。”
  徐刻没听清,握着这块表昏睡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手中握着昨晚从纪柏臣手上取下的腕表,百达翡丽,价值不菲。
  床头柜上还有一套崭新的衣服和一张便签。
  便签上的字迹大气潇洒:好好生活。
  从此过后,纪柏臣没再出现过。被徐刻打伤的人没来找他的麻烦,就连梁坤和梁辉也都没再找过他和徐琴。
  徐刻带着三十万去医院,想带徐琴离开京城。
  徐琴却狠狠地斥了他,骂徐刻不争。
  徐刻该争的,就算是只是块磨刀石也该争的。
  徐刻用自杀威胁徐琴,母子二人迎来了第一次大吵,徐刻离开京城离开梁家的心很坚决,没有理由的坚决。到最后,徐琴向唯一的儿子低头妥协。
  徐刻去海城学飞,徐琴也转去海城治疗了,修复手术做完后,徐琴身体好转,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这些年,徐琴只要一提梁辉,徐刻就会冷下脸。渐渐地,徐琴就没再提过找梁辉父子的事,如今在这个节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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