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这象征着身份的翡翠扳指,在徐刻这个情人身上荒诞的戴了两天。
半小时后,纪柏臣端着小米粥进来。
徐刻伸手去接,纪柏臣注意到了徐刻手上的伤。
这是徐刻为了让自己保持冷静,咬破了掌心、手腕留下的伤痕。手腕那道伤痕最重,仿佛再深点都能咬破筋脉,导致大出血。
“你手不稳。”纪柏臣端着粥,一勺一勺的给徐刻喂。
徐刻的确手不稳,他半小时还没挣开领带系上的结。
徐刻喝完粥后,“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让老陈送你。”
“好。”
纪柏臣向来不会过问徐刻的行程,只会在有需求的时候,提前通知徐刻,徐刻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什么事?”
纪柏臣语调云淡风轻,眉峰轻蹙。
徐刻愣了一下,“方天尧约我,有事说。”
“几点?”
“晚上六点。”
“结束后你让老陈接你回来。”
“好。”
第二天的时候,纪柏臣下午就出去了,是从书房里提着礼物走的。
不像书画,大概是文房四宝类的,穿着正式,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徐刻看了眼纪柏臣的领带,将人喊住,然后从纪柏臣衣柜里拿出另一条领带。
“这个好看。”徐刻给纪柏臣系上领带。
纪柏臣走时,瞥了眼徐刻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老陈送走纪柏臣后又回来了,徐刻五点出了门。上车时,老陈反复的看着后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是有什么事吗?”
“徐先生,你能劝劝纪总少喝点酒吗?”
“今晚他去什么酒局了?”
“今晚纪老爷子生日宴,纪总贺寿去了,应该很晚回来。”老陈继续说,“纪总最近心情不好,我也不敢劝。”
“徐先生有所不知,纪总他心脏不好,酒还是不喝的好。”
老陈也不敢劝,但徐刻不一样。
徐刻是纪柏臣的枕边人,而且还能住在私宅里。徐刻在纪柏臣这,多少是有些份量的。
“他心脏不好?”
“嗯,老毛病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好,我试试……”
徐刻并不觉得纪柏臣会听他的,但他还是给纪柏臣发了消息。
xu:【晚上会喝酒吗?】
纪柏臣半个小时才回:【嗯。】
xu:【能不喝吗?】
纪柏臣:【你在管我?】
xu:【我在请求你。】
纪柏臣:【出发了?】
xu:【嗯,在路上了。】
纪柏臣没再回徐刻了,徐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转移了话题,他又发了一句,【少喝点。】
纪柏臣没回他。
老陈问:“徐先生,怎么样了?纪总怎么说?”
“……”徐刻说:“他不听我的。”
老陈:“…………?”
昨天,纪柏臣参加纪严海一个老部下的葬礼,喝了本能推掉的酒。
老陈闻到纪柏臣身上的酒味时,有些诧异。
他知道纪柏臣只有心情不悦或是难以推辞的时候才会喝酒。
显然这次是前者。
纪柏臣这几天都在家办公,也鲜少会因为工作而生气,他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徐刻。
老陈弱声问:“徐先生,你这两天……有惹纪总生气吗?”
第42章 惹纪柏臣生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