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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姐姐,起床了。”天微微亮起,顾沧州就在扣打窗户。
      风疏影此刻已经起来,她唤醒了蓝苏荷,声音清亮如清泉,“苏荷,该起来了。”
      蓝苏荷一个猛扎子直接从床上跳起,晃荡了下脑袋,驱散了睡意,接过风疏影递过来的湿帕,胡乱擦了一把脸,推开门看了顾沧州一眼。“走吧。”
      顾沧州看向她身后的风疏影,确定了两个人都收拾好后,朝着店铺外走去。
      几人还穿着昨日的衣裳,走起路来叮叮铃铃,蓝苏荷抓了一把头发上的辫子,今早没梳头发,昨日看了一眼头发上密密麻麻的绳索都觉得麻烦,为了保证今日能够早起,蓝苏荷强行不让自己翻滚,牢牢的一个姿势睡了一夜。
      夜风袭来,吹起了荆淮屿的衣袂裙摆,银白色的劲装,荆淮屿回头看见蓝苏荷一脸决绝的从客栈内踏出。
      蓝苏荷径直走到荆淮屿身边,深吸一口气道:“我跟你说,我可以做美姬,但是!!!回去后得给我加钱!”
      荆淮屿气笑:“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蓝苏荷眨眨眼,还是相信荆淮屿,边走边说:“还是得给我加钱。”
      “好。”荆淮屿应道。
      荆淮屿又说道:“停下!”
      蓝苏荷停下脚步,回望荆淮屿,“啊?”
      荆淮屿来到她的身后,拨开她的发丝,将那叶子形状的发饰取出,叶子微微有些变形。荆淮屿道:“你不疼吗?”
      “啊?”蓝苏荷看了一眼荆淮屿手中的发丝,揉揉头皮:“我是说昨晚枕头怎么睡的不够舒服。”
      荆淮屿叹了一口气,“昨日我便将这首饰上的银铛取了下来,是不想勾住你们的头发,如今看来,你却是不能带发饰。”
      荆淮屿一连说了这么多话,蓝苏荷有些懵,仿佛眼前这个人不是她熟悉的人,“啊????”
      随之嘲讽了一句,“一副蠢样。”
      蓝苏荷白了他一眼,见荆淮屿也低低的发笑,低头看了荆淮屿好几眼,心下一片波动。
      借着月色,众人来到了魏知府门口,看到了魏知府的大门,才知道顾知府到底有多穷了,迎面而来的是发着微香的木门,偌大的门墙,门上处的灯笼光下,还能依稀看到雕刻着一些奇珍异兽。
      风疏影小步挪动着,蓝苏荷看了一眼直接牵住风疏影的手,安慰道:“没事的,你看现在门都是关着的,想必不会有……”
      话还没说完,蓝苏荷抬头就看见门应声打开,有人带着墨色和夜间的微风从门口走出。
      蓝苏荷和风疏影低着头,静静待在荆淮屿的身边。
      那人来到她的身边,只隔了一寸距离,“大猫姑娘。”来人嗓音如春风,吹拂浮躁的心荡漾。
      蓝苏荷瞬间抬头,眼前正是易为行,易为行身着一身墨绿色长袍,浑身自带竹节之气,他弯下眉睫,笑意盈盈。“原来你在这里,好久不见。”
      蓝苏荷有些惊喜,“你怎么来了?”
      荆淮屿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易为行,说道:“少言。”
      “哦。”蓝苏荷赶紧闭上了嘴巴,弯弯了眼睛对着易为行笑。
      身后又走出一群人,穿着同样的衣服,估摸着是魏府的侍从。他们中间围着一名少年,少年身着一身玄黑色的长袍,眼尾上扬的丹凤眼的双眸带着轻佻,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荆淮屿,对着荆淮屿身旁的易为行说道:“为行,是有熟人?”
      易为行笑道:“是,这两位姑娘是我的朋友。”
      少年看了一眼躲在荆淮屿身后的两人,说道:“呵,不过是一介平民。”
      蓝苏荷并未受到什么影响,但是却明显感受到身旁的蓝苏荷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直,看来眼前这个人便是与蓝苏荷订婚亲的魏家嫡子?魏初意
      魏初意径直走到人群的最前面。“人到齐了吗?到齐了便走吧。”
      “大猫姑娘,你和风疏影姑娘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侍,我的女侍也可以进入夷族。”易为行停下脚步,等人群走后,来到了蓝苏荷的身边。
      蓝苏荷看了一眼易为行,微微摇了摇头,“多谢你,不过我现在是他的女侍。”
      蓝苏荷倒也不是不想做易为行的女侍,只是偶然抬头间,看见荆淮屿冷冽的眼神,蓝苏荷只好苦笑。
      也不知道这易为行什么地方得罪了荆淮屿。
      风疏影抬头看了一眼前方玄色少年,自嘲的笑了笑,原来他真的不曾见过她,小时候,她还是一家的千金,躲在帷幔之后,悄悄打量着父亲为自己挑选的丈夫,那时的他也酷爱黑色,跟在魏知府的身边,前来给父亲庆生,她由于害羞并没有看很久,但还是忍不住想透过模糊的帷幔来看一看,她未来的丈夫长什么样子。
      她垫着脚尖,却被自家哥哥抱了下来,哥哥宠溺的点了点她的脑袋,看着笑容满面的父亲,嘟嚷了一句:“也不知道操心什么?小影这么小就许了婚配。”
      而她则羞红了脸,从哥哥的怀中挣扎出来,小声一句:“哥哥莫要胡说!”说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她跑到了花园处,看着花园盛开的桃花,心疼昨日的雨水将花儿打落,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桃花,想着把它们都化作化肥,所养花护花,她一向最爱花了。
      她捡的很认真,以至于突然听见耳后传来一声:“你是何人?”声音清脆却不礼貌。
      她很想回头理论一番,让他不要随意踏入女子的后院。
      可耳边却传来平日里爹爹的教训,未出阁女子不可见外男,特别还是她一个定了亲的人,虽然她听声音听出了身后的那个人就是

第46 章 易为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