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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淮屿低头,在蓝苏荷的躲闪之中,一把拉过蓝苏荷的双腿,眼神冷冽,示意她不准乱动,双手禁锢住蓝苏荷的双腿,将蓝苏荷的鞋袜脱下,拿起里面的鞋垫。
      思忖良久,蓝苏荷移开荆淮屿手中的双腿,默默把没有了鞋垫的鞋子穿上,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然而,这所有的经过都被风疏影看在眼里,她疑惑却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只好赶紧闭上眼睛假装困意来袭。
      蓝苏荷理不清情绪,不知道何时荆淮屿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荆淮屿之间开始有了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是那次吗?她揭开西王母娘娘的雕塑,荆淮屿眼中赞赏的情绪?
      是那次吗?她亲手将杀害赵花鹃的凶手抓住,因为衣衫不整,荆淮屿望向自己的眼中带着愤怒?
      又或者是,她独自一人抱着孩子,坐在棺材铺的房间里,见到荆淮屿后第一次流露出自己的想家的情绪,他眼中的慌乱?
      蓝苏荷实在不知道,何时荆淮屿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已经满满都是蓝苏荷看不清的情绪。
      可她却躲避这隐忍的目光,她不想留在这儿,一点都不想,她想回家,很想很想回家,她还有妈妈,唯一的妈妈,她实在想不出来,如果自己不见了,妈妈到底该怎么办!
      脚底的尖锐感缓缓消失,原来古代的高跟不过是在鞋内放上一块木块。顶着这块木块走了一段路便觉得双腿都要废了。
      她学着其他人的样子,趴在桌子上休憩,今日大家都早起的太早,蓝苏荷也撑不住困意,翻动了几下眼皮便抵不过睡意,沉沉睡去,迷糊中,蓝苏荷被人轻轻抱起,缓缓又放在床上之中。
      风疏影一直低头假寐,却没有熟睡,今日一早遇见了好久没见的故人,一路上神经紧绷,这会儿松懈下来,却一想到隔壁不远处住着她之前的未婚夫,内心久久不得平静。
      直到她的身边传来轻叩声,她抬眼,是荆淮屿正在用指尖点着她身旁的桌子,见她转醒,荆淮屿指了指帷幔,帷幔之上透出床上模糊的人影。
      风疏影点点头,直接向床榻走去,放下帷幔后她躺在蓝苏荷的身边,望着蓝苏荷均匀的呼吸声,想到了刚刚荆淮屿替她脱鞋那一幕,她也只是轻笑。
      身为蓝苏荷的闺蜜,风疏影自然明白蓝苏荷心中所想,她曾问过蓝苏荷为何口中总是怀念她的故乡。
      蓝苏荷眨眨眼说道:“当然是因为那里有我爱的人啊,还有我成长的经历和我的过去。”
      风疏影眉头微蹙:“是啊,我也好想我的故乡。”
      “你的故乡是在哪里?”
      风疏影却只是笑了笑,不愿再说。她将话题重新抛给蓝苏荷:“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夫君?”
      少女怀春,是天下最令人羞红的叫的问题。
      蓝苏荷望了望床边的月亮说道:“说一个可笑的,我没想过嫁人。”
      “为何?”
      “我的父亲不爱我的母亲,却也是因为家里亲戚的介绍,导致我作为一个女子出生,他便有了离开我母亲的借口,我还听我的母亲说过,我出生的那天是夏日,他坐在家里吹着微风,只听得有人传信说我是知道女子,便瞬间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带走,离开了。”
      蓝苏荷说的很平常,情绪没有一点波动,其实这件事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故事,一个死局而已,相反因为那个人正是因为走的足够早,她的母亲才能打赢官司将她养在身边。
      风疏影劝慰道:“不是每个人都是畜生,会抛弃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蓝苏荷却笑道:“这辈子,将希望放在夫君身上是最不理智的行为。”
      风疏影她明白,蓝苏荷对待感情上,不是漠然而是一种抗拒,她不愿意将所有的心放在一个人身上,这种人,比起滥情更恐怖,是因为她不会打开心,也绝不许别人进入。
      风疏影将床榻上的锦被一角轻轻盖在蓝苏荷的身上,望着帷幔之外,荆淮屿站立在门口的背影,悄然叹了一口气。
      ……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直到蓝苏荷耳边传来一阵嘀嘀咕咕的声音,她睁开疲倦的双眼,却是看见风疏影正眨巴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她。
      蓝苏荷懒洋洋的问道:“怎么了?”
      风疏影微微笑道“没怎么,我看你睡觉。”
      蓝苏荷有些奇怪“我睡觉有什么好看的?”
      风疏影抿了抿嘴,沉默好久才说道:“我是说为什么,这几日与你睡觉,起来之后便觉得有些地方酸痛,今日我却是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你睡觉极度不老实,爱翻身,还喜爱……”风疏影捞起一部分掉在地上的被子说道:“还喜爱踢被子。”
      蓝苏荷扯了扯嘴角,连忙对自己的行为表示道歉。
      风疏影打趣道:“无事,日后我与你睡觉时,说不定还能练就一身绝世武功。”
      蓝苏荷被她逗笑,也不顾外面帷幔外有人走动,直接在风疏影腰上掐了一把,惹得风疏影皱起眉头,却也不舍得还手。
      荆淮屿身着灰色长袍,却也是因为自己个子很高,那位原本的奴仆个子与他相差太大,这一身松松垮垮的长衫却被他穿的,带着紧身的意味。
      分明长了一双桃花眼,眼下痣,这等俊美的容貌,却怎么也遮不住从骨子里透出的冷淡。
      他看见蓝苏荷和风疏影从帷幔中走出,眼神不自觉的落在蓝苏荷的身上,睡了一觉之后明显感觉到精气神就好了很多。
      白皙的皮肤此刻被松黄粉遮盖的严严实实,泼墨般的头发也被头顶的围帽挡起,不过明亮的是她的眼睛,一双向下的弯月眼,说笑之间,当真是眉眼弯弯,可怜动人。
      见蓝苏荷的目光看向他,荆淮屿收回在她身上的目光,投向身边的顾沧州,却看见顾沧州正一脸兴奋的盯着他和蓝苏荷两人之间打转。
      小小的年纪,却善于洞察人心,荆

第49 章 做快乐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