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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栩诺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望着沈霏霏和初心,讷讷道:“大……大师兄,你刚说什么?”
      初心闭眼仰头深深呼了一口气,带睁开眼时,便将沈霏霏拉到自己身边,道:“我与你霏霏师姐情投意合,已私定终身,情到深处无法控制,便要了她,是自己一时糊涂,如今霏霏怀了我的孩子,娶她自然难免。”
      沈霏霏呆呆地望着他,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落,他为了替自己保守这个秘密,居然甘愿背起这个黑锅,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南栩诺瞬间感觉头晕目眩,踉跄的向后退几步,一时难以接受这个荒谬的事实,“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啊,为何我没有发现?”便喃喃自语的转身离开房间。
      沈霏霏扑通跪在地上,初心连忙扶起她,可却不愿起来,急道:“你这是干什么?”她泪眼婆娑地扬起脸望着初心,抽泣道:“大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倘若让大师父和二师父知道,不仅要受到处罚还会将你赶出师门,为了我不值得啊,就让我死吧……”
      “哎……”初心轻叹了一声,一边扶起她一边语重心长道:“霏霏,古往今来女子视名节比性命都重要,这个我自然知晓,事实已是这样了,寻死觅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人若遇事便要死,岂不是愧对生养你的父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是不孝之为,况且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无辜的,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勇敢的面对这个问题,你的这个秘密我自然帮你保守,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我娶你,让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既有名分也不会遭受别人的非议,至于师父这边,便交给我,你眼下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养胎为重。”
      “大师兄……”沈霏霏情绪失控的扑进他怀中嚎啕大哭了起来,“大师兄,在我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给我了温暖和关怀,霏霏无以回报啊……”
      初心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若要回报,请不要再寻死觅活了,好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对初心千言万语的感谢化为了颗颗泪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一刻她才明白初心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更是他们的好师兄。
      傍晚十分
      灵府
      见一道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以闪电之快的速度倏地穿进一间房间,只听到里面的对他恭敬道:“参见淮玉公子。”
      “说吧,是何事?”男子的声音传来,说得似是很不耐,但却让人冷入骨髓。
      这时,一条七彩蛇盘房梁上,倏然落地已变成一个浑身色彩斑斓的女子,头上的发髻全部由小蛇缠绕而成,还在微微动,脸色全然是蛇鳞,令人毛骨悚然。
      这位少女名叫彩衣,她不不苟言笑的走到他面前,那双蛇眼仔细打量着他,冷哼道:“淮玉公子,这几月你和楚柠如胶似漆的样子,真是折煞旁人呐,让旁人看来当真像极了一对夫妻,倘若我再不出面,你莫非还要继续下去?忘记自己的使命了?”
      男子倪了一眼她,转身那一刻,是南栩泽,他语气越发寒冷至极,“我颜淮玉自有分寸,自然不会忘记主人的使命,若不深入戏中,怎能让楚柠对我放下戒备呢。”说着猛地转过身,眼神阴冷地对彩衣警告道:“你最好莫再跟踪我的行为,否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彩衣不满:“淮玉公子,我只是时刻提醒你而已,莫要深陷楚柠的温柔乡中,我也希望你最好认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玩弄楚柠的感情是假,替主人完成使命是真,这两者你要看清,别把假戏真做便好。”无意间瞥到他左手上的一枚戒指,“这是什么?”说着欲要去摘下时,南栩泽立马背过手,不耐烦道:“这些事自然不需要你三番五次提醒我,要说什么抓紧说。”
      “哟,这么爱护它,想必是你和楚柠的定情之物?”彩衣依然追问道,身后的夫妇看出南栩泽开始动怒了,立马上前解围,灵安之道:“彩衣姑娘,我们还是抓紧说正事,莫在耽误下去。”
      彩衣冷哼的转过身,然后拿出一个白色小瓶背着身递给南栩泽:“现在楚柠已经很信任你了,便开始吧,这是斩仙丹,这斩仙丹无色无味,放入平日的饭菜中,即可和饭菜融合一体,她察觉不出来的,只需一月后,她的元神便会摧毁,到时候没有仙法的她,已然不是主人的对手,便直接带到主人面前。”
      南栩泽接过白瓶放进袖口,欲要离开时,灵安之阴笑道:“主人说的没错,杀一个人不足解恨,而是让其因情痛不欲生,情字最能毁灭一个人,淮玉公子已经占据了楚柠的心,再让自己身边的人相继而亡,两者加起来,足以让她万劫不复,哈哈……”
      “是啊,她如今最在乎的便是悦宁溪和灵珊了。”灵母得意一笑,便对彩衣道:“彩衣姑娘,明日便先让楚柠和悦宁溪先尝尝那种失而复得,却又得而复失的锥心之痛吧。”
      “折磨楚柠的好戏才慢慢开始……”彩衣冷冷笑道。
      南栩泽立在门口,神清晦暗不明,随之身体穿过房门消失不见。
      街上
      楚柠和悦宁溪聊着明日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