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在碰上一些事儿的时候,会产生常人难以理解的特别感知。”
讲完刘东德的事,我爷下了一句看起来毫不相关的总结。
我是没听懂,“屁崩儿”却在连连点头,不知道他在点啥鸭子头。
“爷爷您发现的刘风梅内衣,应该就在刘风宝落水处的东边吧?”
又提内衣,“屁崩儿”的思想算是差到心儿了,配上他那两颗大板牙,长大了肯定是个小流氓。
还有,现在都直接叫爷爷了?“小宾”这个前缀都不用了?丝毫没把我这个正牌孙子放在眼里!
“对!”
我爷没在意“屁崩儿”的称呼,也没在意他一个小孩儿反反复复提内衣的不良行为:
“当时,我把内衣收起来又走了一会儿,你俩才发现了刘风宝落水的那个小水沟。按照刘东德的说法,刘风宝死前往东指着的地方,跟我找到刘风梅内衣的地方,应该就是同一处。”
同一处地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刘风宝死前,真的看到了刘风梅的鬼魂?
这也太吓人了吧!
要真是这样,那刘东德害死刘风宝的时候,刘风梅的鬼魂岂不是看了个全程?
我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得慌。
“不管怎么说,刘风宝的死,现在已经算是水落石出了。接下来派出所该操心的,就只剩刘风梅的死了。”
我爷不想再对刘风宝的案子做进一步评价。
这其实算是一出人伦惨剧,刘风宝死了,刘东德伏法了,刘东趁就算再怎么哭天抢地,以后也只剩下孤身一人了。
在我的印象中,我们这里的老一代人,大都会有一些重男轻女的思想。
奇怪的是,不少家庭也跟刘东德家一样,父亲都会更喜欢女儿,而母亲却更喜欢儿子。
如果再到爷爷奶奶的一辈,或其他本家亲戚,他们却几乎毫不例外的都会更喜欢男孩儿。
这种情况直到现在仍然存在,而我其实是没资格评价的,因为我就没有免俗:
相比于儿子来说,我对我女儿也更偏爱。
不过这种偏爱还算不上过分,再加上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不会再出现为了这个而委屈那个的现象。
我爷还在的时候,他对自己的重孙重孙女也几乎一视同仁。
我觉得,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主要在于他年事已高,就算想区别对待,也已经没有这份余力了。
不管怎么说吧,因为这个酿成一桩家破人亡的人伦惨剧,实在让人心生唏嘘……
“刘风梅的案子,情况还是很糟。”
我爷也在替乔副队他们担心。
刘风宝的案子已经结案,但刘风梅的案子却越拖越难。
我爷知道张忠是仅剩的突破口,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利用。
“爷爷!我觉得您有必要去趟张忠家。”
“屁崩儿”说话的口气跟大人一样。
早熟。我不喜欢。
“不能去啊!张忠水很深,我怕?不出啥来,反而把鱼给吓跑了。”
我爷叹了口气:
“管他呢!该操心的是派出所,我就是个捞尸的,把西瓜种好得了。”
这句话有点儿像“不想当瘸子的瞎子,不是好聋子”。
反正我爷一碰着啥想不通的,就会拿种西瓜和捞尸来挡。
“屁崩儿”却不以为然,他故作神秘的把前两天去张忠家的事儿说了出来。
重点提了那枚玉币。
“哦?瑞币?”
完整的听完以后,我爷抬起了头,眼神中也重新焕发出光芒:
“看来你奶是真不知道啊!虽然我没看见,但那肯定不是啥瑞币,说不定……”
说到这儿,我爷突然拍了下大腿,喊了一声:
“坏了!不会又出现了吧!”
一边说,我爷一边站了起来,对我俩说道:
“我去趟张忠家,小鹏去把你奶找来,也去张忠家。”
说完我爷就朝门外走去。
“对了,待会到了地方,让你奶进去就行,你可千万别去他家。”
走到门口,我爷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
啥情况?那玉币到底有啥玄机?为啥一提到那个,我爷就换了副……嘴脸?
也不怕打草惊蛇了?
“屁崩儿”非常听话,一路小跑也跟了出去,把我一个人晾在家里。
这会儿我该咋办?跟着我爷去张忠家?还是跟着“屁崩儿”去找他奶?
算了,还是安安生生坐下来看书学习吧!
我回到里屋,坐到桌子前,打开台灯拿出课本,以前就不怎么爱看书,现在考试都考完了,怎么可能看得进去?
没坐多久,我就站了起来走出屋门。
我妈这些天一直在家,洗洗刷刷缝缝补补。
麦茬花生早就种完了,水该浇浇过了,化肥该上上过了,天又开始热了,她这段时间基本上没啥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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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那东西,咋都请不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