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水滴滴在脸颊上,我感到后背一阵阵的疼,好像被谁使劲儿捶了一下一样。
摸了摸脸,又反手摸了摸后背,都是湿漉漉的,但并不粘稠,应该不是血。
托着身子坐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但还是能看出有些地方还是亮着光点的。
眼睛逐渐适应以后,我朦朦胧胧的看到,这里像是某个洞穴的深处,两面和顶上好像都是石壁,身边应该有一条看不出宽窄的地下河。
而那些散发着光点的地方,似乎是某种一簇一簇的岩石,不过离得都比较远,再加上我还有点儿近视,看得并不是太清楚。
这是哪儿?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又奇怪了一会儿,我才隐隐约约想起,自己是和白聆、“屁崩儿”三人一起掉进一个漩涡里的,难道这里就是漩涡下边的地方?
那,我爷的篷船呢?是不是也在附近。
突然,前方不远处亮起一道亮光,还在左右摇晃着,像是手灯的光亮。
“谁在那儿?”
我感觉应该是白聆。因为“屁崩儿”是没带手灯的,如果我们仨一起掉下来到这里的话,如果这里没有其他人的话,有手灯的也只有可能是白聆。
“是我。”
的确是白聆。她回答的声音就在光源处,离我不算太远。
我站起身来,借着手灯散射出来的余光,先是扭头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我爷的篷船,然后我就寻着路朝她走了过去。
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我发现她并没有和“屁崩儿”在一起,看起来“屁崩儿”应该是和我们冲散了。
难得得到了一个和白聆独处的时间。
我居然因为“屁崩儿”的不知所踪,而感到一丝庆幸!
我问白聆:
“姐姐,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白聆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又问: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白聆又摇了摇头,又说不知道。
我又问:
“‘屁崩儿呢?”
白聆又摇了摇头,这次没说不知道,而是问我“屁崩儿”是谁。
我问话的时候,两只眼睛一直在盯着她,但她回答的时候,眼睛却一直随着手灯的光线到处看着,一次都没看我。
这让我觉得有点儿不礼貌。
既然她不愿意表现出应有的礼貌,我也就不愿意多问了。
她到处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又看了看身边那条地下河,沿着水流就开始往前走了。
我本来还想用不理会来对抗她的不礼貌,但看到她走得已经有点儿远了,周围马上就要变回一片漆黑了,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她追去。
追上以后,我俩谁都不说话,就这么默默地往前走着。
我觉得她应该是找不到话头,虽然嘴上不说话,但心里或许正在酝酿各种话题。
就跟我一样。
但等了一会儿,她依然没有丝毫想说话的意思,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差不多做出了一个结论:
她对跟我说话这事儿,没多大兴趣。
想到这儿,我心里就莫名有点儿小失落了。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的失落表现的过于明显,我干脆扭头不看她,而是看向四周昏暗的景色。
在手灯光线的照射下,我对这个岩洞也有了一些更多的认识。
姑且认为这里就是一处地下岩洞吧!
里边的空间并不小,从我这边看向地下河的对面,甚至有一种离得很远的感觉。
对面星星两两的闪着一些光点,我虽然没见过鬼火,但我依然觉得这些光点并不是鬼火。
虽然也是一种冷冷的感觉,但颜色绿中偏蓝,不同的光点还有些不同的颜色。
而且,这些光点并不像鬼火一样,会一明一暗的闪烁,而是一直亮着,隐隐让我有一种的人畜无害的感觉。
突然,我看见前边不远处也有一个情况相近的光点,但这个光点却和其他光点不一样,是一闪一闪的。
难道?这个才是鬼火?
虽然我爷跟我说过鬼火的原理,也跟我讲过这玩意儿并不可怕,但当我真正碰到它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免发憷。
再说,鬼火是以前人或动物的尸体骨殖发出来的光,就这点儿也够吓人的了。
还有就是,那团鬼火所的地方,就是我们正在走过去的正前方,要一直这么往前走,早晚是要跟它碰面的。
这不就更吓人了?
我赶紧拉住正在往前走的白聆,心神悸悸的说:
“那……那有鬼火!”
她停了下来,扭过头,手灯直照着我的眼睛问我:
“哪儿?”
我已经顾不上计较她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了,伸手指了指前边的发光处,手指有些颤抖。
她刚才应该是没有注意到那儿,顺着我的手指,她直接把手灯照了过去。
那团光点的前边,似乎有一团黑影?
在手灯的照射下,看得还有点明显,好像是一个人蹲着的样子。
白聆肯定是也看出来了,动作也有点儿慌张,手灯的光线都向一旁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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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地下洞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