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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我穿越的那儿有多恶心。”屈芊满脸嫌弃。
      又轻轻喝了口水,转向同桌:“丞相的女儿诶,大将军的正妻,我被几个烧火做饭的阿姨欺负,想吃一口饭我都吃不到,真的笑死。”
      “你怎么不说话啊,喂。”屈芊摇了摇同桌。
      没人说话,抬头看看四处,明明就在教室,这也是下课的场景啊。
      大家都在说话谈笑,可是屈芊听不到,也没人理她。
      嘶…钻心的痛。
      “疼疼疼。”屈芊皱眉痛的再次清醒,还是在盛含桃身上。
      服了,回回做梦梦到现代。
      缝合伤口的郎中见盛含桃醒了忙端过麻药来。
      “夫人,你刚刚睡着,这药是怎么也灌不进去,避免疼痛您快把这麻醉药喝了吧。”郎中已经上了年纪,说话缓缓的。
      盛含桃深陷在疼痛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千叶在一旁抽泣的接过碗来一勺一勺往她嘴里喂。
      老大夫退到一旁,盛含桃的目光随着老大夫移动片刻,然后看到了…衡向笛。
      衡向笛也换了婚服,铁青着脸看着盛含桃。
      ???这么看干什么她胸口还露着呢。
      欲扯过被子却是什么也没摸到,麻劲儿上来了,眼皮越来越重终于还是合上了。
      一夜无梦,再醒过来时阳光刺眼,一偏头见是千叶坐在桌子前。
      “千叶…”盛含桃的声音有些嘶哑。
      闻声千叶迅速起身,走到床前蹲下握着盛含桃的手,还没开口又潸然泪下:“小姐,昨日可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您是因为做了衡夫人有底气了,却怎么是硬拼啊。”
      “我……”
      想说话,不行嗓子干。
      正煽情呢渴成这样,盛含桃翻了个白眼:“水…水…”
      “哦哦对水。”千叶像突然醒悟似的急切的去拿了水过来。
      “躺着吧,小姐我还是用勺子喂。”
      喂…喂了好久,勺子有点慢…
      盛含桃有气无力,还不太清醒,也懒得动,慢就慢吧。
      “呜呜千叶,我怎么还活着啊。”盛含桃感受着疼痛眼角泛着点点泪珠。
      死了说不定她就回家了。
      “小姐…您这是说什么呢。”千叶也抹了把眼泪。
      盛含桃想哭又不敢抖的太使劲:“我们两个好可怜呜呜…”
      千叶却是流下许多泪来:“在相府出发前姨娘交代了小姐让您好好活着,小姐别想那么多。”
      “可是我这将军夫人做的没意思,粗使婆子都骂我…我连饭都没得吃。”
      “小姐,小姐。”千叶急急忙说,面上终于是有些喜色:“小姐别担心啦,将军已经把那几个坏老太婆赶走了。钱妈妈今天已经交代府里上下,尊重小姐唯命是从呢。”
      “啊?真的?”盛含桃也一喜。
      “哎呦,夫人您醒了,这都晌午了,可是吓坏奴婢了。”
      一转头,是钱妈妈拿了饭盒进来。
      “钱妈妈…”盛含桃想坐起身子来。
      钱妈妈忙制止:“夫人,您躺着躺着别动。”
      “唉,都怪奴婢不好,竟都没顾上给您送饭。您也真是的,饿了差千叶来找我就是了,这么折腾又坏了身子了。”
      钱妈妈的眼角有浅浅的皱纹,鬓边还飞着丝丝白发,眼睛里竟然是心疼和自责。
      盛含桃心下一动:“钱妈妈,没事的您别担心我没事了。”
      钱妈妈微微点头,和煦的笑了:“我照顾将军这么多年了,一直把他当我的孩子,孩子啊…如今你既已经嫁了过来,我以后一定会当心善待你的。”
      盛含桃眼睛泛着点点波澜,略带愧疚:“钱妈妈,我那么鲁莽你不怪我?”
      钱妈妈马上接话:“又不是你的错,怪他们。将军啊,觉得塔镇的穷苦百姓可怜,男丁可以充军吃粮饷,婆子们让他们来府里做活,因是好差事一些机灵的会使心眼进来,都怪我没好好考察。”钱妈妈叹了口气。
      咕噜咕噜…
      肚子响了。
      盛含桃脸微一红,在说什么话也忘了,有点不好意思。
      钱妈妈没等她开口,听见这么几声脸上的愁色也消了大半,忙动作利索的拿了食盒:“千叶快照顾夫人坐起来拿矮桌。”
      从昨天到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先喝了碗参汤提神,又看了看菜品,都是清淡口味的清炒菜,还有一碗大补的八珍汤。
      盛含桃显然是有些不好下咽,钱妈妈在一旁微微一笑解释:“大夫说一开始不能特补,先清淡一些。”
      “那我这伤还好吗,我觉得还是疼。”
      微微一动就能扯到伤口,就连咀嚼也能觉得隐隐作痛。
      钱妈妈推了一道蒸茄子往盛含桃面前,略带安慰:“没事的夫人,细细养着就好了。您吃点茄子,这儿的天气太干燥了容易上火。”
      盛含桃含糊不清的点点头。
      塔镇是有点热,尤其现在还是大中午,吃饭没几口就出了薄薄一层汗。
      “啊,对了…”微一沉吟还是问了出来:“我是怎么回来的啊。”
      失去意识前那个怀抱,应该是衡向笛吧,但痛醒起来喝麻药的时候衡向笛那张脸怎么看起来有些不耐烦呢。
      盛含桃装作不经意:“是将军吗。”
      “哎呀,不是将军还是谁。”钱妈妈一拍手,笑得格外开心“将军抱您回来的,又等着沈大夫缝完伤口看着您睡下才走。”
      盛含桃咽下最后一口汤,抬起头看着钱妈妈有些试探的问:“从厨房抱到了卧房?”
      她住的这院子可是离厨房不近。
      “是啊。”
      得到肯定的回答,稍稍放下心来。
      那府里的人肯定都看到了,又有昨天那么一件事肯定也没人敢怠慢她了。
      “唉,寄人篱下,靠男人真没意思。”
      “小姐您说什么意思?”千叶正俯下身子收拾碗筷呢,听到自家小姐这么喃喃一句。
      钱妈妈也还没走,正等着接饭盒呢。
      盛含桃偷偷凑近千叶小声说:“我说男人没意思。”
      千叶闻言转头看她,有些不解,碍着钱妈妈正站等着,于是带着疑惑把收好的碗筷递给了钱妈妈。
      待钱妈妈嘱咐了好好休息,想吃什么就要,想喝什么就说…走了之后。
      千叶扶盛含桃躺下:“小姐,什么是男人没意思,您是在说衡将军吗?”

第3章 男人没意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