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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由锦瑟引出来的秘密[1/2页]

落魄替嫁:说好的冷面将军呢 岛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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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亲宴办的很隆重,背靠川部最辉煌的宫宇。
      盛含桃坐在宾客席上,四面都是聂磐的臣子还有川部族有头有脸的贵胄。
      女人们大都不是柔情似水的样子,面部轮廓看起来甚至有些坚毅硬朗。
      除了盛含桃,也有几个穿着中原服饰的女子,应该是嫁到川部来的吧。
      稍坐了片刻,就见远处从大门口进来了一行人马。
      领头的马上挂着大团红色的花,拉着红丝带,坐着的男人身穿一袭红袍,一张很是英俊的脸。
      这大概就是今天的新郎官了吧,习洼国的大皇子韦子晋,面相很是不俗。
      盛含桃思考的片刻,韦子晋带的迎亲队伍已经走近了。
      见新郎官来了,场面更是热闹了。
      韦子晋下了马和来来往往的人们问安客套,想来应该也是都认识吧。
      随意的看着这些在前面恭贺韦子晋的人们,盛含桃的眼睛却突的定住了。
      大皇子身后的那个人…
      穿的简单的黑衣,拿着红包正在分发,言笑晏晏的样子…
      好像锦瑟啊。
      是巧合吗?
      真的好像,眉眼如出一辙连笑起来的样子都一模一样,像一个娘胎出来的…
      那天晚上在那堵墙上那个朦胧的面孔。
      盛含桃在深夜里看不清的,却又觉得哪里熟悉的脸。
      不就是这个走在习洼国大皇子旁边的人吗?
      盛含桃长久的不知所措着。
      这人是习洼国的,那锦瑟…
      她不敢去想了。
      得去找沿洮问问,这个人或许她会知道是谁。
      接亲的队伍在一片空地上停下来,来来往往热闹孩子妇女纷纷上前讨喜。
      盛含桃趁着人群纷乱带着千叶从后方绕过去了。
      随手拉了一个端茶倒水的小丫鬟:“长公主在哪,我是塔镇衡将军的夫人,带我去见她。”
      这位小婢女也是知道盛含桃是公主请来的,见她语气严肃面色凝重,也不敢怠慢的行礼放了手里的茶水。
      带着盛含桃和千叶绕过一方宫殿,走进了位置稍偏的一处院子。
      “衡夫人,这里就是长公主住的地方了,奴婢就不带您进去了。”
      盛含桃点点头,从侧门进去了。
      院子挺大,墙上屋檐下挂满了红灯笼和大喜字。
      又随便的拉了个婢女:“长公主在哪,我是衡将军府的,我有事找她。”
      这婢女应该也是有头有脸的一个管事,吩咐了另一个小婢女带盛含桃去见沿洮。
      这边沿洮正端坐在梳妆台前叹气。
      她不喜欢那个韦子晋,但也到了非嫁不可的地步了。
      “长公主,衡夫人来了。”林嬷嬷挑了帘子进来,看着郁闷的沿洮说。
      沿洮脸上露出微微的喜悦:“快请进来。”
      盛含桃脸色比方才沿洮的还不好看:“长公主。”
      沿洮很有些疑惑:“你怎么了,这样的脸色。”
      盛含桃缓了缓神,往她疑虑最深,能想到的最根本处问去:“衡向笛和那个大皇子韦子晋是不是有仇有纠葛。”
      沿洮微微蹙眉:“这件事过去了挺久,你是怎么知道的”
      “啊?真有瓜葛。”心里的疑惑得到肯定,盛含桃迅速的理清了思路。
      锦瑟和韦子晋身边的人应该是一伙的,她也是韦子晋的人。
      那之前因为不让她喂鱼就阴郁着,总是满脸愁容就解释的通了,她是通过那堵墙和韦子晋的人来往的,锦瑟在衡向笛府里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啊。
      “他们有什么仇。”盛含桃有些紧张,她只是猜测而已,如果一直以来相处很好的锦瑟…她不愿相信。
      沿洮语调虽然淡淡的,但很是关切的看着盛含桃:“杀父之仇。”
      “杀父之仇?!”
      可是千叶从钱妈妈那拿来的资料上面记载,习洼国的国王是因病而死啊。
      “你不要着急,先听我说。”
      沿洮见盛含桃这般表情,赶紧解释:“是抚养韦子晋长大的叔父,他被过继给了自己亲叔父,直到他叔父被衡向笛杀死前,韦子晋都以为这个叔父才是自己亲生父亲。”
      是衡向笛杀死的??
      如果认了叔父做爹现在怎么又是大皇子了…
      这个先不要紧,要害衡向笛才是要紧的。
      “沿洮,韦子晋身边的人你知道?”
      “身边的人?”沿洮微微疑惑。
      盛含桃急急的解释:“应该是随从吧,长得眉清目秀的,跟在韦子晋身边,皮肤很白不太像大漠人。”
      沿洮略一思索…
      “是邴池吧。”
      “以前韦子晋经常会派人来给我送东西,珍贵的礼物,来的就是他身边的近随,名字叫邴池的。”
      “他的底线你知道吗,家里什么情况?”
      盛含桃想知道这个和锦瑟八分相像的人,他家里几口有没有兄弟姐妹,真的很想弄清楚锦瑟的真实身份。
      但是沿洮却说…
      “我不太清楚,一直以来我就不大喜欢韦子晋,他身边的人我看着也十分碍眼,这些年来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身边都带着邴池,应该就是你问的这个人。”
      见盛含桃没说话,沿洮又继续问:“怎么了,你脸色这样难看又突然问我这些。”
      盛含桃抓了抓沿洮的衣服,言语里满是担忧:“沿洮,依你看这个韦子晋会不会找衡向笛复仇啊,报他叔父的仇。”
      “嗯…应该不会吧。”沿洮摇了摇头,反握住盛含桃的手。
      “当初是韦子晋的叔父偷偷进了衡向笛的军队里,隐姓埋名的在那里养了马,目地大概是学一些军事武器和训练方法吧,但是被发现了…”
      衡向笛何等精明的一个人,要发现也不是难事。
      “所以衡向笛把他给杀了?”
      盛含桃有些不确定,这个人也算习洼国的皇亲贵胄,衡向笛不可能说杀就杀的。
      沿洮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安慰道:“是韦子晋这位叔父死不承认是在偷学,临了前衡将军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啊,只以为是个外族人。”
      奇怪,那他为什么不说自己是习洼国国王的弟弟呢。
      沿洮又说:“后来知道真相后,习洼国国王也没有多言反而向衡将军道了歉,说是为自己弟弟的这一行为感到不耻。”
      这位国王是要撇清自己,是要说他这个弟弟潜入衡向笛的军营是与他无关的。
      老国王能不看重这件事,未必韦子晋不会,也许记恨了衡向笛许多年也未可知。
      那就清楚了,韦子晋如果还是他叔父的孩子,那就是罪臣之后,老国王想保全他只能让他回宫。
      莫名其妙的,盛含桃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外面礼乐声音响起,喧锣打鼓的奏起了喜庆的乐曲。
      沿洮还是轻轻的握着盛含桃的手:“我要走了,你的担心应该不会成真的,如果还有什么疑问也可以稍信问我。”
      盛含桃宽心的笑了笑:“没什么,沿洮,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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