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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含桃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顺着汲虹英的招供又搜出芮中县的一处大金库。
      是衡向笛讲给她听的。
      汲虹英把收贿的贵重黄金首饰送到芮中县金银行里私售,数量之大。
      芮中县老爷女儿在无意中买首饰时误打误撞的听到了这个秘密,陈老板就算杀人灭口,结果错杀了丫鬟。
      幸运的是皮晴平安无事。
      盛方悦疯了,又被关进了监牢里。
      长舒一口气,盛含桃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感觉做完了一件大事,又觉得什么也没做这事儿就完了。
      衡向笛拍了拍她的肩膀:“夫人这是愁思太大了,好好歇歇吧,原本就是官场上的事你是不必操心的。”
      轻轻点了点头,在皎洁的月光里,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秋意渐浓,是该到了回塔镇的日子了。
      正准备和老夫人商量辞行的事儿。
      “不行,你生了孩子等出了月子再去。”
      衡老夫人坚定的很,无论如何也不让大着肚子的盛含桃回塔镇。
      “马上冬天了,我的孙子怎么受得了塔镇那严寒边关的苦,你听话,在这里养了胎明年夏天再回去。”
      盛含桃是想让孩子好的…
      可是…那不就要和衡向笛分开了吗,中秋也已经过去了。
      “这…”盛含桃有些犹豫不决。
      衡向笛过来摸了摸她的头:“你就在这儿吧,回了塔镇我也顾不上你,好好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竟然被他看穿了。
      “谁是为了你,我只是想钱妈妈了才想回去。”
      “是是是,想钱妈妈。”
      “那可就说好了,在衡府里好生住着把孩子生下来。”
      盛含桃点点头,反正胎像很稳,每天又吃的多,倒是没什么担心的。
      只不过…将军府里还有个小妾。
      钟新月已经被送走了,那苗慕儿…
      带着这个心事,盛含桃也常常惴惴不安。
      到了要分别的时候,盛含桃不舍的抓着衡向笛的袖子。
      衡向笛半天也不愿坐上马去,用指尖轻轻为盛含桃理着发丝。
      “你好吃好睡,不用太想念我,就拿这儿当家一样,母亲对你这样好,我也很放心,有什么想做的就做,母亲会当你做亲生孩子一样看待的。”
      他柔情似水,眼波缠绵的让盛含桃更加不舍,只感觉自己要深陷进去一般,就快要哭出来了。
      “哎呦,没事没事。”他轻揉着她的头。
      从前衡向笛去塔镇,都是老夫人拉着他道别,嘱咐衡向笛养好身子。
      现在衡夫人站在一旁,瞧着这对旁若无人的夫妻俩。
      “衡儿真有福气,两个人真好。”
      她笑盈盈的感叹,不愿去打扰这样好的场景。
      “你还有个小妾,会不会…”
      衡向笛居然笑的很开心,捏了捏她的脸。
      “夫人好能吃醋,放心吧,我整颗心都在你身上,也会和那位姨娘说清楚的,本来就是形势所逼,我会和她商讨,给金银也罢都要安排好的。”
      “嗯…”
      他总是让她这样放心。
      最后再拥抱一下,就该分别了。
      在衡府住了几天也就适应了,环境比在塔镇好,老夫人还向着她没人敢欺负。
      每天悠然自得的,盛含桃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衡向笛已经回了塔镇,经常会送书信回来,盛含桃用毛笔写字也越来越写的好了,就是有点慢,也每封都写回信。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着。
      嘴总是很馋,想出去转转吃一些没吃过的小吃。
      千叶不同意:“小姐肚子越来越大了,怎么能出去呢,万一伤着身子。”
      “怎么会呢,千叶你越来越娇气了,身子越来越笨重了才应该多走走路。”
      “哦…那好吧。”
      千叶叫了卓曲去准备。
      卓曲留在京城护卫盛含桃左右。
      她越来越觉得千叶和卓曲有一腿。
      两个人总是眉来眼去的。
      现在就是啊,千叶还有点不好意思:“小姐想出门转转,你去…让人准备一下马车。”
      卓曲看着千叶只是应了声就走了。
      “你看上卓曲了?”
      盛含桃八卦的凑上去。
      “什么啊!小姐…你怎么能问这样的话。”
      千叶总是害羞,每次提到婚嫁的事儿就不太好意思。
      “好好,不说不说,再也不说了。”
      “小姐你每次都这样。”
      ……
      趴在马车窗口看着街道两边纷纷的行人,盛含桃觉得十分有趣。
      古人的生活气息好浓。
      目光在一张张人脸上穿过。
      然后看见了…
      邴池。
      ?他怎么在这。
      从那天晚上翻墙进来到池塘边说完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就再也没他的信儿了。
      锦瑟的哥哥嘛
      都快把他给忘了。
      本来想放下帘子不看他了。
      余光却扫过他面前摊上摆的画。
      这不是…自己吗。
      “停车,停车。”
      盛含桃叫停了马车。
      街上人来人往,没人注意这边。
      她走到邴池身边。
      好久没见了,总共也没见几次,但就是感觉他老了,有点憔悴。
      习洼国大皇子都被废了身份下了狱,邴池是他身边的人,有这样的下场也算好的了吧。
      “老板,买幅画。”
      邴池本来昏昏欲睡的。
      本来秋天就有些寂寥,今日又是难得的好天气,他坐在那快睡着了。
      听到这声音心里微微一颤,这

第23章 分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