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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且回答便是。”南歌的手,握在了腰间的刀上,透过面具,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犀利的光亮,很难不让人生畏。
      南歌心道:眼前的嬷嬷,看着比较稳重,口风也紧。她身为当年的见证者,还能安然无恙地呆在月子房,便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若不然,就是她口风紧,不招摇,才会继续留在此处,没有被弄走。
      南歌先以武力恫吓对方,打算探一下对方的底。
      嬷嬷看向南歌握紧的刀,滚动了一下喉咙,显然是怕的,立刻垂眸道:“在的,温吟皇后和万皇后生产时,老奴就在月子房侍奉。”
      南歌松了松握刀的手,继续问:“详细说说。”
      嬷嬷仔细回忆,许久才道:“那时挺乱的,大家都忙碌得很。
      温吟皇后难产,而万皇后那边,又有预兆,要提前临盆。
      这两边时辰,撞在了一起,司礼监预备的人手不足。
      和老奴一起的几个姐妹,来来回回跑了几次,搞得我们是焦头烂额。”
      嬷嬷边说边回忆,这一想起来了,那时的场景,仿若历历在目。
      “那好,我问你,万皇后产下怀王的那一刻,你可曾亲眼见到过那位殿下?”南歌追问,压低声线道,“怀王的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
      嬷嬷诧异地看了眼南歌,或许是被南歌脸上的面具吓到了,又忙低下头,不敢直视,疑惑道:“怀王的身上……老奴进去帮忙时,的确看到了产婆抱着的怀王殿下。
      怀王殿下刚出生时,白白净净,与其他孩子刚落地时不同,那双眼睛是睁开的,水汪汪,十分机灵。
      大家见到后,都甚是喜爱。
      这个,老奴印象还是比较深的,怀王身上没什么胎记和污秽,是位干净的小殿下。”
      闻言,傅西沅快速看向南歌,颇为激动,这就对了!
      万幽莹真是好大的胆子,果然将怀王和太子掉了包!
      “那日,有没有发生什么让你感到奇怪的事?”南歌语气淡然,循序渐进地问道,“比如,怀王殿下出生后,万皇后身侧的人,将怀王殿下抱去了哪里?”
      嬷嬷想了想,看南歌的眼神中,又多了惊讶。
      在宫里这么多年,南歌问的这些问题,她多半也猜到什么,但却没有多言,淡定回道:“这老奴就不知道了,反正老奴看到万皇后身旁的嬷嬷,抱着小殿下出去了。
      通常这些事,都由奶娘去做,抱了婴孩去隔壁。
      但那日,全部是由万皇后身侧的嬷嬷完成,为此,奶娘还与老奴抱怨过一嘴。”
      南歌又问道:“温吟皇后呢?她产子时,你可在场?”
      嬷嬷如实回禀道:“温吟皇后是在此前两个时辰,诞下的太子。
      她那边人手充足,老奴不在身侧,倒是没第一时间,见到小太子。”
      南歌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当年在场的人,除你之外,还有谁在?”
      嬷嬷略显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就剩下老奴了,那时在场的人,数老奴年岁最小。
      离宫的离宫,病逝的病逝,还有被派去别宫,再无音讯的。
      如今这里,就老奴一个旧人。”
      南歌想了想,问道:“当年万皇后身侧的那位贴身嬷嬷,你可知道,如今去了哪里吗?”
      “据说是得了病,被万皇后送出宫休养了。”嬷嬷回道。
      “好,我知道了。”南歌在腰间摸了摸,掏出一块碎银,递给眼前嬷嬷道,“今日我们来此询问之事,请嬷嬷保密。
      吐露出去,嬷嬷恐会有性命之忧。
      我想,嬷嬷应是个安分守己,懂得隐藏自己的人,才能安然地呆在这里。”
      嬷嬷脸色微变,她双手接过碎银,连连点头。
      “走吧,傅姐姐。”南歌看向傅西沅,二人快步离去……
      傅西沅边走,边道出自己的疑虑:“仅凭一个嬷嬷的话,怕不能服众。”
      “我们来此,只是要确认万幽莹诞下的龙子身上,有无胎记。
      至于能不能服众,那是我们之后要考虑的。”
      南歌柔声说道,和傅西沅朝司礼监的方向去,也不知陆中焉那边,有何进展?
      “那位嬷嬷说的话,傅姐姐记录下来了吗?”南歌问道。
      傅西沅拍了拍记事薄道:“一字不差。”
      锦衣卫随身携带的记事薄,是众臣望而生畏的物什,那里面,该记的不该记的,事无巨细,均是每个锦衣卫暗查出的累累罪状。
      万一哪天,身首异处,他们身上的记事薄,便是找到凶手的关键。
      “去你娘的!别再让我们看到你这个扫把星!”司礼监的衙役们,口出粗鄙之语,将一个白色身影,不客气地扔出了衙门,关紧大门。
      陆中焉在地上滚了一圈,险些撞到旁边的石狮子上。
      他吃痛的“哎呦”一声,揉着腰,龇牙咧嘴。
      当看到不远处走来的傅西沅和南歌时,他立刻收敛了表情。
      陆医官还是要面子的,快速扶着地面站起身,清了清嗓子,立在石狮子前。
      傅西沅和南歌快步跑了过来,看向紧闭大门的司礼监,均有些诧异。
      南歌上下打量陆中焉,问道:“你没事吧?”
      陆中焉摆了摆手,扯起笑道:“没事没事,我这是故意激怒他们,让他们把我丢出来的,否则,我怎么脱身啊。”
      陆中焉拍了拍自己的前襟,低声道,“司礼监留存的记录,我拿到了。”
      南歌和傅西沅一左一右,不由分说着架起陆中焉两旁的胳膊,把人架走。
      陆中焉干咽着口水,忙道:“两位,放开我行不?这太没面了……”
      “放了你,你自己能走?还是能跟上我和南歌?”傅西沅命道,“闭嘴,别说话。”
      “……”陆中焉噤了声,五官缩成一团,被两人架回了司衙。
      …………
      “嘶~哎呦呦,疼,姑奶奶,你轻点。”陆中焉趴在软榻上哼叫,扫了眼身后的傅西沅道,“你这是公报私仇吧?”
      傅西沅举起手里的膏药,没理会陆中焉的控诉,直接贴向对方的腰眼处。
      陆中焉惨叫一

第26章 突生变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