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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劫匪,听涛阁,赶路[2/2页]

大明奇案:团宠女判官 物华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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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刚收到我们出城的消息,仓促间,只能随手用了作画的笔墨。”
      南歌赞同地点点头。
      京城内的画舫,南歌经常去,能用到江南蚕桑纸与油烟墨的地方,也就那么几家。
      但能和朝中扯上干系的,就只有听涛阁了。
      阁主,据说是刑部侍郎的表妹。
      南歌倒没见过她,但经常会在画集上看到她的墨宝,别号渔阳先生。
      知晓她别号的人,少之甚少。
      南歌之所以会知道,在于他们锦衣卫无所不知的情报网。
      因对这位画师的画感兴趣,南歌也便查了一查,才知是听涛阁的阁主。
      “你走吧。”北堂渊睨了眼倒在地上的匪首道。
      匪首一听,忙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带手下的人立刻逃走。
      南歌看向北堂渊道:“这封信,有可能出自听涛阁阁主之手,她是刑部侍郎的表妹,别号渔阳先生。
      刑部衙门,有可能知道我们带了赈灾款去苏城。
      短短时间,劫匪就来了,刑部侍郎和他那位表妹,难逃干系。”
      北堂渊叫来一个锦衣卫,他快速书写一信封,递给对方吩咐道:“你送回司衙,交给傅姐,让她盯着点刑部和这个听涛阁,切记,不要妄动,等我们回来。”
      “是。”锦衣卫快速离去。
      北堂渊拉起南歌的胳膊,将人带到马车前,敲了敲帘子道:“老黑,陆中焉,该换你们骑马了,我们坐轿。”
      陆中焉悻悻然地走了出来,揉揉自己的屁股道:“老大,你知道我四体不勤,不擅长骑射……”
      “恰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锻炼锻炼。”北堂渊将陆中焉拽了出来,笑道,“以后你娘子想要与你驰骋草原,你难道还要躲在马车里观望吗?”
      陆中焉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北堂渊一带,坐在了马背上。
      他忙拉住缰绳,转了半圈后才让马安静下来,再回头看去,北堂渊已经扶着南歌上了马车。
      沈东君牵着马,走到陆中焉身前,明显比坐马车要精神许多,咧开白牙道:“俺喜欢骑马,那马车里太窄,连气都喘不顺,哪有外边的天地自在?”
      陆中焉兀自一叹,果然,人的悲欢,并不相同。
      但他知道,北堂渊的心思。
      这是想与南歌,二人独处了。
      老大借此下江南,没准也是想和南歌在路上,改善一下关系。
      自己既然也跟来了,当然要成人之美。
      毕竟老大,是靠谱一儿郎,日后有他照顾小歌子,自己也放心啊。
      马车外的沈东君和陆中焉,一前一后跟着马车骑行,不知在聊些什么,一直盯着马车上的窗看。
      风吹帘子,一开一合,北堂渊便看到陆中焉的戏谑眼神。
      北堂渊扯了下眼角,将马车的窗,关上一半道:“风有些大。”
      南歌倒不觉得,坐在北堂渊身侧道:“还好,听说江南那一带的天,要比京城潮热。”
      北堂渊点了点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袖道:“如此看来,苏城闹水怪的事,层层上报后,便演变成了江南水灾。
      先前一拨拨的赈灾粮钱送了过去,也不知都落了谁的口袋,但刑部,是脱不了干系了。
      水怪的事不解决,苏城中的百姓就无法恢复平常生活。”
      南歌斜靠在窗边,抱起双臂道:“给你写奏呈之人,应该是当地府衙的人。
      他们意识到,上书的奏呈递去刑部,无事于补,便选择另辟蹊径。
      只是我没想通,此人居然选择了我们衙门。
      看来我们北镇抚司,也还挺有声望的,至少有人觉得,我们会替他查明真相。
      可我们向来只查皇上钦点的案子,你若没打眼,无视了这份奏呈,岂不是白费功夫。”
      北堂渊也觉诧异,不知这个写奏呈的人是谁,如此独具慧眼,怎就知晓自己会跟进此案呢?
      此行路途遥远,一路颠簸,为安全起见,北堂渊没有走水路,而是选择了脚程更远的陆路。
      大家轮流驾马,赶一夜路,休一夜路。
      等到了江南渡口,已是三日后的事了。
      沈东君走到马车前,唤了声里侧的北堂渊道:“老大,我们到渡口了,必须登船走水路,才能抵达苏城。”
      北堂渊被沈东君唤醒,他看向沉重的肩头,发现南歌靠着自己睡了过去。
      轻轻推开手侧的窗扉,北堂渊小声回应道:“我知道了,你先带几个人去船上查看,没问题后,我们再登船。”
      “好。”沈东君看不到里侧,只能看到北堂渊半个身子,声音依旧粗犷洪亮。
      他这一声底气十足的“好”,南歌立刻醒了过来。
      “……”
      依靠在肩头处的温暖,没了。
      北堂渊歪了下头,不知该对老黑说些什么。
      南歌推开窗,探出去一颗脑袋,看向后方,发现大家已经开始收拾行李,搬箱子了。
      “等上了船,可以小睡一会。”北堂渊柔声说道,“大概一个时辰,便能到苏城了。”
      北堂渊率先出了马车,回头去扶南歌。
      南歌微怔,轻拍了下北堂渊递过来的手掌,笑道:“你怎么这几日奇奇怪怪的,我又不是娇弱之人。”
      言罢,南歌已然矫健地跃下马车。
      她受不住北堂渊突然的改变,尽管对方对自己一向温柔,但也没像这几日似的,拿自己当瓷娃娃看待。
      南歌在想,或许是先前大理寺挨打的事,北堂渊还在自责。
      “北堂,我伤已经痊愈了,陆医官的药,甚是见效。”南歌下了马车后,便对北堂渊道,“你这样,我还真挺不习惯的。”
      北堂渊微怔,旋即笑着点了下头。
      他也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殷切得过了头。
      可能被老皇帝一激,太心急了。
      总想着此次案子结束,能和南歌改变关系,表明自己心意。
      北堂渊的笑意未曾散去,看着走在前方的南歌。
      南歌就是南歌,不习惯就对自己直说了,也没觉得不妥。
      这可能才是自己和她相处的自然状态,大家都是放松的,不会有芥蒂。
      北堂渊是怕,自己一旦捅破了窗户纸,南歌还会像现在这样,与自己轻松相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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