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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足观察了一会,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偶尔传来的树叶沙沙声,我看没啥问题就回到营地。
  看到就老板一个人坐在篝火边上,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他略显疲惫的脸庞,
  我问到:“你的林妹妹都去休息了,你怎么还不休息呢?”
  吴老板递了根烟过来,烟卷在他手中微微晃动,说到:“没,她去上厕所了,我等她呢。”
  我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让烟雾缓缓入肺,
  随后吐出一口浓浓的二手烟说道:“这老林子啥都有,你也放心她一个人去啊,你得跟去看看啊,免得被啥玩意偷走了。”
  吴老板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自信的笑容,表示没问题。
  我也不再多说,这都是人家自己的事,出门在外不对人说教也是一种礼貌和规矩。
  坐了一会,周围的雾气开始越来越浓,那雾气像一层薄纱,将整个营地笼罩起来。
  女人还没回来,吴老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邹老弟,陪我去看看呗,这么久都还不回来。”
  因为我比较谨慎,也不是什么好大喜功的人,任何时候都不会小瞧任何事,就像狮子搏兔也会全力以赴。
  我从包里抽出匕首,那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拍了拍帐篷招呼老彭一起去。
  简明解释后,老彭也明显不放心这老林子,
  他取了柴刀的套子,动作利落地将柴刀握在手中,然后走在了最前面,我感觉到头皮有点发麻。
  这可不是好征兆,因为当我头皮无缘无故的开始发麻就代表有不干净的东西在盯着。
  这也是之前师傅传本事的时候附带的一些奇妙感应。
  老彭边走边叫着:“林小姐,林小姐!你在哪”
  在老林子里夜晚这样大叫是很忌讳的,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
  我跟在最后面断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把老板保护在中间。
  我盯着黑漆漆的老林子,黑暗中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我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看,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我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使劲嗅着空气里的味道,不对劲“这土腥味太浓了,还夹杂着别的腐味。”
  这就是有脏东西出来了。
  当初我十三四岁,师傅天天和我说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我总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害怕,听完还开开心心地说一句老怪物迷信。
  师傅也从不恼怒,总是笑着说道:“你的命,是绕不开这些玩意的,你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人。”
  记得那天我回家,经过街道,看到唱大戏的还没唱完,热闹的锣鼓声和人们的欢声笑语吸引着我。
  我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凑热闹,平时比较顽皮,也不顾人家感受。
  这些大人一个个对我怒目而视,我还会调皮地摆鬼脸嘲讽对方,妥妥就是个没家教的野孩子。
  那时候还不像现在都是水泥地,地面都是泥巴铺就的,又逢下了点雨,地面变得泥泞不堪。
  我踩着泥巴,满脚都是湿漉漉的泥土,一个健步就站在了边上高凳之上。
  也不管后面清洁的人会不会骂断我的脊梁骨,反正我现在开心就得了。
  那台上唱的是包公断案陈世美,随着大刀落下,一个假的人头就滚到了戏台子下,
  人群一下就都站起来叫好,我虽然看不明白剧情,但也跟着众人一起叫好。
  顺便抓了一把隔壁婆婆捧着的瓜子吃,这婆婆见我是小孩也就没在意,吃就吃呗。
  不过吃着吃着感觉有点潮就吐了,这婆婆一把抓住我,问我为啥浪费粮食,
  随后语气严厉地说:“走!回家!我要问问你家长怎么教育的孩子。”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卦,我也知道自己理亏,就用力扭着身子挣脱了,立刻跑掉。
  我上蹿下跳的,跑得气喘吁吁,一抬头居然还在戏台子边上,那个婆婆还在不远处。
  当时还是小孩就没多想,台上包公,惊堂木“啪”的一响:“台下何人,所犯何事?”
  “霍”的一下,人都站起来了!并且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静止了一样,突然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我摸了摸头,没管这诡异的形势,继续往外跑,看到一个栏杆跨过去就出场子了,我身手敏捷的直接一翻而过,洋洋得意自己的灵活身手。
  正想回头看看情况如何,一个小屁孩叫住了我,他的声音冷冷的,仿佛带着一丝寒意:“别回头,回头你就出事。”
  这小屁孩姓欧阳,在我眼里是个有点奇怪的神经病。
  当初认识他,就是因为觉得他好玩。
  他老说自己活了一千多岁还说是我哥,年纪比我小还敢让我叫哥?
  被我一顿收拾,然后他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念啥,让我拉了一天肚子,我就缠着他也要学这手段对付人。
  后来就带我回了观里,看见一慈眉善目的老头笑着对我说“你来啦。

第5章 断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