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候我也年轻气盛,我就不信邪,我说:“我倒是看看会不会被咬死,咬不死我,第二天我直接砍死你。”
然后直接就给他开了一个标间,我满心想的都是,倒是想看看传说中的“蛊术”御虫,到底是啥样子,是不是真的有老头说的那么神奇。
但也是因为太过好奇,给我内心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创伤,至今仍记得一些细节。
那时候我出去吃了个面条回来,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这家伙居然满脸欢笑地对着他的蜈蚣……“打”
从此以后,蚊子这货在我眼里从“像神经病!”就变成了“这就是神经病!”
当时那场景,着实可怕,短短的一秒,我却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直到今天我只要看到蜈蚣,还是会想起这该死的一幕!
话说回来,就他那副尊容,确实也不好找相好之人,或许也是属于无奈之举?
但看小电影也不是不行吧?有啥想不开的非得对着蜈蚣??
那长相,让我形容的话,虽五官扭曲不至于,但也相差无几了。
可能因为长期种地或者干农活,云南紫外线又格外强烈,那黝黑的皮肤和非洲土着感觉也差不多了。
实际身高不知道,但是那时候目测感觉最多也就160左右,和现在差距不大,应该是没怎么长个,又是个塌鼻子、又有点大小眼……
我感觉,这可能也是因为他“存像”的原因吧,
就像如果你入的“灰仙”门下,随着时间推移也就会长得越来越贼眉鼠眼,这个“相由心生”也不是没有缘由的说法。
算了!就这样形容,如果你在半夜遇上他蹲在巷子口,你都会感觉是科学研究室里的什么玩意跑出来了,给他打3分也算给面子了!
至于坐在后排的那位,更是长得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虽然他总是挤出笑容,试图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很安全,但是那笑,还不如不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吃人了。
斜刘海搭配瘦得不行的骷髅脸,又长着一双细长的双眼,颇有点尾随痴汉的感觉。
但如果给他放到多年以后,“某魔怔系青年”的网络潮流崛起,
给他配上一个丸子头,再穿上个袍子摆拍一下,就颇有一股子“桀桀桀”的感觉,说不定也会得到不少人的追捧。
杜涛可能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这家伙向来都敏感得很。
对方扯出一个笑脸说:“老邹,最近怎么样呢。”然后挤出一个笑脸。
我看着他挤出的笑容,一阵恶寒,他这人是从来不刷牙吗?
“我还行,过得去。”我随意地回复了他,大家都非常熟了,客套完全没必要。
他拨弄了一下他的斜刘海,一只手撑着他的头,看向窗外说:“也许把时间写在掌心,我们就可以抓住不让它流逝。”
“很好,没变,还是这种感觉。”我心里嘀咕道。
杜涛这人最大特点我认为就是,被非主流文化毒害太深,随时都可以尴尬得让你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蚊子收拢起他的衣服说:“邹哥,你说话真谦虚,你这还叫还行?过得去?
我记得你比我大不了一两岁,年纪轻轻的,这会也才二十左右的年纪,都买大越野车了,
你哪儿赚的钱啊?你那退伍费也不够吧?”
后面的杜涛也瞬间竖起了耳朵,但依旧保持着那种让人看起来很忧郁的状态。
我看着他俩一脸好奇,喝了口水:“装个逼都不让,我爹给我买的,难不成我还能捡到宝贝了不成?”
蚊子看我不愿意说,也懒得再问,向着后排扭过身说:“涛哥啊,这次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毕竟当初说的时候就和玩笑似的。”
杜涛看着窗外后退的景象说:“晚上咱们吃华莱还是肯基。”
蚊子一拍脑门:“得,没啥变化,这信号又不在线了!”
看着街上的变化,我也好久没回来了,都快不认识地方了。
这次回来主要是取一些当年我放在这边老房子里的东西,顺便再去补上当初咱们仨吹的一些牛逼。
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在百无聊赖之中给他们发了信息,也真没想到咱们三个还可以再次组队。
我掌着方向盘,看着路上的滚滚热浪,对蚊子说:“蚊子,群都不在了,你说咱们还去那山里,有意义吗?
这装逼没观众,装逼不就失去了意义嘛,再说当年那些嘲讽那么多年过去了,想想好像也没那么气了。”
蚊子撅了撅嘴:“见识长了不都是自己的嘛,
邹哥,你不常说,这世界很大,有些东西如果不亲眼看看,只在书上看,耳朵听,就啥也不是嘛。”
我点了点头:“是啊,咱们还能再聚在一起,不就是因为耐不住心里那猫爪似的好奇心嘛!”
蚊子喝了口水,转头对杜涛说:“喂,涛哥,你怎么看?”
杜涛拨了拨斜刘海:“青春和故事一样,都应该有句号。”
“得!虽然听不懂,但这信号应该是接上了。”蚊子呲着大牙笑笑说。
第1章 再聚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