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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高悬,天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肉眼可见的热量波动,树木的轮廓在热浪中微微扭曲,一切都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这样酷热难耐的天气里,哪怕是最坚毅无畏的人,在面对是否要穿越这片林子时,都会忍不住心生犹豫。
  然而,就在这样的一天,有三个人正艰难地穿梭在一片荆棘丛生、密不透风的野林子里。
  他们每前进一步,脚下的枯枝败叶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偶尔还有鸟鸣从头顶掠过。
  他们的到来,为这片看似死寂的世界增添了几分生气。
  汗水早已湿透他们的衣服,顺着额头不断滴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四周野草丛生,仿佛形成了一道难以跨越的自然屏障。
  其中最让人厌恶的当属那些荆棘,不仅会钩烂衣服,还可能划破皮肤,引发过敏,导致皮肤红肿流脓。
  荆棘如同忠诚的卫士,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道道难以突破的障碍。
  它们的枝条尖锐锋利,稍不留意就会划伤肌肤,留下血痕。
  汗水滑过脸颊,与伤口的疼痛交织,让人苦不堪言。
  但在这片林海中,我别无选择,只能小心翼翼地前行,尽量避开那些看似无害实则危险的植被。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黏腻感。
  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肺部仿佛在强烈抗议这恶劣的环境。
  在这片荆棘迷宫中,有时会发现一条看似可行的小径,可没走多远,就又陷入了更密集的荆棘丛。
  于是,我们只能再次调整方向,依靠掌机指示的方向,继续在这无边的绿意中寻找出路。
  蚊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抗议道:“邹啊,你不是说就2公里就能走出去嘛,我怎么感觉20公里都不止了啊!”
  我看了他一眼:“这林子里荆棘太多了,这我也没想到。但2公里的距离应该没错,就是路太难走了!”
  杜涛喝了一口水,把水揣进兜里,也学着蚊子坐在地上歇息:“我觉得,这荆棘多半是人工种植的,不然不可能这么密集,
  估计就是为了挡住路,不让人和动物过去。”
  我挥了挥手里的开路刀:“走吧,休息久了人就懒了,就不想动了,
  而且时间也得抓紧,折腾太久,天黑了可就更找不到路了。”
  说罢,我转身自顾自地继续开路钻林子。
  此刻,我不禁怀念起东北的舒适温度,如果现在穿上那件大长袍雨衣,还怕这些荆棘?
  那不就能横冲直撞了嘛!但这天气实在太热,现在穿上,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中暑倒下,只能打道回府。
  经过一番艰难挣扎,就在我几近崩溃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片正常的大树林子。
  树木整齐划一,间距大多一致,明显是人工种植的,应该是为了保护火车轨道,防止水土流失导致轨道毁坏。
  这也证实了涛哥的想法,荆棘如此密集,多半是人为种植,目的是防止野生动物靠近引发安全事故,当然,关键还是防人!
  估计是怕有人生活艰难,心生恶念,跑来偷铁轨,这种事在当年屡见不鲜,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蚊子累得说不出话,我拍了拍他:“小子,你不是说自己是大山里的宠儿嘛,
  怎么大山的孩子走这么几步路,就上气不接下气了?这才走多远啊?”
  蚊子眼珠子转了一圈,拉着杜涛:“涛哥你不是说你是物法双修大法师嘛,怎么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风可以吹走一张纸,但是吹不走一只蝴蝶,因为蝴蝶会挣扎。”
  蚊子一拍脑门:“得,我拿你没办法,转移火力失败。尴尬不会转移,只会重新回到我身上。”
  我坐下喝了口水,在掌机上研究了一会地图:“前面不远处就是铁轨了,大概再走个把小时应该就能到达对面那座山了,
  到那边以后可就真正要进入黑沟的范畴了噢。
  你们看,就这些人工种植的荆棘,防御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也就是说我们这条路可能是没人走过的纯野生路径哟。”
  “蚊子,我很好奇,天气这么热,你那衣服里的小玩意不会闷死吗?”杜涛突然问道。
  “霍,信号接上了又,可以进行对话和造句了。”
  蚊子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做出准备出发的姿态:“我的小宝贝们成长的环境可比这闷热多了。
  你不想想我寨子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那夏天比这里毒多了,不然为啥我这么黑,再调一个色度,说我是非洲人也差不多了。”
  我提起背包,猛灌了一口水:“没错,我证明,那地方的人感觉比黑人都黑,真不是盖的,是磨砂黑,而且那地方的人很颠。
  我在路上的时候亲眼目睹几个中年男人扛着沙发跳舞,甚至还有扛着狗和鸡鸭的!”
  不等蚊子说话,杜涛立刻接上话:“那确实有够毒的,这都扛着沙发跳舞了,热量都能穿过大脑皮层和头骨攻

第20章 隧道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