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古德昌跪在地上,老成心里猛地缩成了一团。这可是刑警队长啊,怎么就这么没骨气给这个年轻人跪了?
古德昌的行为,早就让刀条脸猜中。不要说你古德昌了,方向前、李民那些人在玉都是多么风光,照样得磕头求救。人哪,一旦有了钱有了势,也就都怕死了。
计天详则一脸安然,在一边看着热闹。古德昌这小子,早知这样何必当初?他计天详虽然一直没有能升官,但是在这样一个王八蛋地方能够安然无事,全凭着脑子活会办事。不然跪在这里的就不是古德昌而是计天详喽。
“古队长看你这话说的,我有什么本事,再说你又有什么病呢?”梁秀故意说。
“梁先生,您看我这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给弄成这样了。”古德昌心说梁秀你还装蒜啊,这特么是你收拾我的,还装不知道?不过他心里一万个草泥马,但是却不敢有一点表现。陈云起说过,现在整个玉都,估计也只有梁秀一个人能治这种病。
“哦,还别说,这种病我见过,也治过,这就是昨天晚上方向前和李民他们那种病吧?”梁秀故意问刀条脸。
刀条脸也凑过去,做出十分认真的样子,说:“嗯,梁哥你说得没错,看着还真差不多。这病……估计用不了三两个小时整条胳膊就废了,用不了一天,整个人就废了。”
“那求梁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古德昌一听这话是医院里说得差不多,一时吓得软在地上。
刀条脸巴答巴答嘴,说:“古队长,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里是拘留所,不是医院也不是诊所啊。当然了,不是医院也不是能看病,昨天晚上梁哥给方向前看病的时候,那是玉都最高级的酒店,一共摆了二十多桌,参与者最低都是玉都企业界的大老板和知名人物,连韩副市长都去捧场。我记得方总向前张嘴就出五百万,不过梁哥根本连眼都没有抬,后来方向前又苦苦哀求,大家帮忙说情,据说价格涨到了两千万……梁哥不在意钱的,只得勉强出手。我听说,这出手一次相当于大病一场,所以么……”
刀条脸这话说得真真假假,听得老成和计天详连连摇头。
刀条脸的话不论真假,古德昌把梁秀弄到拘留所里,换谁也不会轻易给他治病。这个古德昌不仅身体有病,脑子也有病啊!亲自把梁秀送进了拘留所,梁秀怎么会轻易就给古德昌看病?
古德昌这次是真哭了,刀条脸这小子太缺德了,这特么是给梁秀要钱呢,而且一张嘴就是几百万哪!不过想想,在医院的时候,似乎陈云起也说的是这个价格,难道梁秀真这么值钱?
古德昌正在犹豫的时候,六号房的铁门一响,老杨推门进来,对计天详说:“所长,市一医院的陈云起和李运成两个人过来,质询我们为什么抓了梁秀先生?”
计天详向着古德昌一指,说:“我哪知道,这得问古队长才对。”
“那,他们要过来看一眼梁秀,然后回去向局里投诉呢。”
“投就投呗,让他们进来看一眼。”计天详幸灾乐祸地说。
时间不大,陈云起和李运成两个人怒气冲冲地来到六号房,推开门见到梁秀安然坐在床上,这才长出一口气。
“梁师,你这人就是脾气太好了,凭什么让他们把你抓到这里?”陈云起瞪了古德昌一眼说,如果不是古德昌到医院,他们还真不知道梁秀已经被抓进这里了。
李运成上下打量着这里,说:“别的废话也别说了,赶紧送梁先生出去,不然后果你们自己知道。”
这两人够牛比的,老成看到陈云起和李运成两个人的样子,心里暗自感叹,根本不把古德昌放在眼里啊!
铁门一响,老杨再次探头进来,对计天详说:“所长,外面政协的王副主席和警察局的信局长来了,他们要见梁秀。”
“切,信局长都来了,快点请他进来啊。”计天详一听,马上扭头就向外面跑,主管副局长都来看梁秀了,他可得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向领导讲清楚。
信长征是在王金双给他打电话之后,才知道梁秀被关进了拘留所的,信长征差点当场把办公桌子拍碎了!不要说梁秀现在在玉都的影响,单只凭梁秀的手段,谁能惹他?这是谁这么混蛋,抓谁不好为什么要抓梁秀?
王金双接受了上次武协的教训,听人说梁秀被关进了拘留所,马上联系信长征,飞也似地赶到了拘留所。
见到梁秀安然无事,王金双长出一口气,过去拉起梁秀说:“梁先生,谁这么混蛋把你弄到这里来了?老子非得弄瞎他的狗眼不可!”说着狠狠地瞪了古德昌一眼。
信长征也过来与梁秀握手,说:“梁先生,实在不
第一八七章不能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