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秀,你这意思是说我们都是庸医?”张院长面色一变,问。
其他几个专家也都脸现怒色,这个年轻人太狂妄了,竟然张口这么说!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现在华医之所以停步不前,主要就是条条框框先把自己给圈住了。其实天地阴阳,永远都是在变化的,人生天地,也是不断生生死死生息不停的。我们在治病时,疾病也是不断发展变化的。世间万物都在变化,我们却要死死地判定什么360多个穴位,这已经不符合五行生克的道理了。经脉与穴位,是我们祖先留下的精华,但是没有一个祖先告诉我们,这些都是固定不变的。”
张院长听着有些迷惑,听着梁秀的话似乎特别简单,又似乎特别深奥,他感觉自己需要用很长时间才可以消化这些内容。
“或许你说得有些道理,不过我暂时还想不明白。”李主任低头沉思。
李主任没话可说,自然等于承认了梁秀的水平。
计天长清了清嗓子,说:“刚才梁秀的回答有些摸不着边啊,我们别提医生教授,我们都是医者,医者的责任是治病救人。我想让梁秀来探讨一下脉诊的方法。梁秀,你能不能说出几种疾病明显的脉诊情况?”
计天长刚才听梁秀说了两句,知道梁秀对于古典医学典籍有着很深入的研究,能不能帮到卫得如不好说,但是至少也是懂得华医的,现在既然大家都同意,他就顺坡下,也问一个简单的问题,既照顾了卫老的面子,又给了小张院长的面子。
梁秀向着计天长拱拱手,说:“华医医典中记载,将脉象分为浮、沉、迟、数四大类。晋代的王叔和有《脉经》中将脉象总结为二十四种。元代的《诊家枢要》发展为三十种脉象。到了明代的李时珍,在他的《濒湖脉学》中确定为二十七脉。当然,明代的《诊家正眼》再增入疾脉,合二十八种脉象。后世多沿用二十八脉。”
计天长点点头,示意梁秀所说无异。脉诊对于所有华医学者来说,都是最看中研究的对象,也是所有华医学生必需重点学习的内容。他只是想给卫得如一个台阶,反正卫得如怎么比都得输,让这个年轻人陪着卫得如,说不定卫得如还有一些心理安慰。
“不过,我倒是对于脉诊一直有一点想法,既然您提出来,我就简单说一下。”梁秀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接着说。
唉,这年轻人,既然计天长都不说话了,他怎么还说?卫得如听梁秀还要说,有些着急,急忙对着梁秀示意。话多语失,这样说下去,万一哪里说错了,岂不是前功尽?
韩武功感觉也有些意外,他以为梁秀的实战水平的确不错,但是这样年轻,一定没有什么理论知识。既然这两个专家都没有什么话说,怎么梁秀还要说下去?
梁秀却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按他的理解,卫得如的这些专家一定会对他群起而攻,就如在玉都军区医院的陈老和范合那些人一样,毕竟梁秀太年轻了,在论资排辈极为严重的医学界,换了谁也不会放心。
但是让梁秀奇怪的是,他来到这里以后,发现以小张院长为代表的这几个人,竟然特别支持梁秀出战。
这让梁秀特别奇怪,看这意思,小张院长这几个人,明明是打算让卫得如快快输掉啊。
既然如此,梁秀打算把自己的水平提高到一个很高的高度,看看小张院长会是什么态度。只有让对方提前出手,梁秀才能尽快判断出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梁秀故意不看卫得如的脸色,对着有些发呆的计天长说:“其实,我华医主要的诊病手段是望闻问切四种方式,很多人都把切放在最后一位,而且现在似乎还是判断一个华医是不是水平高的主要标准,但是很多人却忽略了一点,华医诊病,最特长的应该是望诊。扁鹊见蔡恒公里说,他第一次看到蔡恒公,告诉他病在肌肤,第二次见到蔡恒公,告诉他病在骨肉,第三次见到蔡恒公,告诉他病在内脏。扁鹊并没有问过蔡恒公有何不适,也没有与蔡恒公有任何接触,他仅仅看了对方一眼,就知道他的病在哪里。这就是华医的望诊。掌握望诊的普通医生,通过肤色可以看出疾病所在。水平较高的华医,查看气色可以发现病理。医道高深的医者,随意一眼就可以看出病之所在。”
梁秀这一通话,声音虽然并不大,但是却一下子让屋子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不要说张院长、计天长等人,就连卫得如与韩武功两个人已经见识过梁秀的本事,也都不由张大了嘴巴。
梁秀这牛吹得可够厉害的,竟然把望诊吹嘘到这种程度!如果有人站出来问他到什么程度了,他总不会是自己是随便说说或者说在吹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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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九章 我就是神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