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得初这样说,不要说卫民与卫恢,就连黄丽等外人都愣住了。
不管现在有没有外人,这些人物都知道,家庭内部事物,绝不应该在这样的场合说。以卫得初的身份,也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就在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可能的时候,卫得初竟然点头了。
这岂不是支持卫军兄弟对卫民的挑战?
这岂不是要让卫家分裂?
这岂不是让卫家的矛盾暴露在整个魔都人的面前?
这岂不是要把卫家弄得支离破碎?
这是卫军、卫国疯了,还是卫如初傻了?
黄丽感觉到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地靠近了梁秀。
林施施也有些紧张,大家族公开矛盾,很有可能就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厮杀。
凤菲冷眼旁观,伸手拉住了卫恢的手。她从小没有受到人的尊敬,现在她把卫恢看成自己的亲人,坚决不会让人欺负到这个孩子。
梁秀冷冷地打量着着卫军和卫国,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卫得初。
这个老家伙,看来有问题啊。
“父亲,卫恢拜师这件事是经过你允许的。”卫民颤声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在秘室里说得还那么好,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突然就变卦了?
卫得初坐在那里威然不动,说:“卫民,拜师这样大的事,面对着梁秀先生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这样仓促?你这样急急忙忙地做,会不会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你可以这么做,我怎么可能呢?不会顾及到梁秀先生的脸面,那我至少也会顾及到卫家的脸面。”
“什么?”卫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双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这是老爸说得话吗?
明明半个小时之前,他与卫得初两个人在后面还在讨论卫家的问题,卫得初亲自说的,为了解决家庭矛盾,可以先行让卫恢拜师梁秀,以镇住卫家别有用心的人,以阻挡外来的敌人对卫家的冲击。怎么才这么一小儿会,卫得初既没有喝酒更没有喝醉,怎么突然就不承认了?
“爷爷,刚才你说的易早不易晚的,你怎么变了?”卫恢一听也急了,对着卫得初叫道。
卫军冷笑一声,说:“算了吧,如果这话父亲已经故去,你们想怎么说那自然就怎么说。但是现在,父亲活得好好的,当着父亲的面还说谎,卫民这就是你的行事风格啊。”
“我怎么说谎了?这件事……”卫民一时无语。
卫国打断了卫民的话,说:“行了大哥,你以为你少说谎了吗?上次投资倭国,你用假报表欺骗我们说投资不会有收益,结果好好的钱让别人赚走了。投资香江董记娱乐,你却不讲效果让上亿资产被冻结。现在你又与玉都黄家勾结,打着什么狗屁药物的名号,将大量资金转移给黄家。你说,你安的什么心,你打得什么鬼算盘?”
“什么,我安的什么心?”卫民听到两个兄弟这样指责,不由大怒,“你们所说的有什么根据?香江的资产哪有那么回事,倭国的投资明明是我中止的。与玉都黄家的合作,现在有黄总在这里,你们倒是让黄总说说。”
黄丽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一个在魔都举足轻重的大家族,突然在众人面前发难,那一定是经过精心的准备。每一个家族里肯定都有各种各样的矛盾,一旦发做起来就会受伤。但是黄丽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涉及到她玉都黄家。
卫军所说的卫家与黄家,哪里来得什么交易?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不过是两家分别抢走了梁医神贴的销售权了,其他方面根本没有交集。
看来,卫军这些人有意而来的。但是你们胡说,你们内斗,凭什么要把黄家拉上背锅?
黄丽权衡,现在这件事卫民在明卫军在暗,看来卫得初还有些支持卫军等人,按道理说应该明哲保身现在什么都不说。但是对方拿着黄家说事,肯定接下来就会提到梁医神贴,马上就会关系到梁秀,更何况对方似乎接下来肯定要以梁秀为借口来攻击卫民。
当断不断,必留后患。现在作为黄家代表,她不能置身事外。
黄丽马上扬声说:“几位,你们的家事本来我不能参与,但是既然提到了玉都黄家与卫总的关联交易,我不得不说几句了。”
“我们玉都黄家做得是正经买卖,所有交易都有记录,这些不管是在公司财务还是有上市公司的披露都有帐可查。我们黄家在魔都的投资,与卫家没有任何交集,唯一有共同之处的,就是曾经共同竞争梁医神贴的销售权,最终因为我们与梁秀先生的关系,获得了梁秀神贴在玉都的销售权,卫总获得了在魔都的销售权。如果说有关系,也无非就是这一点而已。请问,魔都卫家与玉都黄家的关联交易从何谈起?”
卫民感激地向着黄丽看过去,在这样的时候能够出声说清事实的,的确是雪中送碳。
卫军冷笑道:“黄丽你要不说话,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呢,既然你表明了立场,那一切都好说了。你们玉都黄家与梁秀勾结,然后打着推销的旗号,从我们卫家弄走了大量的资金,现在我有银行的记录,发现卫民正在将大量现金转向黄家。”说着他拿出一打票据,向着大家扬了扬。
“卫家再不济,也不会容忍个别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家族。更不用说弄一个杀人犯来这里装比了。”
黄丽不由大
第三七六章 哗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