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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第 96 章[1/2页]

无你何欢[考古] 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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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昌都再向西南而行,山势越来越高,地形更加错综复杂,连同翟斯民这样经常走南闯北的人都有些吃不消。
      彼时,翟斯民坐在马车上,面色阴沉,唇色铁青,额头豁然一团乌云密布,看上去几欲要吐出来的样子。
      傅颐轩颇为嫌弃地瞥一眼,不带感情地说:“要吐就直接吐,憋得脸红脖子粗看得人难受。”
      翟斯民一巴掌甩在傅颐轩身上,让他少说风凉话。
      容辛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问傅颐轩:“不知道川左雅治那一帮人到底离开蜀州了没有?”
      说到那个东洋人傅颐轩本来柔和的眉头瞬然紧蹙,随即抬手按着眼睑:“没有。”
      容辛眼皮一抬:“你不是已经同意和他合作了吗?”
      傅颐轩说:“没有,怎么可能和他合作。”
      容辛面露疑惑,没想到单凭一个布帛中的只言片语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川左雅治真是得了失心疯了。”
      翟斯民呷了一口茶水,将几欲涌出的不适咽了回去,这才清清嗓子发表自己的看法:“我看那东洋人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傅颐轩问容辛:“我记得当初新雨说过,川左有个弟弟?”
      容辛跟着他仔细回忆一番,当即眼前一亮:“新雨姑娘确实说过这么句话。”
      “不是不是,你们且等一会儿什么弟弟姑娘的,我都迷糊了。”翟斯民眉头一拧,继而切切地望着打哑谜的两人。
      容辛和傅颐轩对视一眼,忽而笑了起来。
      翟斯民觉得自己就是个丈二的和尚,满心都是迷离倘恍。
      “快别笑了,你们俩是调情呢?”
      忽然,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容辛蓦地涨红了脸,微微垂下头连带低垂眼眸,顿了顿,他从噪子眼儿里挤出来一句隔外干涩的话:“翟先生不要随意开人玩笑。”
      翟斯民愕然,当即醒悟过来遂向傅颐轩看去,企料这纨绔居然和小南蛮神情局促如出一辙:‘这没出息的玩意儿。
      “容小子,我实在太难受了,你帮我出去给程飞和大钟说说,都中午了,索性这会儿就歇一歇吧。”
      容辛如临大赦,不待有人再说其他便撒腿就跑。
      走出马车,容辛才恍然觉得活了过来,他知道翟斯民来口无遮拦,但‘调情二字实在……实在太不像话了,他思忖道:“我和傅颐轩本就是男人,被冠上劳什子的一个调情之论算怎么一回事?师父啊,你和夏师父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啊?”
      走到马车最前,容辛喊了一声程飞:“程飞哥,翟斯民说不如就在这里歇一歇。”
      程飞赶着马车一拉缰绳,翻身一跃跳了下来,他大咧咧说:“我也正捉摸呢,还专门放慢了速度,且等着少爷发话呢。”
      只会完程飞,所有马车都停了下来,傅颐轩和翟斯民从原来那辆马车上走出来,一个人言笑晏晏、喜上眉梢,另外一个则是满脸愁容,一脸吃了瘪的模样。
      罕见的是那吃瘪的居然还是傅颐轩。
      容辛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想要过去弄清楚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间局势就逆转了?
      只是刚迈出去一步,容辛就顿住了。
      其其格瞧见他失魂落魄的小模样一时有些好奇,凑上去张望,还不嫌事大的问起:“容辛,谁惹你不高兴了,说出来姑奶奶去弄死他。”
      说完,她凑近附耳小声说道:“要是是少东家的话,那我可能就没法子了。”
      容辛摇摇头,生怕其其格招惹来更多的视线,忙转移话题问起梅朵。
      “梅朵呢,怎么没有下车。”
      其其格叹息一声,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一直抱着她阿妈的骨灰匣子,怎么都不撒手。”
      容辛当即扭身去梅朵的马车里,一掀开的车帘,就能看到一个身穿藏青色衣衫的小姑娘抱着一个木头匣子躲在马车的角落里,缩成一团。
      正中午的时候,日头一出来,漫山遍野酝酿的春色展露出一丝痕迹来,容辛站在马车前掀起车帘看着车内的小姑娘静默不语,他想了想,始终没有迈出踏上马车的那一步。
      后来在休息的时候翟斯民也说起梅朵的事,说:“咱们走这条路艰难险阻大人受着也就罢了,但带着一个小姑娘受这种折磨委实不妥,我想着找个人带着梅朵回北平,再顺道给北平捎去个信,也连同常胜一并带回去,你们说怎么样?”
      程飞说:“这紧要关头,少爷离了谁都不行,哪个还有闲工夫腾出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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