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曹三他们这伙人算计容辛炸出他们的位置也算是个机缘巧合,大概是傅颐轩他们一行人从北平出发后两天,徐骏峰收到了来自川左雅治的电报。
电报上说:傅已离京,切勿让其阻扰计划展开。
徐骏峰刚收到电报时就不断派人游走在伊尔库兹克州的四周,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傅颐轩等人是在夜里进的城。
一连三天徐骏峰派人在集市中搜寻他们的下落,曹三当了三天苦工,到第三天终于忍受不住了,于是他把火气全撒在小傻子身上,也就是程飞碰到他们的一天。
那天他出手打了小傻子,结果那小子挨了打还嘻嘻笑了两下,看得曹三火气更甚,他又接连甩了几巴掌,直到一起的一个大汉站出来阻止了他。
他们走到西街附近,曹三撒了懒不想走了,找了个小吃摊坐在街边,其他人也跟着坐下了,就在这时候曹三向四周一扫就看到一个人,那人身形高大,膀大腰圆,脸虽说也不白但也没有当地人经年累月吹刮出来的红血丝,看他和当地人打招呼的动作一看就是个外地人。
曹三朝程飞喊了一嗓子:“你小子干嘛的。”
被突然问到的程飞一下子站住不动了,这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了原来这小子还真是汉人。
伊尔库兹克州的秋季很短,基本上就是下几场雨后天气就转冷了,即便是做生意的汉人也是春夏两个季节过来的,秋冬两季活跃在这里的汉人几乎看不懂。
曹三长了个心眼,放下茶碗起身朝程飞走去,程飞还干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曹三走过去,朝他肩头一拍:“兄弟,你是汉人吧?”
程飞装作木楞地点点头。
曹三是什么人,道上的老狐狸,下过的墓,见过的人比程飞吃过的盐还多,他瞬间觉察到程飞右手伸向后腰的小动作。
“你他娘的是什么人?”曹三眼神一变,众人哗然。
其中有个人跟着徐骏峰有些年头了,他听到动静也跟着快步走了过来,定睛往程飞脸上一瞧,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小子不就是傅家大少爷的手下嘛!
那人忽然大喝一声,指着程飞说道:“那是,那是北平城傅颐轩的手下。”
曹三忽然就乐了,他刚才还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忽然就泄掉了:“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得来全不费功夫。”
反正已经露馅了,程飞也就不装了,心里期盼着高建德那小子能快点,少爷他们来的时候最好能带上家伙什。正想着他扫了一眼眼前徐骏峰的人,一共是八个人,不过小傻子没什么用,战斗力为零程飞没把他放在眼里。
程飞腰后别了一把匕首,刚亮出来,那痴痴傻傻的呆子就一股脑的钻进自己身后的桌子底下。
说到程飞突然窜出来也是个意外,他本来站在一处拐角的地方,离这帮人还有些距离,那边他刚藏好就有一个当地的大叔推着推车颤巍巍地走过来,程飞想着上去搭把手谁知大叔推着的东西正巧是要放在她藏的那个拐角处的。
这一下子就没了藏身的地方,程飞本想向前再走几步,可他的着装和体型直接引起了曹三的怀疑。
好在他们并没有对峙多久,程飞本来都想着一会儿拿着匕首冲上去砍死一个是一个,结果自己人就来了。
局势立马颠倒,原来还耀武扬威的曹三直接被逢阙一脚踹到了地下,程飞嘴巴张的豁大,原来他觉得逢阙这小子冷漠吓人带着点世外高人的味道,这一出手直接验证了程飞的想法。
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
当天夜里,傅颐轩带着手下换了一处住所,他们先是出了城,从西城出去,走了两个小时,好像进入了层层密林之中,深山中呼呼而过的风声带着打在脸上极为寒凉的雨水。
越往深处走,就离得城市越远,好像进入一层灰蒙蒙的画册一样,好在他们还算幸运,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就看到了几处木屋,安插在山林之中的木屋,木屋中燃着昏黄的灯火,里边还有阵阵歌声传来。
程飞泛着嘀咕:“这里边要是是女人的话,咱们这些大老粗也不好意思借宿吧。”
其其格听见这美妙的歌声,魂已经跟着歌声飘到了木屋里,她想起以前在草原上的时候,几个小姐妹总是围在篝火旁唱唱跳跳:“你不进去也就不进去,反正我要去看看。”
“你个小姑娘凑什么热闹。”
其其格挺胸抬头对上程飞不屑的视线:“怎么了,你们是大男人不能进去,我一个大姑娘还不能进去看看吗?”
“都别吵了。”傅颐轩让他们闭嘴。走近木屋一看门口居然还拴着两只鹿,是驯鹿,用驯鹿以作家畜还真有点儿少见,傅颐轩上前敲响了房门,敲了一下里边没动静,紧接着傅颐轩又敲了两下,这是门里哒哒哒的传来声音。
忽然间,门一开从里边走出来一个玲珑娇小的姑娘,手里托着一盏烛台。水晶一般的大眼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看她的穿着傅颐轩就知道她们是通古斯族人,通古斯族在东北又被称为索伦部族,傅颐轩用汉语试探问了一句:“可以借宿吗?”
那小姑娘眨了两下眼睛,说了一骨碌的话,但没一句是傅颐轩能听得懂的。
已经快到后半夜了,天寒地冻加上还下着小雨,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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