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法阵,这种东西自春秋战国时期开始流传,相传曾有十大古阵法,阵法能破百万兵,后来道家演变阵法成了法阵。风水一说上更是把摆阵一学研究的神乎其神的。
什么天门阵、一字长蛇阵、龙门阵各种阵法层出不穷,傅颐轩小时候跟在李渐青屁股后头听穆桂英大破天门阵,说是当年辽军布兵百万设下紫微九煞天门阵,直迫宋境。穆桂英身怀六甲携降龙木大破天门阵。
说起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李渐青总是要插进去两脚,搞得最后什么都知道一点儿,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傅颐轩承袭了李渐青的‘优良品质,也是说会就会,说不会就不会。
容辛总觉得他们这摆阵很不简单:“即使川左雅治是个讲究人,但他此前在黑水城的挖掘中并不是这样的,他突然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
“他这么做的理由光凭我们在这里猜测是猜不出来的。”傅颐轩也被容辛给问住了,他现在在想要怎么样不暴露自己还要进入到那帮人的项目中,现在虽说他们是在暗处,可徐骏峰早就对他们各种严防死守。
“我先想想要从哪一步开始阻止他们。”
容辛说:“其实,可以不用阻止,北海之地已经由洋人管辖多年,我们贸然出手反倒容易落下话柄,不如直接现身参与其中。”
这也是一个方法,正巧洋人也需要这方面的人才,容辛料想徐骏峰和川左雅治找到的‘先生不过就是个酒囊饭袋,而傅颐轩不一样,他饱览诗书,又出国留学学习地层学与考古学,两者相比天上地下一目了然。
可傅颐轩却不愿意,他和川左雅治是结了仇的,让他去和那种人共事还不让他一头撞死在古城墙上。
傅颐轩斩钉截铁地拒绝:“我不干,我绝不会为他人做嫁衣。”
容辛说:“这只是权宜之计,现下我们也需要参与到他们的研究中去。”
“常胜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你被尼塞人绑在木架上被火炙时那帮东洋人眼睁睁地看着。要不是因为他要找的长生,常胜又怎么会跟着我们去昌都,又怎么会送死?”
傅颐轩倏地一顿,仰天叹息:“常胜……不长生。”
容辛紧跟着浑身一怔。
傅颐轩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那种人达成合作,他要长生我就摧毁他的长生,我不能让巴图和常胜那帮兄弟白白送命。”
容辛对这件事的提议也就到此为止了,却不想当天晚上他们就被一伙西洋人给伏击了。
傅颐轩对俄语也是一知半解,听了几句试图向那帮人解释自己只是个途经此地的商人,就连陆茂学给他们办理的文件都拿了出来,结果伏击他们的洋人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说得什么。一股脑的将一群人押往西洋人的大本营。
程飞还一惊一乍的叫唤:“你他娘的有本事大白天来,趁着人睡觉来伏击算什么本事!”
西洋人可能觉得他太过吵闹,拿破抹布直接堵住了程飞的嘴。
月落星沉,万籁无声。
容辛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被人给劫持了,劫持他们的这伙人居然还是听不懂汉语的洋人。
洋人把他们绑在一起,像是串糖葫芦的一样,容辛觉得自己后背还被人抵上了枪。
傅颐轩自从知道这洋人完全不明白汉语之后也就放弃了挣扎,只期盼着他们能够早点和这帮人的长官见面,到时候再利用陆茂学签订的商人文牒逃出去。
没成想,他们被这帮洋人一关就是三天。
黄花菜都凉了,那洋人的长官才来了,他好像视线就知道傅颐轩他们是汉人的缘故,因此来得时候居然还带了一个翻译,说是在莫斯科学习留学的汉人。
傅颐轩第一次见到那翻译忍不住感叹这世界果然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来得翻译居然是施然平。
他脸色比之前在北平见到的时候还要苍白,好像吊着一口气就要咽下去一样。
“好久不见。”施然平先问候了一句。
容辛跟着问候道:“施先生,好久不见。”
本该和他打招呼的傅颐轩却怔然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
施然平朝那洋人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了句什么,那洋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随后他朝着施然平也说了句什么。
施然平又朝傅颐轩说:“这位是别卡夫先生,我受邀来做他的翻译,刚刚我已经向他解释了你们的来历,明天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一会儿是东洋人的翻译,一会儿是西洋人的翻译,你可真有本事。”傅颐轩不咸不淡道,说这话的时候大抵还是很痛心的,他和施然平、宁则、陆微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同窗十几载,换来得却是离心离德。
傅颐轩说:“你还要当多久的走狗?”
施然平呆滞了一瞬,继而笑了出来:“傅少爷,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爹妈疼爱、舅甥和睦、兄弟同心,我是个孤家寡人,不为自己谋利何以生存?”
傅颐轩惊愕住了:“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你何时成了孤家寡人?”
“自我母亲去世
第 148 章 第 148 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