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场觉是一开始就有人不想让他们睡好,容辛刚躺下就听到门外????的动静,傅颐轩忙起身抽出一把匕首站在门外。
容辛紧跟着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其其格交给自己的那把匕首,两个人将林牧景护在怀里。
忽然间,门口闪现了一个人的身影,但令人意外的是来得人并非是林胥秋的卫兵,这人身形瘦弱,一看就是个姑娘。
林牧景看着门外躲躲藏藏的身影不禁小声出言问道:“姐姐?”
门外站着的身影明显一滞,那人忽然贴着门口小声问道:“是阿牧吗?”
容辛递给傅颐轩一个眼神,两人飞速打开房门将门外的林月见拽进门内,这时四个人都在屋内彼此面面相觑,林月见看着这两个面容姣好的男人一时有些分不清状况,下意识还以为是神棍新派来的人。
没想到这姑娘身手居然不错,直接趁机把林牧景从容辛和傅颐轩两人之间带到身旁,她只身挡在林牧景之前质问容辛:“你们是什么人?”
林牧景忙对姐姐解释道:“姐姐,容先生他们是好人,是好人,娘对我说,他们是唯一能够帮姐姐逃脱天坑的人。”
林月见一听到天坑这两个字眉头就紧紧蹙起,她对容辛和傅颐轩行礼致谢,但又开口说道:“月见在这儿先谢过两位先生了,只是这其中牵扯太多,月见不能平白无故地让无辜之人陷入困境之中。”
傅颐轩撂下匕首,抱着臂来回对眼前这小姑娘审视了一番,却发现这姑娘并不想南方轻说过的那样柔弱,相反她还很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还未入困境之中,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有破解之法?”
“因为无可解之法。”林月见坦然说道。
容辛面带疑惑,不过还没等他问出口林月见便已经回答了,她说:“我娘说先生能救我,我自然相信两位先生是好人,只是这天坑之中牵涉甚广,虽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之前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我林月见自然岂能退缩,我爹逼我进天坑未尝也不是在满足我,我要进去看看其中究竟能有什么让他如此如痴如醉的东西。”
这小姑娘有胆识,可她胆识却用错了地方,容辛问她:“即使你知道了这一切背后的缘由又能怎样,到时候你还能这样活得好好的吗?天坑并非虎穴,虎穴尚能有一线生机,可照你娘的说法,那天坑是一条思路,你要白白送死达成林胥秋所愿吗?”
林月见也被问住了,一时半会儿她没有开口。
容辛其实比她大不了多少,只是经过这一年多来历练,他心里有很多想法早已变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句话他早就不信了,什么生死有命全都是屁话。
命运何其珍贵岂能平白无故地掌握在天的手里,既已不信命,那命自然由自己说了算。
林月见小小年纪就不把自己这条来之不易的命不放在眼里是他觉得最难以接受的。
“你要是死了,你让南姨怎么办,你让阿牧怎么办?死者徒已死,思之恨无涯。生者非素心,还作死者嗟。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林牧景看着沉默的三人悄无声息地伸手拉着林月见的衣摆轻轻拽了一下,林月见低头与他对视。
林牧景问她:“姐姐可不可以活着?”
林月见呆滞了一瞬,而后突然低下身将林牧景揽入怀里,她低啜着,哭了好久,一整个晚上就被他们这么蹉跎过去了。
天大亮之后,林胥秋派人送来了饭食,程飞还小心谨慎地拿银针试了毒,却发现那老不死地居然出人意料的没有下毒。
不光是程飞没有想通,傅颐轩也没想明白,都到这会儿了那林胥秋明知道林月见被他们藏起来了居然还没有找上门要人。
难不成那老头子对自己女儿还是存了半分怜爱之心的,他想就这么放过林月见?
等他们用完早餐之后,林胥秋这才摆着谱慢条斯理地来了,容辛和傅颐轩用过饭之后就在竹楼上望风景,程飞看着这俩那目无光彩的样子还当是他们二人在消食。
林胥秋来得时候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道袍、形销骨立的牛鼻子道士,那道士手里捏着一柄拂尘搭在另一只胳膊上,吊梢眼、山羊胡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说是仙风道骨那倒是也有些夸张了,容辛看着那老头的脸就觉得熟悉,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折中一想南方轻之前提起过那神棍曾说自己在容石毅家里做过法事,心想说不定还真就是在家里见的面。
林胥秋带着神棍走近,两人有鼻子有眼儿地朝着容辛和傅颐轩行礼,当惯了大爷的傅颐轩自然没把他们的礼节放在心上。
再加之他们听说了林胥秋重重行为之后,傅颐轩对这人更是没什么好感。
傅颐轩不怎么自在地朝容辛挤了个眼神。
容辛了然,上前朝两人微微行礼,他问道:“这还没有开始考察呢,不知林村长是有什么事吗?”
林胥秋还没说话,一旁的老道士倒是先开口他,他一看到容辛就好像看到自己亲娘一样,忙上前拉住容辛的手就差当场给人下跪磕头了,这人演技不错,要是在上海指定能成一角。
他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道:“这不是少爷吗,您怎么如今沦落到这地方了?”
果不其然,这牛鼻子神棍还真认识自己,容辛面色不改地将他的手推开,轻轻退后半步,挤出一个微笑:“不知这位道长是?”
“贫道法号无问。先前在蜀州时有幸在容家做过法事,不知少爷是否还记得?”
老道士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思,刚一见到容辛的面就套热乎,傅颐轩看得是眉毛紧蹙,心里不禁咂舌,这小南蛮子先前认识的都是什么人,一个两个的都是些不正经的玩意儿。
眼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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