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容辛的两个随从也是林胥秋从其他地方找来的,说来可笑,其其格打晕这两人之后就和程飞把这两人绑到一个树杈上,两人刚一睁开眼就是面面相觑,忽然惊呼一声:“大爷,大爷,别杀我们,别杀我们,我们是好人,是无辜的。我们就是拿钱办事的啊。”
容辛一听这话就知道地牢的下落是泡汤了,外地人是不会知道林家的秘密的。这两个随从长的都是高高大大的,不过有一个看上去消瘦一点儿,皮肤比小姑娘的还要白,另一个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其其格走到那个消瘦汉子眼前问他:“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
那个消瘦汉子好像是哑巴了一样,并没有搭理其其格,其其格朝他脸拧了一把,这人也是丝毫没有动静。
“你不知道疼吗?”
“女侠,女侠,我们哥几个是从蜀州成都来的,你知道吧,成都那地界。”
其其格也没想到一帮那个却是能张嘴说话的,她一听到这人开口了,索性也不跟刚刚那哑巴计较,她问:“你们从蜀州来的,是跟着谁来的,来做什么的?”
“我们是跟着无问道长来的,就是当林老爷的随从,赚点小钱花。”说着说着这人直接说起了土话。
蜀州汉子各个都是有血性的,现如今看到这俩其其格也只能是按着眼睑叹气,不过话说回来他该问的还是得问:“无问道长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你们都知道这个村子的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那个搭话的长的是一脸油嘴滑舌,“这无问道长先前在蜀州地界上就很有名,我听说人家去过容石毅老爷家里做法事,咱们大家伙一听这个自然就相信他了,那道士平日里都和人不交流,我们哥几个也是在蜀州没活路了,这才听了老道士的话出来给人当看守。”说完他还朝一旁那个消瘦汉子挤眉弄眼。
自从吃过曹三的亏之后,容辛对这种信口拈来的人很是不信,他静静瞧着眼前这人还能怎么掰扯。
“爷,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林老爷就是招我们哥几个来给他做工,您要是问这村子里我们倒是也知道一些东西,听说这村子邪性的很,几年前就有一帮东洋人来过这里,后来还来了什么道士,一股脑的不知道给林老爷灌输了些什么玩意儿,这人猛地就变了,接二连三的让人进去什么天坑里。”
他沉思了半晌,接着回忆起那个由头:“林老爷祖上那可是大官,宋朝的一品大员,听说祖上得罪了人,被皇上降了罪这才流放到这地方。”
消瘦汉子打断这人道:“你可别把瞎打听来的事儿随便跟人说。”
“怎么能是瞎打听来的呢,这话我可是听林家管家喝醉的时候说的,当时你也在场是不是?”
“少爷,他说得肯定是胡话,那时候大家伙都喝醉了,谁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个消瘦汉子朝容辛解释道。
容辛却对这胡话格外在意,他让消瘦汉子闭嘴,又让另外那个继续说下去。
“我虽说那天是喝了点儿小酒,但是我这脑子那可清楚着呢,那天是我们哥几个刚来这地方不久,大约就是一个多月吧,林老爷决定把自己的女儿送给天坑,那天招待了全村的人,都说是喜酒。就在夜里我们几个聚在一起的时候,那管家正好和我们是一桌,老头喝多了一个劲地说林老爷干的这事是损阴德的事儿。”
容辛听了这么多,结果这小子到现在还没说到点子上,他沉下气咬牙切齿地告诉他:“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儿听你讲故事,你要是再不说到点儿上我过会儿就送你去天坑献祭。”
那人脖子骤然一缩:“爷,您别着急啊。”他瞥了一眼容辛的眼神,接着说道,“说来也奇怪,那老头好歹也是在林家待了多少年的老人了,谁知他竟然那么说自己主子,刚开始我们其实也没在意什么,直到这人说起林家的家谱,那可真是给我们哥几个都震惊坏了。”
林家的家谱说来还真是一段历史,一千多年前,还是北宋的时候这林家就已经是朝廷里声名显赫的官员了,听说一整个宗族里几乎都是当官的,小到八品芝麻官,大到户部尚书。
不过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祸端来临之时谁也没料想到钟鸣鼎食之家的林家最终被贬谪到琼州。
林家是被友人牵连沦落至此,不幸的是那时候的林大人年事已高,加上路途颠簸人还没撑到桂州人就没了,林家的管家那天喝醉了酒之后秃噜了太多。
他说林家当年从汴梁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笔丰厚的家产,后来老大人在桂州去世又在当地建了大墓,可那时候林家早已是众矢之的,所有人都盯着林家,最后一笔家产林家人投进了天坑里。
容辛在这里打断那个人,他问:“你确定你听到的是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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