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拾倾突然说话,前面抬轿的壮汉被吓了一大跳。
他一个不稳,花轿摇摇晃晃倾斜着跌落在地。
王府门口,有人注意到这一幕,心里还泛着嘀咕。
这新王妃也太寒酸了。
除了婚服是王爷派人量身定做的,其他一切都比不上代替她拜堂的侧妃。
那人摇摇头,转身去看侧妃的花轿。
若烟作为陪嫁丫鬟,她一直跟在花轿后面。
此时听到孟拾倾的声音连忙冲过去,声音颤抖着问道:“姑娘,是你在说话吗?”
孟拾倾方才被颠了个屁股蹲儿,这会儿正捂着屁股疼地龇牙咧嘴,“是我啊。”
闻声,若烟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可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她不忍姑娘伤心,但她又憋不住说道:“姑娘,您作为王妃本应该行拜堂礼。可皇上说您身子抱恙,这拜堂礼让侧妃代替了。”
“还有这事儿?”孟拾倾顿时不高兴了。
她从前从未产生过嫁人的念头,便是如今都觉得还是单身好啊!
可花轿都上了,凭什么拜堂要让别人代劳!
这姑娘这会儿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强烈的胜负欲让她今日必须把拜堂的营生抢过来。
于是,在众人目瞪口呆下她将盖头往脑袋上一扣,低着头哼哧哼哧往前走。
若烟瞳孔放大,连忙小跑着追上她的步伐,“姑娘姑娘,这边。”
“哦。”
另一边。
侧妃在喜婆的搀扶下缓缓向大厅走去。
虽说代替了正妃拜堂,可真正下轿后根本就没有王爷的影子,更别提拜堂了。
她站在那里,旁人看不到她的容貌神情,但纷纷替她感到悲哀。
皇上皇后坐在高位上,大喜的日子两人脸上却不见喜色。
皇上此刻恨不得将漓云深绑了过来。
他可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说不典礼就不典礼,喜服也不换,独自一人守着正妃空落落的房间。
喜婆看着皇上,一脸无奈。
她着手办过的婚嫁没有几千场也有几百场了,从未见过这样没有新郎正妃,单留一个侧妃镇场子的。
皇上摆摆手,黑着脸说:“来人,今日就是捆也得给朕把摄政王捆过来。”
他好心给他操办一场婚礼,不过是多了个侧妃,至于将他一国之君的脸面放在地上蹂躏吗!
“是!”
侍卫向正妃住处的方向去了。
皇后微微侧目,眼底流露出一丝艳羡。
新房内,房门被人暴力推开,侍卫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去。
还未对漓云深做些什么时,便对上了他那双冰寒的眸子。
他们咽了咽口水,弱弱道:“王爷…皇上有请…”
“不去。”
侍卫哭丧着脸,他们也想将王爷捆过去啊,但他们不敢啊。
王爷可是驰骋疆场无败绩的男人,就凭他们几个那不是王爷伸伸手指头就能捏死的吗!
有个侍卫壮了壮胆子,硬着头皮上前,刚要说话时,言木突然走进来了。
他面色凝重地凑到王爷身边说了几句。
话落时,漓云深已经起身,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此处。
言木见他走的急,转身从屏风上取下他的喜袍。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王爷这是要去哪里?
言木拿好东西后路过他们身边,没好气道:“王爷都去正厅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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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醒的真不是时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