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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乱象纷呈[1/2页]

元始诸天 弃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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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越,昌隆元年!
      天落火石,流炎飞溅,焚地百余里。
      时值妖人乱世,乱法,乱德,其白莲教、无生教、真空教等数十邪教,竞相起兵造反。
      一时之间,‘帝失德行,气数将尽之言,喧嚣于尘上。
      几百股、几千股乱军尘烟,让这十三州遍地起烽烟。历经一百二十八朝的大越王朝,俨然有着摇摇欲坠之象。
      通州官道,快马疾驰,这差役面皮涨红,用力抽打马臀,驿马吃痛之下,四条矫健马腿,卷起一道道烟尘。
      “驾!驾!驾!”
      这差役一身浅蓝短打,背着一件包裹,腰间布带上,插着三杆醒目的加急令旗。他手中马鞭不住抽下,其汗珠滴落鼻梁,混浊的汗水沾透衣衫。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差役心似火焚,快马加鞭之下,驿马踏蹄疾奔。
      毕竟,他背上的八百里加急文书,事关通州七县邪教之事,是上峰指定了时日期限,必须送达的。便是有一毫一刻逾期,亦是抄家夷族的大罪。
      簌!簌!簌!
      倏然,官道两侧树林中,响起一声声箭鸣。
      上百支倒勾箭,自林间乍然射出。入目之时,一片森森寒光,令人不绝一凛。
      这差役奋力一拽缰绳,两只马蹄高高抬起,驿马长长的嘶叫一声。
      噗呲——噗呲——
      上百支箭矢,有小半落在驿马身上,大半插在地上。
      差役一声怒吼,腰间朴刀出鞘,护着自身周匝,就势滚落马下。
      “大胆妖人,尔等竟敢擅杀朝廷差役。”
      差役又惊又怒,挥刀拨开几支箭矢。
      “杀!”
      数十白衣劲装汉子,自树林中窜出,个个面目冷峻,动作中带着一抹僵硬。
      “白莲妖人,”这差役看着,几个白衣汉子胸前,那淡银丝线绣成的莲花,不由的倒退了几步。
      随即,差役一咬牙,转身奋力逃跑。
      “杀!”
      “勿要走了这小役!”
      一个个刀手疾步就追,步伐交错中,身影逐渐消逝在官道上。
      …………
      大越,玉京,
      宫禁,尚书房!
      一位面容稚嫩的少年帝王,正端坐在龙榻上,一笔一笔的批改着,从五湖四海送来的奏章。
      昌隆帝面带戾气,一字一顿道:“江南,江北,江淮,河南,河东,河北,好一个处处烽烟,好一个烽火漫天,这天下到底是怎么了?”
      “是朕德薄福浅,是朕不恤民生,还是朕年幼可欺?”
      昌隆帝颤抖着手,紧紧握着朱批笔,面色阴沉如水。
      “皇父在时,尔等尚不反,丞相在时,尔等亦不反。如今敢反,是因为当政的,是朕这个孺子吗?”
      昌隆帝眸中杀机毕露,道:“李先生,”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内侍,大步上前,道:“老奴在,”
      “拟旨,”
      昌隆帝淡淡道:“江南者,天下赋税中枢重地,天下之富,三分盐利,七分江南。故而江南治乱,不可不为,不能不为。”
      “着上将军、兵部右侍郎薛宁,为三军大都督,率定襄、豹韬、神机三军,荡平江南匪患。”
      “喏!”
      这老内侍笔走龙蛇,片刻间就将昌隆帝之言,规规矩矩的,书写于皇帛中。
      “先生,劳烦您走一趟薛府,想必薛宁会明白朕的意思。”
      昌隆帝以‘先生之敬称,呼唤一位老内侍,而且这老内侍全然不似一般内侍,面白无须说话阴柔,反而满脸虬髯,说话中带着一股阳刚之气。
      其种种可见,这一位老内侍的身份,在宫禁中尤为特殊。
      老内侍垂头,道:“老奴知道了!”
      “嗯……”
      昌隆帝颔首,道:“先生一路小心。”
      这老内侍能让昌隆帝依为心腹,甚至以‘先生尊称,自然非是等闲之辈。
      毕竟,昭德帝心思深沉,见惯了权臣、内宦勾结,架空皇权的例子。这一位作为昭德帝,留给辅佐幼帝的暗手,理所当然的,是昭德、昌隆两代君王,最为信重之人。
      老内侍干涩,道:“陛下,您且放宽心,太祖太宗留下的万世基业,不是一二蟊贼,就能动摇的。”
      “如此,功勋大臣不应,诸子百家不应,藩王诸侯不应,三座大山犹在,大越的天翻不了。”
      昌隆帝道:“希望如此吧……”
      由于昌隆帝过于年少,缺乏君王威权。故而一些功勋大将,就不乏阳奉阴违者。
      而这位老内侍,曾侍奉四朝帝王,可谓老古董中的老古董,威望非比一般,是制衡朝中跋扈勋臣的不二之选。
      望着老内侍一如孤松的背影,昌隆帝信手将朱批笔,置于幽檀木制的笔架上。
      “多事之秋乎!”
      “多事之秋耶?”
      诺大的大越王朝,仿佛一根紧绷的弦,不断的承受着重负,不知何时才会崩断。
      昌隆帝强自打起精神,看着案牍上,成摞的奏章,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何时,不知何地,朦朦胧胧中,昌隆帝耳畔,似乎回响着几声呼唤。
      “臣等,请陛下移驾!”
      昏昏沉沉的昌隆帝,无意识的张了张嘴,应了下来。
      恍惚之间,昌隆帝置身于一处羊肠小道中,道路两旁枯草横生,一眼眼泉水中,蒸沸着黄色的水流。
      昌隆帝换骨四周,不由警醒,道:“这是何处?”
      由于昔年荀少??崽煜轮?保?苁乔逑戳艘慌?烂牛?拥玫朗榫?砗沃雇蚴?K淙换适易拥苌碛辛???薏坏酶鲋写蟮溃??坏闷??娌坏镁???膊环ο驳篮玫乐?耍??木?淼朗椤
      故而,对于皇室身份,面对修道之人的优势劣势,全都了然于胸。
      昌隆帝虽然年幼,但先帝昭德帝晚年慕长生之道,耳濡目染之下,也是知得人道九五,对修道人的压制。
      故而,昌隆帝在看着眼前,似虚似幻的景象时,一直不改从容气度。
      毕竟,就算是大妖巨魔,想要算计一尊人道九五,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一头一千三百载沉淀的赤龙,会让所有心怀叵测之徒,撞的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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