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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忌延的指尖是湿冷的,从额角轻点划过脸庞,留下引人战栗的寒凉。
      他抚过她沁着冷汗的脸,往日锐利的眼底带着怜惜:“难受吗?”
      他不知道Omega的发情期有多么痛苦,但眼前她的压抑和焦躁,隐隐牵动着他内心那根怜爱的弦。
      怜爱,是他爱的千百万种里,最能吞噬人的一种。
      怜惜会让人不忍,不忍滋生保护欲,而保护欲恰巧是毁灭欲的另一种表达。
      宋斩秋咬着舌尖,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难堪的声音,轻轻点了点头。
      她也没有想到,发情期居然这么折磨人。
      如果非要说的话,她并没有什么清白之类的概念。
      除去欢愉这一个原因,她可以接受必要的……过程。
      宋忌延垂下鸦羽般的长睫,凉薄的唇瓣轻轻触了触她的手背,吻上一片温热。
      “阿延。”
      宋斩秋难以抵挡这种随着血液流向四肢的激素力量,在做出难堪的行为之前,她选择用更体面一些的方式制止。
      宋忌延听见这个称呼,有些错愕的抬眼,入目是她流光潋滟的一双眼瞳,里面没有哀求,却带着一点点娇蛮的指使。
      他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有些太不尊重她了。
      “我……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宋忌延移开视线,转而落在床头那盏精美的壁灯上,耳尖悄悄红透了。
      其实他什么办法也没有,只是在为自己的怯懦拖延时间。
      宋斩秋躺在柔软的枕头里,长指攥紧他的袖口,抿唇轻轻喘息一声,平复了片刻激荡的呼吸。
      “你这么犹豫不决,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她说的当然是反话,眼前的男人立刻轻轻蹙起眉间,露出几分专属于她的无措。
      “不……不是……”
      话还没说完,宋斩秋嗅见他身上那凛冽的气息波动几许,简直就像酷夏的一块大冰山令人无法把持。
      她的霸道从来没有对他收敛过,素白的手攥上他黑沉沉的军装领口,将人扯到自己面前。
      “阿延。”
      宋斩秋露出狡黠的一笑,灵动如雪地白狐:“你不愿意吗?”
      灼热的吻落下,甜腻和冷冽交杂,融成一片。
      她仿佛亲上一块冰山玉,唇齿间他的气息甘冽,喘息间化作一坛灼烈的酒。
      他当然想。
      可宋忌延自知手上脏污,又哪里敢触碰心上明月。
      难得明月落他怀。
      宋忌延狭长的双目颤了颤,垂落在身侧的手攥了攥,终究抵不过这堪比罂粟的诱惑,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腰,她的颈。
      所幸,明月落他怀。
      蝴蝶骨在他的掌心翕动,宋忌延的目色迷离,恍惚间他看见宋斩秋红润的唇瓣轻启,像是在呢喃一个困住他一生的咒语。
      “看吧,你果然愿意的。”
      毫无刀光剑影的攻城略地,宋忌延全盘皆输。
      “宋忌延,好感度八十。”
      黑羽在她手心里轻颤,他的呼吸渐渐失了节奏。
      宋忌延还保有半分理智,狭长的眼尾泛上薄红,情欲似火,灼烧难以浇灭。
      他用号令千军的薄唇,顶礼膜拜他的月亮,肌肤寸寸,染上他此刻清醉的气息。
      宋忌延哪怕再想要,也不会在

第176章 明月入他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