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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将整个过程都向监狱长复述了一遍之后,他得以平安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拥挤的牢房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在房间将要被关闭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来,对着送自己回来的狱警露出了一个微笑,“谢谢!”
      如薄暮般的淡色眸子微微弯起,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诱使人们犯下不可饶恕之罪。
      如果没有人配合着引开其他的狱警,那么光是凭借着那几个死刑犯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制造出这起暴动。
      而将他压送回来的狱警在收到他的感谢之后,只是压了压帽沿,说了一句,“不必!”
      所谓芬尼亚主义,其实是一种被逼迫出来的极端思想。
      伦敦的社会精英和大部分受狭隘民族主义熏陶的英格兰人们的眼里,爱尔兰人就是一群愚钝、贫穷还经常酗酒的异教徒。
      他们根本没有把爱尔兰给放在眼中,也从不理会爱尔兰人的正常需求。
      在那场饿死了近四分之一爱尔兰人的大饥荒中,伦敦当局的表现更是让人绝望。
      自始至终,当局对爱尔兰的救援力度甚至还比不上土耳其的异教徒。
      在饥荒和暴政双重压迫之下的爱尔兰,只可能一步步走向绝望。
      这些对当局绝望的人们便构成了如今的芬尼亚主义者。
      自一八五八年起在慷慨的美籍爱尔兰同胞的资助下,这些芬尼亚主义者们开始暗杀社会名流、劫持人质或在闹市区引爆炸弹。
      然而这些反抗行为除了激起英格兰人的恐惧之外并没有任何作用,根本就撼动不了伦敦当局对爱尔兰的统治。
      而他的母亲便是当年从爱尔兰逃荒到伦敦的人之一。
      然而即便来到了伦敦,这些爱尔兰人们的日子也依然过得并不好,来到伦敦之后,只能从事一些肮脏的,本地人不愿意干的工作,平均工资也远远比不上本地人。就算这样,他们也还是被责怪他们抢去其他人的工作。
      如若不是他的母亲凭借着姣好的姿色,与一位较为富有的小商人结婚,摆脱了困惑的窘境,他或许也会沦落到与现在被关进监狱里的犯人一样的下场。
      他当然不是芬尼亚主义者,但是他曾经利用自己的职务便利,几次为芬尼亚者脱罪。
      也因此,他害怕自己的这段经历被人翻出来,这会导致他失去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所以才会配合着做些事情。
      “对了,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些书或者报纸过来吗,我可能还要在这里再呆上几天,没有书的话,那就太无聊了。”
      “抱歉,这会违反规定。”
      “好吧,那我也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吧,不然……”他侧过头看向了那幽暗的房间,叹息般的说道,“这时间会很难熬的。”
      他回到了牢房当中,望着那只不断的飞向火焰的虫子,随后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作出了虚空拿弦弓的动作。
      仿佛在他的手上,真的出现了一把小提琴。
      只可能寂静无声的监狱之中,没有观众。
      次日,新门监狱发生暴动的新闻传遍了整个伦敦。
      当天,这次暴动的后遗症便开始展现,多家经营着珠宝古董的商店被盗。
      在商店被盗取之后,采用火烧的方法来销毁痕迹,这引起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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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章——演出开始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