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挽歌看完了钟秀的材料以后一笑,“自古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就看这钟家人懂不懂得感恩了。”
萧栽看着萧挽歌恭敬道:“小姐的意思是?”
“今天就是那张生说的日子吧?”萧挽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风光正好,萧伯不如随我走一走。”
萧栽温和一笑,侧身让开路,“小姐请。”
钟秀躲在邻居家里瑟瑟发抖,她听着隔壁张生得意的笑声,恨得嘴唇要咬出血来。
张生大摇大摆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指挥着几个恶仆打砸钟家本就少得可怜的东西。
钟王氏慈和的脸上此时也是郁怒十分,无奈夫人手无缚鸡之力,无以应对。
钟贤眼睛瞪得大大的,却被张生的人按住不能动弹,他身上亦是肮脏破旧,显然已经被人打过。
而张生的人却还按着一个少年。
那少年眼睛明亮阴狠似狼,阴鸷的目光令人发憷,他此时灰头土脸,看不出容貌,但是他即使被按住也不甘心地挣扎着,又被仗势欺人的恶仆们踢了几脚,他却好似不觉,喉间发着呜呜的低吼声。
“老丈人,别这么倔,把秀儿交出来一切好说,你说你一把年纪了受这罪做什么?实在是叫小婿心疼啊!”
张生长相俊俏,但是却面向刻薄,一看就知道是薄情之人。
他装模作样地说着,屁股却抬也不抬一下,眼中也尽是嘲讽不屑的光芒。
“呸——”钟贤朝着张生啐一口唾沫,“你这畜生,还想肖想我女儿!下辈子都没机会!”
张生一直以为钟贤是个文臣文弱好欺负,行为举止也谦和有礼,哪成想怒极了的钟贤也会做这样的动作,猝不及防之下被钟贤一口唾沫整整吐在脸上。
他尖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手下慌忙给他拿袖子去擦,张生已经锦衣玉食了好一阵,闻不得这下人身上的腌?味,挥手去打开下人的手,却还是被动作快的给碰上了。
好嘛,唾沫被抹开了。
张生再次尖叫一声,几脚将那下人踹开,愤愤地扯着帕子擦脸,“滚滚滚!什么东西敢随便碰本公子!”
那下人被几脚踹到心窝,却不敢喊疼,反而凑上脸来腆着脸献媚,“是是是,奴才是东西,老爷若是生气也啐奴才几下。”
张生再次一脚踹开奴才,指着钟贤喝骂:“你个老匹夫敢这样对本公子!来呀,给我砸了!砸的干干净净的!我倒是想看看这钟家有几个能藏人的地儿!找出来还好,找不出来——”他冷笑几声,一张白净面皮尽是奸人相,“找不出来,本公子就要你这老匹夫喝这几个下人的尿!想来钟老爷子一生以为自己清高孤傲,就是不知受这辱后还怎么有脸活着!”
钟贤气的浑身发抖。
那少年趁下人们大笑放松警惕之际,挣脱开来,扑出去就一口咬在了张生的胳膊上,张生尖叫几声,疼的浑身发抖,下人们才反应过来,慌忙去拉少年。
第94章 渣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