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初熹。
此时,辉煌大殿中。
琼天圣地及诸位长老正襟危坐,神情肃穆,各个后背皆流冷汗。
原因是在天色临近破晓之时,林天逃出地牢的事情就如同颗炸弹在琼天圣地中炸响,引起上下轰动,人人得以自危。
在自家中,林天修为被封,还能够从地牢中悄无声息逃走,无非就是说明了圣地中出了奸细!
于是琼天圣主急忙召集此次会议,也好给那位年轻大人一个交代。
“说!昨夜地牢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连一个修为被封的人都看不住!”
坐在上面的琼天圣主开口了,此时的他面色阴沉,心中已是蕴压了不少怒气。
早知如此,他恨不得昨晚亲自去看守地牢。
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对于伏跪在下面的那些人也一样。
他们各个脸上带着惊恐,心情忐忑不安,低丧着个头。
“禀…禀圣主,昨晚…昨晚带走林天的是大长老啊!”
“昨晚大长老手持长生陆家令牌,说是…说是陆公子今夜心情大喜,大赦林天罪行,所以…”
说话的人止住了唇舌,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目光瞄向了上面那位年轻大人,眸色中带有几分敬畏。
他心里有苦说不出啊。
手拿长生陆家的令牌,换做谁都不敢轻易忤逆排查。
加之昨夜这位年轻大人在宴席上确实喝得尽兴,说是大赦林天的话,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会怀疑。
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说什么大赦罪行根本就是扯淡。
现在的他就想知道,或者说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大长老如何拥有长生陆家的令牌?
“按照你的意思是说,这令牌是我亲自交给那大长老不成?”
陆平心淡笑道,语气平淡,毫无波澜。
可这样反而让那位弟子更加惧怕,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所谓伴君如伴虎,说是如此也不为过。
谁知道在这位年轻大人面前,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就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不敢、不敢!不过小的妄自猜测一下,陆公子昨夜醉酒,莫不是无意中将令牌掉落在某处,恰逢被大长老寻得?”
昨夜在众人眼中,这位年轻大人醉得不轻,令牌倒也不是不可能就是因此掉落。
此时陆平心注意力根本不在底下那人身上,反而是目光别有意味往身旁的墨语嫣瞄了过去,似是在观察什么。
后者似乎有些走神,双眸讷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没发觉到陆平心正在看她。
“陆公子,我有一事相禀!”
忽在这时候,座下一位长老起身作揖,开口道:
“昨夜老夫发现大长老行踪鬼祟,出没在陆公子院落方向附近,所以老夫斗胆猜测,大长老莫不是趁着陆公子醉酒,暗中潜行偷取令牌?”
此话一落,殿内一度喧哗,人人低语谴责大长老如此逾越之举。
这时陆平心并没有急着回应,仍悠然自得的坐着,指尖富有节奏性的敲打着扶手。
有意思的是,站在其身旁的墨语嫣当听那‘偷字,娇躯如触电般轻颤一阵,眸中神色极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做贼心虚的感受浮现心头,让她纤手不自然捏着裙摆,呼吸隐隐变得略微急促起来。
别人或许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但这一系列反应却被陆平心尽收眼底,一目了然。
关于昨晚令牌一事,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上界灵酒猛烈是不错,但早在宴席前,陆平心早就服下丹药,所以在墨语嫣院落里他只是装醉而已。
目的就是送
36章可怕权威,一句话定生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