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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玄柔用尽毕生力气滴下了几滴金豆豆,看的围观一众人是感同身受,心疼不已。
      “哎,这个夫子怎么能这样啊,仅仅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忍心让他做打扫庭院这种事呢?”
      “对呀,而且人家娘亲是送孩子来念书的,怎么能不教人读书呢?”
      “也是这娃太懂事了,要是换成我家那臭小子,恐怕早就在家里闹翻天了。”
      ......
      衙门外的各种讨论自然也传到了公堂之上,沈玄柔听得开心极了,大众总是会优先同情处于弱势的一方,利用好这份舆论,唐夫子恐怕也只能吞下这口怨气了。
      县太爷手中的惊堂木又是一拍:“肃静肃静!”
      然后对着唐礼德呵道:“你身为夫子,怎可行此不尽师德之事?对一个四岁小儿,也如此狠心?”
      沈玄柔在暗处轻轻一笑,县太爷已经是有些偏向自己了。
      她一看县太爷的年纪,便知道他家中定是有儿女的人,只要能让县太爷也同情自己,那一切就好说了。
      唐礼德急得连连摆手:“不是的大人!我......是因为程景没有完成功课,故而才惩罚他罢了。以往有没有完成功课的其他学生,都会或多或少惩罚这些的,这是学堂的规矩啊!”
      “什么规矩!”沈玄柔反驳道:“分明是小景那次挑出了你教书的错处,你感到颜面尽失,故而刻意刁难他罢了!否则,小景怎么会连自己的课桌都没有!”
      沈玄柔此刻看起来,就是一个因为儿子受尽委屈而奋力反抗的可怜母亲。
      “哪有这种事!不论因为什么,都是不是你来学堂大闹殴打学生夫子的理由!”唐礼德一口咬死就是不认,然后对着县太爷哭诉道:
      “大人!这沈氏就算是对我不满,尽可以来公堂上告我!而不是去草民的学堂大闹一番,还粗鲁的动手打人!如若以后谁对夫子的讲课不满,都动用武力解决问题,岂不是不把县太爷您放在眼里吗?”
      县太爷摸摸胡子,垂着眼点点头。
      的确,要是什么事大闹一场再动手的话,那要他这个县太爷干什么?
      “嗯......再生气也不该动手,沈氏,你怎么可以打人呢?”
      沈玄柔心中对着唐礼德翻了个白眼,果然是当夫子的,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这县太爷怎么也是个墙头草,别人说一句,心就偏一寸呢。
      至于唐礼德口中那些打人的事,当然要矢口否认了。
      “夫子,你说我殴打你?我何时打你了?怎么打你了?打的你哪里?用的什么工具?拳头还是脚踢?谁看见了?谁能证明?”
      先得否认一些没发生的,这样气势足一些。
      唐礼德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上诉告状的时候,自然是因为“殴打夫子学生”听起来罪责重一些,便顺嘴一起说了。
      而沈玄柔一介女子,在公堂之上势必会慌乱之下口不择言。只要沈玄柔认下了一件,那另一件自然而然也会落到她的头上。
      可她现在竟然绝口不提打学生的事情,提前说着殴打自己的事情?
      这让他有了片刻的慌神。
      “你.....

第33章 墙头草的县太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