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御书房出来,宫门已经关闭,太后娘娘得知慕初妍进宫,便把她和封玄奕,还有苏家二老都接到了慈宁宫里,太子自然是去了皇后的翊坤宫。
不过入宫之后免不得要被皇后娘娘一番责难,从太子妃失德到她成亲三年无所出,都成了引起皇后强烈不满的原罪。
“她沈夕云到底哪来的脸求你?”皇后气道:“你看看她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全是在给你拖后腿,本宫原是想着,沈家是百年书香门第,又是皇上在乾府时的师傅,娶了她会成为你最好的助力,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母后……”
封北战虽然对沈夕云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更加反感自己的母后对他的家事指指点点,皱着眉道:“子嗣的事,儿臣自有打算,您不用操心。”
“怎么?”皇后敏感的瞪着他:“你是我的儿子,我说几句都不行了?你是不是也和你的父皇一样,觉得本宫人老珠黄,不配与你们并肩而立了?”
“母后……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在皇后不依不饶的追问下,太子揉了揉脑袋道:“夜已深,儿臣累了,先下去休息了,母后也请保重凤体,早点安寝吧!”
他拂袖离去,将身后刺耳的尖叫和瓷器落地的声音都抛之脑后,母后自从病好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易怒易燥,封北战无事也不愿入中宫。
今日因封玄奕的一番话,父皇就改变了心意要赐沈安阳死罪,他心中气结的同时又感到疑惑。
纵然父皇对先崇亲太妃的感情深厚,毕竟人也死了这么多年了,再多的爱恨情仇应该也都烟消云散了。
可是父皇为什么对封玄奕却几十年如一日的好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封玄奕是他心爱女子的血脉?
这些问题像水草一般缠绕在封北战的心头,铺天盖地的束缚让他喘不过气,通往偏殿的回廊寒冷而幽长,他拢了拢肩上的披风,看着上头绣着的凤尾竹,心中隐隐划过一阵暖流。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宫门大开,百官从正门进入宣武门,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昨晚被敲响的天鼓,心中都各有打算。
一身降紫色朝服的孙太师正走向金銮殿,迎面却撞来一个低眉顺目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冲撞了贵人,吓得连忙跪地求饶:“奴才该死,请大人恕罪。”
孙太师眉头一蹙,发现手里多了一张纸条,那小太监动了动嘴唇,孙太师立马知道,他说的是“孙贵妃”。
“狗奴才,你瞎了眼了,我们太师大人也是你能冒犯的?”孙太师身后的随从掐着嗓子喊道:“来……”
“?G……”孙太师抬手制止:“算了,不要劳师动众的,早朝马上就要开始了,还是快些进殿吧!”
随从这才瞪了小太监一眼:“太师心慈,你还不快滚?”
“多谢太师……多谢太师!”小太监躬着身子,姿态卑微的提着衣袍,一路小跑了下去。
“孙太师还真是宅心仁厚啊!”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孙太师立马将手中的纸条又
第二百六十九章:摄政王的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