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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窈小可爱,血脉亲缘[1/2页]

全网都是我和前男友的CP粉 南溪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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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权少爷!!”
      一声权少爷先把苏伯迁自己吓到,他脚下连忙后退了两步,一脸惊悚的问:“你真的是权少爷?!”
      男人挑眉:“你觉得呢?”
      苏伯迁:“……”完球了……
      苏伯迁已经不止是惊悚,他得罪了一尊大佛。
      那位权门的小少爷,就前段时间,刚从国外回来。眼前这张脸他有幸见过一次,前段时间在燕京的时候,权家那位留洋归来的少爷。
      倒不是苏伯迁记性好,而是这张脸太有辨识度。
      让他作为一个皮相不错的男人都自叹不如,特喵的一个男人能长得这么绝也是没谁了。
      刚才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懵了,想起来他就是权少爷,人都傻了。
      毕竟这可是权家刚回归的那位小少爷,金贵着呢,别说只是在穗城,在整个燕京都没人能惹得起!!!
      就在苏伯迁无比惊悚的时候,面前男人扯了扯唇,清冷的声音让人如至冰窖:“刚才说谁跪下?”
      “我我我,我跪下,我给您跪下。”
      ‘噗咚一声。
      苏伯迁该怂就怂,权家不是他能惹的,要是被他爹知道了腿都给打断。
      所以他直接爽快的给跪下了:“权少爷,刚才是个误会,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是我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行不行。”
      搁一边的那个女人,彻底傻眼了。
      她看到了什么?
      日天日地,去哪都横着走的苏少,竟然给人下跪了。
      下跪的对象还是本来要找茬的人!
      简直玄幻……
      这个地方现在没什么人,但随时会有人路过,迟聿不想多生事端,只丢下一句:“蛙跳,跳着滚出香榭丽的大门。”
      苏伯迁眼睛一亮:“OK,没问题。”
      还好没找他茬,已经是阿弥陀佛烧高香了。
      蛙跳算什么,让他滚着出去他也干。
      然后,香榭丽里好多人都亲眼看到,一只人形青蛙从面前一蹦一跳的跳了出去。
      有人认出了那是苏伯迁。
      出了名的二世祖浪子一枚,看谁不习惯就叼谁的苏少,此刻竟然在香榭丽这样的高档场所蛙跳。
      有人上去问:“苏少苏少,你这是在玩什么新游戏?”
      苏伯迁丢尽了脸,但哪能表现出丢脸的样子,一边跳一边神奇的说:“吃饭吃撑了,跳两下消化消化,你想一起?”
      “不不不,还是苏少你自己慢慢跳吧,我看着你跳。”
      “……”
      前边有一个长廊,拐角过去就是香榭丽最贵的包间,进入这里的人身份会更高一个层次。
      男人往前走,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软团子撞了上来。
      “嗷哟~”
      “嗷哟嗷哟~”
      一声接着一声嗷哟,撞上来的那个软团子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手里拎着的波比仔小书包也因此掉在了一旁。
      男人一怔,刚才小家伙撞上来的时候他完全没注意到。
      直到那声嗷哟的声音传来,他才真真切切发现自己撞倒了一个小家伙。
      他蹲下身,正要伸手将小家伙拎起来,结果小家伙滚了滚撒泼说:“好痛痛,好痛痛,赔钱才能好哦。”
      男人:“……”
      这么小就出来营业碰瓷了。
      也真是不容易。
      他将小家伙拎起来,当对上小家伙那湿漉漉的双眼,男人又怔了怔。
      小姑娘生的冰肌玉骨,明眸皓齿,漂亮极了。眼睛那处密密的睫毛往上翘,一双眼睛像是水洗过的清泉。
      “把,把名叽留下,窝妈妈会找你算账的哦。”
      小家伙是个小姑娘,声音非常软,看起来也就两岁多点,口齿不清却人小鬼大。
      男人只是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心脏就止不住的柔软成了一片抛在空中的云。他伸手,理了一下小姑娘的头发,那头发不卷,也不是很黑,带点棕色,软软的垂在肩头上。
      像个瓷娃娃。
      令人爱不释手。
      只不过,这是谁家的瓷娃娃走丢了?
      男人捡起地上的波比仔小书包,递还给小姑娘,并问:“你爸爸妈妈呢?”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有些委屈:“你还没赔钱呢。”
      男人咧嘴笑了声,不似寻常那样清冷,带着他自己都不轻易察觉到的几分宠溺:“我赔,但是要赔给你爸爸妈妈,你不告诉我你爸爸在哪,我怎么赔呢?”
      “哼~”小姑娘伸手小手,白白嫩嫩的摊开掌心:“赔给窝啦。”
      “书包要不要?”
      “不要了。”
      “不读书了?”
      “妈妈又不陪窝。”
      “你叫什么名字?”
      “吃药。”
      “吃药??”
      男人不禁失笑,手伸过去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白嫩嫩的脸蛋:“谁会叫这名字呢?”
      小姑娘又哼了声,傲娇得不要不要的,“窝就系吃药!吃药!吃药!”
      还说急眼了,她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表示自己很生气的样子:“妈妈说哒,窝就系吃药!!”
      男人:“……”
      算了,跟一个两岁大点的小姑娘较什么真,或许是她没说清楚自己的名字。
      不过吃药真是挺难听的。
      小姑娘又反过来问他:“你叫什么名叽呢?”
      问的时候,小姑娘还偏着脑袋,松松软软带着点浅棕色的头发垂落在肩头的一边,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不谈钱的事儿了,问起了他的名字。
      没听到回答,小姑娘又问:“名叽呢?名叽呢?你的名叽的呢?”
      “我叫迟聿。”他说。
      “吃鱼吗?你很喜欢吃鱼吗?”
      “……”倒也不是。
      迟聿不是喜欢吃鱼。
      而是因为,池鱼思故渊。
      这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在想着她,念着她,所以他来了她的世界找她。
      小姑娘笑弯了眼睫,一双眼睛又亮又大,笑得很开心的时候也会见牙不见眼:“鱼宝宝。”
      “鱼宝宝?”
      “吃鱼的宝宝。”
      迟聿低声笑了,拢了拢小姑娘的头发:“我不是宝宝,我是大人了,你才是宝宝。”
      小姑娘忽然扑进了迟聿怀里,迟聿措不及防手抬着没感动。
      小姑娘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瓮瓮的声音说:“穗穗好困呐,穗穗要找妈妈了。”
      原来你叫穗穗。
      小姑娘身上香香甜甜的,依赖的扑到迟聿怀里时,除了那两三秒的不适应,很快就适应了。他拎着波比仔小书包,将小姑娘抱起来。
      “也不怕我是坏人。”不太会抱小孩的迟聿,适应了一下就好多了。
      一手托着小姑娘,一手拢在小姑娘身后,掌心贴近她的后脑勺照顾着,怕她往后仰。
      迟聿喊她:“穗穗?”
      “嗯呐~”
      “穗穗?”
      “困困了。”
      “穗穗?”
      小姑娘嫌烦不搭理了,小手却环得紧紧的。
      迟聿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就多叫了几声,小姑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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