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
赵京盛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快步把跑的太急只微微敞着的门拉好。
又动作麻利地准备好了朝食,整个过程没超过两刻钟。
才装作十分巧合地发现正蹲在外面用脚画圈圈的陆冉。
“外面这么冷,快进来。”赵京盛拧紧了眉头,冷凝的脸上飞快地闪过懊悔。
陆冉在门外徘徊又犹豫,尴尬的差点脚趾都抠出三室一厅。
“公子!”她深吸一口气,清晨湿冷的空气吸入肺中,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赵京盛手指捏紧,不等她下文,骂骂咧咧:“想说什么,进去慢慢说,免得着凉,还不是你难受。”
“公子!奴婢不能进去!”
“为什么?”
陆冉嘴唇糯糯,声音敌不可闻,她怕一进去,就沉迷糖衣炮弹,不能把话说出口了。
“算了,好男不和女斗!劳资不和你计较,你先想着,在这儿等我!”赵京盛撇下这话,没给陆冉机会拒绝,矫健的像奔跑在非洲大草原的雄狮,顷刻间便钻进了屋子里,拿了件火红的斗篷出来。
见陆冉看他,又是回以凶巴巴的瞪视。
她移开眼,指甲挖到手心刚长好的嫩肉,被疼痒一刺,神色坚定下来。
“来,赶紧穿上,这早上怪冷的。”赵京盛几下跑了过来,将斗篷递给陆冉。
陆冉没接,贝齿咬住粉红的唇瓣,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公子,你不要对奴婢这么好,奴婢不值得。”
“而且奴婢不会在京城常住,等还够您的银钱,奴婢就会离开京城,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回来。”
赵京盛亮堂的眸子被灰尘盖住了,他保持着递衣服的姿势,另外一只手捏着直接咔擦作响。
陆冉听那声音听得眼眶发酸,双腿僵住一动不敢动。
“艹!草泥马的!什么意思?耍劳资!你以为劳资对你有意思?没吃饭想太多了吧你!”他是一快凝结的冰块,被人狠狠的敲碎,固执的抱着自己的冰块不肯承认。
赵京盛脸色臭的要上天,狠狠地把衣服丢到陆冉手上,案首挺胸,大步朝门口走。
没走几步又停下,背对着陆冉,恶狠狠道:“锅里有粥!爱喝不喝!劳资这两天有事,不回来你,你自己看着办!”
陆冉站在原地,臂弯里捞着暖融融的斗篷,沾染着年轻男人火热的体温,很显然,是被人特地焐热了才给她的。
脑子有点疼,但心里却松了一口闷气。
说出来就好了,如果没意思,就不要耽搁别人,害人害己。
赵京盛大步流星地拉开大门,脸上如同即将来袭的海啸之下,眼神伤人。
门外站着一个少年人。
他面色红润,气息沉稳,穿着竹青缂丝鱼纹紫衫,显得整个人生机勃勃,透着股独属于少年人的青葱美好。
“滚!”赵京盛直接一步跨出门,牢牢地挡住门口,手上不知何时又开始玩起那把小匕首,又猛又快,瞅着少年的眼黑压压的。
阮文竹才不怕他,只是忌惮地退后一步,放开声音喊:“漂亮姐姐!我来看你了!”
陆冉不怀疑昨晚那少年能知道她住哪儿,毕竟看那身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哥。
只不过,这附近应当都有赵京盛的人手,他能摸到门口的确出乎她意料。
“不用了!昨晚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还是赶紧回家养着为好!”她可没忘记那厮要对她以身相许,最好还是别见了。
赵京盛转匕首的动作稍缓,似笑非笑:“听到了?还不快滚!在哔哔,到时候你哥也护不住你!”
“姐姐!实不相瞒,是我爹让我来的,他说如果你不接受我以身相许,至少要收下谢礼!要不,他明日会亲自过来的。”
“那……你进来吧。”拦得了一次拦不住两次,陆冉是在不想面对那少年的家长,只好稍微退步。
阮文竹得到允许,眉眼得意,扬起下巴,语气轻慢:“听到了吗?姐姐让我进去!”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脊背僵硬,目光死沉地睨着他。
极具穿透力。
被他看得极其不自在,好像底裤都被扒了,阮文竹忍住缩肩膀的冲动,目不斜视地与他对望。
半晌。
赵京盛移开视线,同时也移开了挡在门口的身体。
阮文竹泄了压力,正欲推门,后脑勺划过一道劲风,他反应灵敏地躲开,那拳头悄无声息地砸地门上,只挂掉了一小块木屑以及他被擦红的耳朵。
“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赵京盛轻巧地收回拳头,好好地把匕首收起来,“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见你哥。”
这无疑是找到了少年的死穴,看着他僵在原地的身体。
赵京盛脚步沉稳地转入巷子。
“姐姐你今天真漂亮!我爹说这是我的聘礼!”
“啊?啊!是吗?”
男女的对话声清晰可闻,赵京盛
第8章 阴谋靠近[1/2页]